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寧鳶子活潑,年歲雖小,大部分玩鬧的事都是帶著姐姐去做。
姐姐看的都是正經書,就不看,在宮外看到雜七雜八的東西,倒是很興趣。
“信?要送何種信?”魏玉琢好奇。
“比如發簪、手帕、玉佩、香囊這些。”魏寧鳶把看到的一腦吐出來,“容大人看不懂姐姐的信,看到這些東西肯定能明白。”
魏玉琢收起今日琢磨半天寫出的信,這一封暫時沒讓小太監送出去。
容寂每日除了上朝,還要出尚書臺和政事堂,要在宮行走。
兩位公主派了小太監暗中觀察容寂的喜好。
魏玉琢聽到小太監回稟,容大人日常腰間垂著一枚香囊,便決定下一次送信,一并送一枚自己做的香囊給他。
三日后,容寂出宮,就收到了小太監送來的一封信和一枚香囊。
這一次容寂的目在香囊上停頓了須臾。
“這是公主讓奴才給容大人的東西。”小太監畢恭畢敬,這次要親自到他的手上。
誰知下一秒,容寂冷淡回絕,“本無意收公主的東西,拿回去吧。”
小太監都驚住了,公主送的東西,多人想求都求不來,容大人竟然一口拒絕。
容寂頭也沒回,抬步邁出宮門。
恕己駕著馬車,不在想,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子,皇權在上,公主看上大人,怕是個麻煩事。
容寂坐在馬車,眼前浮現那枚香囊,心里卻在想著另一件事。
這公主三番兩次對他示好,所表現的該是正常子對男子的慕。
而他府中的言兒卿卿,一未主給他送過東西,他腰間這枚香囊還是他磨著要來的;二對他的行蹤漠不關心,他夜里不得空去杏簾居,可以來騰云閣看他,事實上一次都沒主來過。
在他府上待了這麼久,就只去過一次他的書房,他的寢房還一次都沒去過。
馬車停在府門口,天徹底暗下來,府燈火通明,騰云閣正對著府中大門,在他回來之前就點上了燭火。
他在書房中待了一炷香時間,果然看不到主從杏簾居過來。
容寂沒來由生悶氣,從騰云閣下來,直朝杏簾居而去。
采桑采月打完水,將干凈寢掛在浴房里,卿言正準備去沐浴更,就見容寂出現在門口。
他不說二話將從地上抱起,大踏步帶著在府中穿行。
卿言被他抱出杏簾居都還一臉懵,愣了半晌才問他,“你要帶我去哪兒?”
容寂輕哼了聲,抱著進到淇澳苑里,卿言才知他把帶到他的寢房來了。
淇澳苑原來不這個名字,之前的卿相府,卿言對家里每一角落都無比悉,自從這里變容寂的寢房,騰云閣變容寂的書房,這兩個地方就幾乎沒踏足過。
“你帶我來這兒干嘛?”卿言滿是不解。
“我的房間,言兒一次都沒來過,讓言兒過來看看,跟之前我的房間有什麼不同。”容寂抱著,腳步慢下來。
一個淇澳苑就有他之前做侍史的府宅那麼大,苑中的花草植被都還是原來卿相府所栽。
踏進房門,里面的床榻桌椅樣式都據他的喜好,有所改變。
“言兒覺得跟我之前的房間有變化嗎?”容寂抱著就站在門,里面有燭映照,一室亮堂,看得真切。
容寂之前的房間,卿言進出過多回,印象想不深刻都難。
見到淇澳苑他的寢房,卿言一瞬恍若又回到了一年前,初他的府上。
里面所有擺設的位置都一模一樣,只是空間更大一些,增添了一些以前沒有的件。
“言兒今夜就在這兒睡。”他沒來由的執著。
還沒來得及沐的浴,也在他這兒沐。
等熱水灌滿浴桶,容寂褪下的,把放在浴桶中,而后除去自己上的衫也進來。
同一座府邸,在杏簾居睡和在淇澳苑睡完全不同。
主來尋他,和每次他不主,就悄無聲息也不同。
卿言沒明白他為何忽然要把抱到他的寢房來,但心里也能到,在這里和在杏簾居不太一樣。
還沒洗,容寂就先捧著的臉親熱起來。
“這次忍了十來日,言兒卿卿該給一點獎賞了吧?”容寂大手在水中游移。
他給的避子藥本來對的傷害就不大,忍著一個月給吃不超過三次,完全沒有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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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還想繼續把這章補夠4000字,但是我覺還是認真想一下劇,現在繼續補覺不太能表達我準確的意思,所以還是明天補,或者就直接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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