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之前,秀兒姐姐就和說明白了緣由,是愿意的。雖然不能伺候大小姐,但至是伺候二爺,都是主子邊的丫鬟,也是一樣的。總比在小廚房做活來得好。
再者,人往高走,想要上進總是沒錯的。
蘇姝看發髻上纏了紫帶,燭一照,有一層很和的芒。說不上多好看,但是看著很舒服。
想了想,便說:“以后你的名字便喚「紫兒」。”
起名字也很隨意,好歹比大丫的辨識度強一些。
“紫兒謝大小姐賜名。”
圓臉小丫鬟又跪下磕頭。這名字聽起來就很順耳,而且也比「大丫」好聽多了。
作者有話說:
下一章男主就出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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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今年立秋之后的雨水總是格外勤,瀝瀝拉拉的,也沒個頭緒。上午還出了大太,到了下午,竟然又下起雨來。
早起晚間的溫度更是極速下降,一陣風吹來,冷嗖嗖的。
蘇姝起床后梳洗,換了件藕荷織花緞褙,雪白月華。秀兒手巧,給梳順青,綰了垂鬢分肖髻,用的是赤金卷須紅寶石簪和五瓣梅白玉簪花做發飾。
梳妝臺擺了幾對耳環,都是按照蘇姝的喜好挑出來的。蘇姝看了一眼,卻重新打開首飾盒子,在角落里拿了一雙最不顯眼的金丁香。
記得阮清川偶然提過一句。他說飾耳之環,越小者越佳,或東珠一粒,或金銀點滴。
但前世的蘇姝也真的只是聽過而已。喜歡華麗的東西,不管是首飾還是耳環都是找金玉樓的老師傅定做,用綠松石、紅玉等名貴玉石再配于黃金制,麗又繁瑣。
阮清川也見過多次,他并不干預的行為,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金玉樓是燕京城最有名的首飾樓。
“小姐,您怎麼了?”
秀兒看著蘇姝一直盯著手里的金丁香發呆,問道:“您是不是覺得這對耳飾太素了?要不,讓奴婢來給您挑選?”
蘇姝搖搖頭,也沒有說什麼。
自己手,金丁香順利穿過了耳。
蘇姝吃過早飯,準備去琉璃院給母親請安,剛走到門口,到了伺候蘇鴻的通房丫鬟寧湘。
寧湘穿水紅繡云紋薄夾襖,梳的是婦人發髻,左手腕上帶了手指的赤金蒜頭鐲子。
看起來有二十多歲的年紀,銀盤臉,眉眼間嫵生姿。
“給大小姐請安。”
寧湘屈行禮,“老爺請您過去書房一趟。”
蘇姝“嗯”了一聲,跟著寧湘往前院的方向走。
路上,問道:“好端端的,父親喚我作什麼?你可知緣由?”
“奴婢不知道。”
寧湘搖搖頭,笑道:“……趙姨娘并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都在,想必是老爺有事要吩咐。”
原來是伺候夫人的二等丫鬟,是夫人懷了二爺后,把給了老爺。
蘇鴻的書房——弄墨堂,坐落在前院,五間五架的房子,院子里種了松樹和竹子。迎面的正房門前換了靛藍細布簾子。
守門的是兩個小丫鬟,看到蘇姝都屈行了禮。
寧湘先進去通報,過了會兒便出來了,又請蘇姝進去。
父親正坐在堂屋里喝茶。
趙姨娘就坐在父親旁邊,時不時的給他添上熱茶,穿了一件深青織金云長褙,愈發顯得材細長,容長臉上長了一雙狐貍眼,眉心間天生一顆紅痣,是之極的長相。
蘇妍正和蘇嫵低聲說話,頭接耳,嘀嘀咕咕的,偶爾還帶著孩子的笑。倆姐妹坐在西依墻的圈椅上,中間并了一張茶幾,放了糕點和茶水。
坐在們下首的是一個雕玉琢的孩,穿的也是繡蘭花紋襖,正是年僅八歲的蘇嫻,是蘇鴻最小的孩子。生母是江南人氏,姓柳,一個鄉下縣丞的兒。
蘇嫻正低頭啃手里的核桃,抬眼便看到了蘇姝,乖巧的起行禮,喚“長姐好。”
蘇姝走過去,手揪了揪的丫髻,也笑道:“嫻姐兒好。”
對于這個最小的妹妹,其實沒有多印象的,只記得前世的時候,嫁人那年,嫻姐兒還是梳丫髻的小孩子,又因為自小便被柳姨娘養著,十分的不起眼。
蘇姝屈給蘇鴻行了禮。
趙姨娘,蘇妍、蘇嫵也跟著起給蘇姝行禮。
倒是蘇鴻看了一眼趙姨娘,說道:“姝姐兒是晚輩,你再怎麼說也是的長輩,以后見了就不必行禮了。”
趙姨娘笑的溫婉:“老爺說得是,妾侍記住了。”
蘇姝面上淡淡的,看了一眼趙姨娘,和蘇鴻說話:“姨娘最是安分守己的,這一點我也聽母親說起過。只是父親說得也對,姨娘是伺候您的,又育有三個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再給我行禮……讓外人看著也不好看,像下人。也顯得我們蘇家苛待姨娘似的。”
趙香兒不是惡心嗎?那也惡心一下趙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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