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給他的這個任務算是有史以來最難完的,他本就應對不了溫初宜。
“愣著干什麼啊?快點,我回老宅找他,就不為難你們了。”
反正不管說什麼,今天是一定要出去的。
邵昱淮不回來,就自己回老宅。
“夫人我真的不能放你出去。”
阿澍也真是很為難。
“陳嘉澍!”
突然被了大名,阿澍瞬間背都直了。
平時邵昱淮只有在很生氣的時候,才會這樣他的大名。
“你要是不讓我出去,我這幾天就死在別墅,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跟他代。”
溫初宜要是出了事,他確實沒法代。
“夫人,您……”
“既然我一聲夫人,就把保鏢撤了,我回老宅找邵昱淮。我保證不會讓他為難你,出來什麼事責任都由我擔著。”
他們不敢放出去無非是因為邵昱淮的命令,但能讓邵昱淮不責怪他們。
阿澍沒辦法,只會妥協,“好,夫人我放您出去。”
他要是不妥協,這小祖宗還不知道要鬧到什麼時候。
溫初宜急忙離開,準備回老宅。
阿澍不放心,“夫人,我開車送您回去。”
他得保證溫初宜的安全,把溫初宜安全送回老宅。
“好。”
阿澍開車,送溫初宜回老宅。
這個時候,其實他也覺得邵昱淮邊是需要溫初宜的。
就算到時候真的怪罪起來,他也認罰。
這兩口子談個真的很折騰人。
以前跟著邵昱淮的時候也沒覺得這麼累。
晚上九點多,溫初宜到了老宅。
這個時間點邵昱淮已經回了房間,阿澍就帶著溫初宜去了邵昱淮的房間。
把人給送到門口之后,阿澍就在外面守著。
老宅的布局是中式風格。
溫初宜進去了房間之后最先看見的是屏風。
而屏風后面的人正在上藥。
聽見靜,邵昱淮下意識問道:“誰?”
約能通過屏風看見他后背的傷。
溫初宜站在原地,整個人有些僵,兩條沉重的跟灌了鉛一樣。
原來是因為罰了,所以才不回淺水灣的。
還以為他什麼時候變得怎麼殘忍了,一點也不關心了呢。
可為什麼不回去呢?
是因為害怕讓看見嗎?
是瞬間,溫初宜便覺得視線模糊,眨了眨眼,淚水珠子似的砸在了地板上。
溫初宜了眼淚,走出房間讓阿澍去車里取了東西過來。
幾分鐘之后,那個草莓蛋糕便被取了過來。
這個時候邵昱淮已經上好藥了,服也穿上了。
溫初宜整理好妝容,然后提著蛋糕,繞過屏風,站在了男人面前,“是我。”
本應該在淺水灣的人,現在出現在了他面前,邵昱淮既驚喜又生氣,“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我不是說了不讓你回來的嗎?阿澍是怎麼辦的事的?”
“你別怪阿澍,是我威脅他,讓他帶我過來的。邵昱淮,你還好意思說,你把我一個人扔在別墅不管不顧,就憑一個草莓蛋糕就想打發我了是吧。”
說的話聽起來像是在鬧脾氣,跟他算賬一樣,可語氣卻帶著哭腔,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一樣。
“我沒有,別有把你扔在別墅,買蛋糕是為了哄你開心,不是打發你的。”
他還不知道是什麼狗脾氣嗎?
哪里敢用一個草莓蛋糕就打發了?
剛剛整理好的緒在此刻崩潰,溫初宜憋著眼淚,努力讓淚水不掉下來,“哼,我不管,反正我生氣了。”
生氣了,要哄。
他自己一個人在老宅罰,還瞞著不告訴,能不生氣嗎?
第57章
坐在床邊的男人手將孩拉到跟前,讓溫初宜坐在了他的上。
看著那張漂亮的臉蛋布滿淚痕,心疼不已。
男人手給拭著眼淚,布滿繭子的手指有些糙,的皮覆蓋在手心之下,“初初乖,不哭。”
兩個人的距離近了一些,溫初宜能很明顯的看出男人臉的蒼白,剛剛隔著屏風就知道傷勢不輕,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越是想到這些,加上邵昱淮是因為才被罰,眼淚就不自覺的又掉了下來。
吧嗒一聲,滾燙的淚珠剛好落在了邵昱淮的手臂上。
淚珠是滾燙的,像是在灼燒他的心一樣讓人心疼。
越哄還越是哭的厲害了,邵昱淮嘆氣,“怎麼還哭得越來越厲害了呢?公主要怎麼哄才能開心?”
