寧宸和蕭汐相視一眼，問道：“什麼味兒？”

梁椏椏想了想，道：“說不上來的一種怪味兒，總之很臭，像是尿味兒。”

寧宸幾人面面相覷。

尿味兒？

一個正常人上怎麼會有尿味兒？

正在這時，馮奇正走了進來。

一進來就嚷嚷，“他娘的，這個侯智杰就是個白癡，一問三不知...只說威脅他做事的人上有尿味兒，這算屁的線索？”

寧宸幾人一怔，齊聲道：“又是尿味兒。”

馮奇正一臉不解，“怎麼了？”

寧宸沉聲道：“同樣的黑袍遮，上同樣帶著尿臭味兒，侯智杰見到的黑袍人在京城，而梁椏椏見到的黑袍人在廊州，他們會是一個人嗎？”

潘玉道：“肯定是，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多重合之？”

寧宸微微點頭，“可一個連左相都能利用的人，威脅人這種小事，需要親自出面嗎？”

“這.....”潘玉想了想，道：“或許他是個很謹慎的人，喜歡親力親為。”

寧宸點頭，“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他看向梁椏椏，問道：“這個人雖然全都籠罩在黑袍里，但是骨架的大小做不了假，你能看出他的高型嗎？”

梁椏椏想了想，道：“他的個子很高，跟王爺你差不多，那黑袍里面看著空的，型應該很瘦。”

“不對啊......”馮奇正突然說道：“侯智杰說威脅他的人個頭不高，瘦瘦小小的，說話聲音尖細，他一直懷疑對方是扮男裝。”

潘玉皺眉道：“難道我們猜錯了，梁姑娘見到的和威脅侯智杰的本不是一個人？”

寧宸微微搖頭，“不好說，人的型和個頭也可以作假，這個人黑袍遮，在頭上頂個東西，高就可以作假。目前線索還是太，著急也沒用，慢慢查吧。”

話落，寧宸看向梁椏椏，問道：“你還能想起其他的嗎？”

梁椏椏搖頭道：“我知道的都說了。”

寧宸微微點頭，朝著外面喊道：“來人!”

兩個陌刀軍士兵走了進來。

寧宸指了指梁椏椏吩咐道：“給安排個住的地方，準備熱水，還有食和水，不得怠慢了。”

“是！”

寧宸看向梁椏椏，“你先安心住下來，回頭本王帶你回京，你們姐妹就可以團聚了...還有，若是想到什麼？及時讓人通知本王。”

梁椏椏的表有些難以置信。

“王，王爺要放了我？民是罪犯......”

寧宸擺擺手，道：“你們不是罪犯，是害者，好好休息！”

梁椏椏恩戴德，跪地謝恩：“多謝王爺！”

寧宸揮揮手，“下去好好休息，想起什麼及時告訴本王。”

“是，奴家告退！”

梁椏椏被帶離后，寧宸沉聲道：“小汐汐，你派人再仔細調查一下李瀚儒的生平，包括他小時候的事，要事無巨細。”

“你覺得跟李瀚儒有關？”

寧宸點頭，“堂堂左相，竟然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這本說不過去。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一直都知道，他是心甘愿被利用的。

本王很好奇，到底是什麼人，能讓李瀚儒心甘愿被利用，到死都不愿意出賣他？”

蕭汐點頭，“好，我這就傳信讓人仔細調查。”

寧宸看向潘玉，“老潘，等梁椏椏緒穩定點，你帶去聞臭...確定那個黑袍人上究竟是不是尿臭味兒，如果是，確定臭味兒的來源。”

潘玉角一，這才是真正的臟活累活，他微微點頭，“好！”

馮奇正等了半天，沒見寧宸說話，忍不住問道：“那我呢？”

寧宸看著他，沒好氣的說道：“你再去審審那個侯智杰，好好查一查你的青樓...本來想著你開青樓，就不會有子被拐賣強迫為的事發生，沒想到你的青樓藏著這麼多被拐來的子。”

馮奇正連連點頭，拍著口保證以后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如果再出事，他這玄武城第一頭的名號就讓給寧宸。

寧宸氣得想踹死他，讓他趕滾蛋。

潘玉道：“本來定好后天回京，還按計劃嗎？”

寧宸微微點頭。

這件事的源還是在廊州和京城，在玄武城應該是查不到什麼了。

.....

兩天后，寧宸安頓好一切，離開了玄武城。

到了莾州，寧宸逗留了兩天。

之后直接到靈州，再乘船回京。

一個月后，寧宸便回到了京城。

到京后，寧宸讓潘玉他們先回府，自己去了皇宮。

玄帝繼續游歷大玄十八州去了。

李瀚儒被斬。

現在國政全都在了安帝上。

看到寧宸，懷安就像是個了委屈的小媳婦，屏退左右，在寧宸懷里撒訴苦。

“你看，這麼多的奏折，我得看到什麼時候啊？”

懷安嘟著小撒。

寧宸失笑，其實把問安的折子摘出去，也沒多。

“好了，你休息會兒，我幫你看。”

懷安一下子開心了，“那你在京城的時候，我能不能讓人都把折子送到你府上啊？”

寧宸：“......”

“行，我要在京城，折子可以送我府上，我幫你理。”

寧宸寵溺的在紅潤的小上輕啄了一口，然后說道：“大玄暫時不設相位，所以這折子大多時候還得你親自看，我幫你出個好主意。”

“什麼主意？”

寧宸笑道：“你可以讓雨蝶進宮幫你，格恬靜，坐得住，心又細...可以讓幫你看奏折，然后分類，重要的挑出來優先理。”

安帝眼神一亮，但很快小臉一垮，“不行啊，孩子還小，雨蝶姐姐肯定不會愿意，我也不能強迫。”

寧宸笑道：“孩子可以帶進宮，由母照看，還可以跟明墨做個伴。”

明墨是大玄未來的皇帝，但雨蝶生的是兒，不會影響到明墨什麼？一起長大，還能更深厚。

寧宸讓雨蝶進宮，也是有私心的。

他的人中，雨蝶的出自教坊司，雖然是清白之，父親的案子也平反了...但畢竟在教坊司待過，對的名聲終歸是有影響。

如果雨蝶伴隨安帝左右，為大玄史上第一個首輔，那麼上的一切惡名都會煙消云散。

最關鍵的是雨蝶格恬靜，懂分寸，知進退，絕對不會試圖參政，以后絕對會是安帝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