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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后,第一美人被權臣強取豪奪》 第1卷 第138章 他與桓晏將來有一勝一負

桓晏沒放棄派人盯著容寂的府邸,一有風吹草都會有人向他回稟。

卿言調的香最上京城里的貴族婦人小姐們喜,慶國公府里除了嫡系,還住著庶出分支上下幾百口人。

桓晏的庶妹、堂妹平日也會跟他有接上若沾染卿言調制香料的味道,桓晏立即就能聞出

問過香料的出,桓晏很容易就能找到那間香鋪。

容寂給卿言開的香料鋪子完完全全屬于,招的伙計都是普通人,桓晏要打聽事,使些銀錢,伙計們知道的都會告訴他。

實則伙計們知道的也不多,桓晏能打聽到的就只有香鋪的主人是個姓嚴的姑娘。

嚴姑娘,言姑娘,打聽到這一點已經足夠。

伙計說那姑娘很親自來鋪子,賬本和香鋪賺的銀錢,每月會有人來收取。

信就這麼放進箱底,送到了的手上。

太子黨和肅王黨競爭激烈,容寂兼任史大夫本是站在最公允的位置上,卻徇私包庇肅王黨,妄害無辜之人命,這樣邪卑鄙的小人,留在其邊只會在危險中。

桓晏這封信態度堅決,不是在勸告,而是讓照著他的話去做。

離開容寂,到他邊來。

卿言看完信后,長久失神,聽到采桑從外面回來的聲響,將信藏袖中,避免被人發現。

桓晏的執著讓容,可即便不在容寂的邊,也不能再到他的邊去,這封信當作從未收到過,回到杏簾居后藏在了箱底。

接下來的一月,卿言的日子平靜,約預到朝堂之上,出現了大的

這一月容寂幾乎沒來過杏簾居,每晚幾時回府的都很難說。

騰云閣夜后就會點燈,卿言夜里經過騰云閣,沒在閣樓下看到恕己的影,就知容寂還沒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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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月底,小香鋪子再次把本月賺的銀錢給送來過目清點,卿言同樣在箱底看到一封信。

這是桓晏唯一能與取得聯系的方式,上一次的信有沒有收到,他都不能確定,這一次依然是表述直接,讓離開容寂。

看完這封信,卿言的眼神中流出震愕,難以置信!

容寂這一月在朝中所做的事,無人告訴不出府門定是一無所知。

桓晏在信上詳細給講述了容寂統領史臺后如何弄權勢,如何殘害忠良,如何顛倒黑白替肅王排除異己,如何手段狠辣羅織罪名,嚴刑供。

如此擾朝綱,是非不分的小人,絕對不能再留在容寂邊。

以桓晏的為人,不會污蔑他人來欺騙

可容寂這一月是為了黨爭忙碌,替肅王排除異己,不惜陷害忠良嚴刑供,卿言看到這些字句,心里的第一反應是不相信的。

在容寂邊一年多,親眼看到他為治理蝗災不眠不休,為百姓多方考量,及時提出政策,免除了一場荒。

后又大舉滅佛,勒令士族和地方豪強歸還百姓土地,樁樁件件都能稱得上是賢臣好的作為。

包括科舉制度改革,為朝廷選拔真正有才能之人為,這些都是造福江山社稷的壯舉。

就算容寂站隊肅王,也不該會做出陷害忠良,妄殺無辜的事來。

桓晏信上所述,卿言不明真相,又不能馬上去找人問詢,顯得太突兀了。

在今日后,留心著容寂夜里究竟幾時回府,在容寂回府后,出了杏簾居,來到騰云閣樓下。

恕己守在門口,見到來面上欣喜,“姑娘是來看大人的?”

“姑娘進去吧。”恕己給讓開道。

卿言駐足在原地,沒有上去,是有話想問恕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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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寂他還有事在忙嗎?”卿言朝門瞧了一眼。

“姑娘不會打擾到大人,只管上去就是了。”之前大人就吩咐過,卿姑娘來讓直接上去,只是一直沒主來過。

“容寂他每日在忙些什麼?”容寂不得空去杏簾居,問這話多會讓人往曖昧的方向誤解,以為是因容寂冷落,跑來質問。

恕己跟在大人邊,對大人每日做的事最為清楚,他的臉慢慢變得凝重。

這一月來,大人的所作所為,連恕己都看不明白。

大人包庇肅王黨、包庇蕭家人已經樹敵頗多,而后又為肅王清理朝中阻礙,單這一個月就將十位要職的士族員拉下馬,重新選調人填補空缺,填補之人都是寒門庶族出,很難不讓人想到他在以權謀私。

“大人如今統領尚書臺和史臺兩臺政務,史大夫有替陛下肅清朝堂之責,近日有多位員被彈劾,案件需要及時審理,大人晝夜正是為此事忙碌,不開來看姑娘。”恕己沒將自己的疑慮說出來。

卿言從桓晏的信和恕己的話,推斷出被彈劾的員是太子黨,容寂站隊肅王,必會嚴審這些員,所以嚴刑供,陷害忠良,容寂當真會這麼做嗎?

“姑娘快上去吧,大人見到姑娘來一定很高興。”恕己催促道。

卿言本打算找恕己問完話就回杏簾居,可恕己給的信息聊勝于無。

正思忖著要不要上去,容寂就從閣樓上下來了。

他如同上一次,瞧見就將從地上抱起,朝他的寢房而去。

萬籟悄寂,夜沉酣。

他今晚將抱到床上沒做其他的事,摟在懷一同眠。

“你站隊了肅王?”卿言從他懷中抬頭,他抱著的姿勢,只能看到他的下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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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兒什麼時候關心起了朝堂中事,恕己剛才都跟你說了什麼?”容寂話語中帶著幾分疲憊,仍浮出笑來問

“近日被彈劾的員都是太子黨嗎?”卿言保持著被他抱著的姿勢不

“嗯。”容寂雙眸閉合,聲音很輕。

后妃都不得干政,卿言只是一個賤籍子,更沒資格去過問這些。

容寂站隊肅王,便與桓晏敵對,將來太子和肅王必有一勝一敗,他與桓晏也會有一勝一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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