他是真拿沒辦法。
從淺水灣出來,回到老宅,他不敢怪半分,還得好聲好氣的哄著。
果然是他的小祖宗。
“那你給我看看你的傷,我就不哭了。”剛剛隔著屏風都沒有看清。
邵昱淮大概知道自己的傷勢,就算是上藥了估計也是皮開綻的。
“不要,換一個方式哄你。”他不想讓看見這樣目驚心的模樣。
怕嚇著,也怕會自責。
“邵昱淮,你一點也不聽我的話,還說寵著我,連傷口都不愿意讓我看,你是不是本就沒把我當自己人。”
生氣,本來就因為把一個人留在淺水灣生氣,現在連傷口也不給看,就更生氣了。
“沒有的事,就是怕嚇著你,而且也不好看。”
他哪里不聽話了,小祖宗的話他最聽了。
溫初宜嫁給他之后,他覺自己變化了很多,之前哪里有人敢吩咐他做什麼事啊。
也就只有這個小丫頭能讓他心甘愿的聽的。
純粹就是覺得膽小而已。
“我不怕。”又不是什麼吃人的東西,有什麼好怕的。
見溫初宜這樣執著,邵昱淮真的是沒辦法,只能說道:“那明天初初幫我上藥好不好,這會兒掀服有點疼。”
襯衫雖然方便的,但的時候也難免會到傷口,一到就會很疼。
看著男人說話時蒼白的,溫初宜也點頭答應,“好,我明天給你上藥。”
可能是因為太疼了,男人的額頭還冒著麻麻的細汗。
“邵昱淮,是不是很疼?”
來了好像也做不了什麼,哪怕是邵昱淮傷口疼,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而已。
男人了溫初宜的頭,溫說道:“不疼,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過幾天就好了。”
能讓擺這件事,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更何況也只是罰了一頓家法而已,他心甘愿。
“還說不會騙人呢,明明就在騙人。你臉蒼白,還說不疼。”
估計就是哄高興的,怎麼可能會不疼呢?
就沒見過邵昱淮什麼時候臉這麼差勁的。
“真的沒事,初初不用擔心。如果初初實在是覺得心疼的話,等我傷勢好了之后,也可以給點獎勵。畢竟上次初初哭得厲害,我都沒有盡興。”
那時候是溫初宜的第一次,他沒敢太暴,而且那個時候小姑娘哭得厲害,也算不上吃的盡興。
提到上次的事,孩立即面紅耳赤,恥心瞬間就涌了上來。
“你流氓。”怎麼會有人在這種時候提那種事啊?
這個男人一點也不正經。
要不是看在他現在傷的份上,非得打他不可。
“我也只對初宜一個人流氓。”其他的人對他而言毫無吸引力。
也只有溫初宜,能讓他自始至終都喜歡。
怕他說出什麼其他的虎狼之詞,孩急忙捂住他的,“好了,不準說了。”
傷了都不老實的。
邵昱淮拿開溫初宜手,“不是初初問我傷口疼不疼的嗎?讓給點獎勵又不愿意了?”
小姑娘真是小氣的很。
哪怕現在他們的關系進了一步,也不愿意讓他多喝一口湯。
看見床頭柜放著剛剛提進來的草莓蛋糕,孩靈機一,“我獎勵你吃草莓蛋糕好不好?吃點甜的傷口就不疼了。”
又不是什麼大鬼,才不要給他這樣的獎勵的。
而且老男人發瘋的時候真的很嚇人,一點都不克制的。
那天下午哭的有多厲害只有自己清楚。
才不要給這個壞人欺負自己的第二次機會呢
哪里有這麼好的事。
溫初宜把草莓蛋糕拿了過來,然后坐在邵昱淮的懷里,拆開,準備喂他。
可溫初宜不知道的是,邵昱淮不吃甜的。
特別的這種甜品,他之前從來不吃。
總覺得膩的發慌。
“不要。”男人拒絕。
溫初宜一個犀利的眼神看著他,“這是我最喜歡的草莓蛋糕了,你不想吃就算了。反正別的獎勵沒有,吃不吃。”
溫初宜也不慣著,就這個脾氣,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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