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桓晏,一點都不在乎他。
失去桓晏,便也不想要這“思”了是嗎?
“言兒卿卿可是問桓晏要了度牒,他沒有給你嗎?”容寂鼻息間出著冷氣,輕嘲著。
卿言朝他抬頭,訝異他能猜到,又不解他到底想說什麼。
“不如我給言兒卿卿吧。”容寂冷怒掀過之后,從容閑淡,“言兒選好良辰吉日落發了嗎?我好把度牒給言兒送來。”
他明明不帶一脅迫,卿言卻覺到背脊生寒。
咬住下,眉目寫滿疑竇。
果然他下一句,刺的渾打冷。
“本還沒嘗過小尼姑的滋味兒,言兒削了頭發,正好給本嘗嘗。”容寂三分邪肆,三分狠厲,四分的漫不經心。
說著他已傾將摟進懷里,在頸上肆意親吻撥。
“言兒不肯好好在靜水庵待著,等削了頭發之后,本只好把言兒帶回府,找一副致的手銬,把言兒鎖在床上。”容寂輕上的腰背,憐惜輕嘆,“本極了言兒這骨,自當日日品嘗用。”
“本倒是忘了,言兒最該待的地方是本的床榻上,其余哪兒都不是好地兒。”
容寂凝視著上不肯換下的直裰,笑意諷刺,半點不客氣把腰帶解開。
卿言被他言語激的面上赧緋紅,無論穿上這直裰,還是削了頭發他都不肯放過。
“混蛋!”氣到罵出口。
“還有更混蛋的,言兒卿卿馬上就能試試。”容寂被罵過不怒,反而通舒暢。
他抱起就往那張床榻上去,須臾間衫盡落。
“今夜言兒卿卿只管出聲,那兩個丫鬟被趕到了別,此地幽靜,只有你我。”
容寂把在房中笈上學到的各種刁鉆手法都用在上,有些會讓的全通紅,他卻還讓仔細看著,眼睛都不能移開一下。
饒是意志堅定,也不住他一波接一波的撥。
容寂一次次打破的閨中教養,簡直隨時都能打破的認知底線。
無人教過房中事該如何做,的所有認知都來自容寂。
一聲聲的輕忍不住泄出,容寂朝吻上來,將清甜好聽的聲音吞下,還嗤笑,“言兒卿卿六不凈,是出不了家的。”
卿言只想多找一些詞匯才罵他,還想打他、咬他!
打他那一掌被他截下來,他把的手心放在邊親親,“打我言兒的手會疼,還是咬我吧。”
無恥孟浪!
卿言想不通容寂究竟是個怎樣的人,更想不通他到底在哪里學來床榻上那些人的話。
一整夜,卿言被他弄得滿面赤紅,口舌干燥。
容寂還親自喂喝水,看著從上溢出來,順著雪白脖頸流下去的水珠,他的舌追著而去。
仿佛給足了時間,他定要帶著胡鬧個夠!
今夜的疲累與往日都有不同,不是疼,而是酸,全酸無力,最后只能任由他將抱在懷里眠。
“言兒還想出家嗎?”他話里的架勢就像在說,還想出家那就再來。
卿言死死咬住,怒瞪著他,不發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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