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言被他猝然一按,臉頰埋進他的膛中,容寂箍著的腰不斷收,想將進里。
“你做什麼……”卿言許久沒見他怒過,哪里又惹到他了。
“言兒給桓晏送過香囊、送過香?”容寂制著磅礴洶涌的戾氣,出聲還算冷靜。
卿言想不通他從何得知的,和桓晏曾經有過的一切他都能一點一滴獲悉。
的垂首沉默讓容寂的猜測得到印證,他將從地上提抱到桌上,這樣能短他們的高差,讓對他的目避無可避。
“言兒幾時送給他的?除了香囊和香,言兒還送過哪些東西給桓晏?”容寂雙臂撐在的邊兩側。
由于他的傾,卿言只得被迫仰頭。
桌上擺滿了制香工、制香原料以及做好的香,這張桌子不大,除了擱置的那一塊,幾乎沒剩下空余位置。
卿言怕他作幅度太大,把桌上的東西全都給揮到地上去了。
“放我下去。”卿言再向后仰了一點,別開眼。
容寂偏不放,往后仰,他就向前近。
卿言失衡,眼看著就要朝擺滿什的桌面倒去,下意識手摟住他的脖頸。
容寂就仿佛故意邪惡對,做出的反應讓他得到了滿足。
他將的雙撥開,令其掛在他的腰上,摟抱著換地方,朝那張床榻而去。
采桑采月本來還守在門口,見到大人和姑娘的影從房中一閃而過,忙將房門關上,而后悄然移到窗邊,把支撐窗戶的竹竿也給取下來。
容寂將放在錦被上,不說二話將腰帶扯散,弄。
“言兒送過哪些東西給桓晏,一一代出來。”容寂冷怒和暴戾被他強自下去,不讓再對他生出多的懼意。
卿言與桓晏相識十多年,互相贈送過的東西不勝枚舉,要說都不知該從哪一樣說起。
何況憑什麼要告訴容寂,他管的太多了!
卿言只瞪了他一眼,沒開口。
“言兒確定不說?”容寂上的服還沒換,紫袍著,威嚴肅穆。
容寂年歲雖輕,但他自無法言喻的矜貴之氣完全能撐住這紫袍。
在尚書臺面對一眾資歷比他更深的員,他也能一個眼神讓人而生畏。
他將上解開剝向兩邊,擺給推到腰上。
眼前的場景讓容寂稍愣了一下,有生以來除了在朝堂上跪過皇帝,他沒跪過任何人。
但在床榻上他難免會做出雙膝在面前跪下的姿勢,似是覺得有趣,容寂心里的不愉倏然被打散。
“言兒小小子,卻讓本做了下臣,當真好本領。”他似在戲謔,又似在嘲弄。
卿言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他這服刺的滿臉通紅,爬起來一點,想從他面前移開。
容寂及時鉗住的細腰,將拉回到面前。
他故意不解自己上的袍,也沒將上的除盡,只出關鍵。
“言兒如何?有沒有覺得……刺激?”容寂在耳畔喟嘆輕著。
卿言簡直不能直視他,更不能想象他還要穿著這服去面對皇帝,面對更多的朝臣。
就沒見過比他更無恥混蛋的人!
“言兒說說看,你還給桓晏送過哪些東西?”賬還沒跟算完,容寂用別的方式都沒在床榻上問的方式好使。
“或者言兒房里有哪些東西是桓晏送的?”
十多年,不說容寂也能想到,方方面面的東西兩人都可能互送過。
不問他不甘心,若一一答了他肯定更要氣的發瘋!
“言兒給我做一個香囊,我要一味獨一無二的香。”容寂伏在的上,眼神直直凝著。
沒見過問人要東西要的這麼理直氣壯的人,憑什麼他說什麼都要答應他。
“我不做。”的倔強被他刺激出來。
“言兒確定不做?”不做他可沒那麼容易放過。
試了三回還不松口,容寂到底越發憐惜,不舍得又給弄出病來。
“言兒今夜不肯答應,那我明夜再來。”容寂帶著盛怒而來,在上得到滿足,氣也漸漸消了下去。
他來的時候天還沒黑,這會兒夜幕已然降臨。
吩咐人備飯,他今夜就在這里用飯。
卿言有些意外,他竟沒迫著,把到泣不聲為止。
住在杏簾居后,容寂吩咐灶房每日給做的菜都符合的喜好。
他把抱到外面圓桌旁落座,令坐在他的上。
容寂熱衷于把抱在懷里,上香膩讓他不釋手。
長回來的那點沒再消減下去,他倍欣。
在這里用完飯后,容寂又回到騰云閣書房里理公事。
次日,管家重新給送來一批制香原料,這次的原料樣樣都十分名貴,管家同時還給送來一匹香云紗,讓用來做香囊。
卿言放著沒理會。
夜里容寂又過來,不給他做,他也沒生氣。
在浴房沐浴,容寂等到出來,一語不發將抱起往床榻上去。
暢快過后,他又問給不給他做香囊。
卿言咬著下,未置聲。
容寂輕笑著,還是沒強迫做。
第三夜,卿言就寢前,容寂都沒過來,便以為容寂打消了讓給他做香囊的念頭。
半夜,放在錦被中的腳背上,傳來一陣,令從睡夢中彌蒙驚醒。
知到醒來,容寂握住的腳踝,拉開的,傾進被中,直奔主題。
卿言實在沒預料到他深更半夜還會過來……
“言兒卿卿的枕衾我已許久未沾過了。”容寂手上不停歇,在上各游走。
如今他無論在朝堂還是歸府都有事務要忙,歸府早可以先到這尋找藉,過后再回騰云閣。
若歸府晚,他在騰云閣待得太晚就不會去杏簾居打擾。
他們已有許久未同床共枕過了。
不給他做香囊,他正好找到理由半夜過來這安寢。
“言兒卿卿的好夢分我一半。”容寂薄移到的上,繾綣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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