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秦牧川沒有重復第二遍，轉移了話題，“但凡你心里還有我這個爸，就別跟秦安姜他們走得太近。”

秦墨提醒：“是秦氏集團最大的東，我是秦氏集團總裁。”

秦牧川恨鐵不鋼：“你就不能想想辦法把手里的份給拿回來？”

“份如果那麼好拿，當初你跟二叔也不會費盡心思用許玖來威脅姑姑。”秦墨說他。

秦牧川：“你！”

秦墨：“姜不是當初的柿子，別再想那些不屬于你的。”

以前他覺得姜不適合拿到份。

什麼都不懂，如果拿那麼多份在手里不僅經營不好，還會遭到很多人的針對。

但現在很厲害也很爭氣。

眼獨到、做事干脆、雷厲風行。

這樣的幾乎跟以前那個狼狽離開京州的姜完全不一樣。

“你真的在意這個家嗎。”秦牧川問了一個問題。

秦墨看著他。

秦牧川跟他對視著。

片刻后。

秦墨說了很無的話：“不在意。”

秦牧川一怔，接著心底涌起一巨大的火氣。

“就如同你們不在意我一樣。”秦墨言語冷漠，眼中沒有，“我們之間除了緣和法律上的關系外，再無其他。”

秦牧川被氣的口疼：“你！”

“對這個家這麼不滿，那你走啊！”虞佩蕓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眼底全是對秦墨的不待見和生氣，“一輩子都別回來了！”

“好。”秦墨應聲。

虞佩蕓的手陡然。

秦墨沒有波瀾的視線看過去：“等這個事理完，我不會再回來。”

“你滾！”虞佩蕓生氣至極，臉差到極點，“現在就給我滾，我寧愿從來沒有生過你。”

秦墨依舊沒有緒：“行。”

說完就走。

干脆至極。

直到人影消失在視線范圍，虞佩蕓跟秦牧川才回過神。

前者失魂落魄，后者眉心直蹙。

看得出來他們并不是很想要這個結果。

“你說你，好好的說氣話干什麼。”秦牧川來到虞佩蕓邊，安著緒，“秦墨對我們一直沒什麼，你說這種氣話他很容易當真。”

“當真就當真！大不了就當沒生過。”虞佩蕓還在氣頭上。

秦牧川嘆了口氣。

虞佩蕓還在氣。

“就算不看，也要看看他的價值。”秦牧川跟分析，“他好歹是秦墨，有他在，很多人都會賣我們幾分面子，風的事業也能得到幫襯。”

虞佩蕓眉心鎖。

雖然覺得這話有道理，但心里依舊不舒坦。

“我知道他氣人，以后把他當一個工人就好。”秦牧川繼續安，“其他的別太在意。”

“他剛剛那樣，換你你不在意？”虞佩蕓沒想到秦墨會說那句好。

怎麼說都是他母親。

十月懷胎將辛苦生下來的。

結果說他兩句就生氣了，還家不認！

這脾氣，風比他好一萬倍。

“在意，但咱們不能意氣用事。”秦牧川說道，“待會兒你給老爺子打個電話，讓老爺子從中調和，秦墨向來聽他話。”

虞佩蕓：“你打。”

才拉不下這個面子。

秦牧川：“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虞佩蕓一頓。

知道他說的是以前他跟秦牧遲合謀害他的事。

“你打老爺子脾氣好一點兒。”秦牧川繼續說，“你向來孝順，就算什麼惹他不高興了，他也不會當面發作。”

各種言辭下。

虞佩蕓答應了。

當天下午。

秦墨被老爺子到姜家。

看著在院子鍛煉的老人，秦墨一如既往的冷漠，眼中也不見半點兒和，他走過去主開口道：“您找我？”

“坐。”秦老爺子停下鍛煉。

秦墨坐下。

秦老爺子看著他冷冰冰的臉，沒有的眼，忍不住笑了聲：“呵。”

秦墨：“？”

秦墨疑的盯著他。

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平日里跟林檀相也是這麼個態度？”秦老爺子端起一杯茶輕抿一口，聲音沉穩中帶著幾分低啞，“像快冰塊一樣沒人味？”

秦墨沒開口。

問題他向來閉口不談。

“怎麼，要我開暖氣才能把你這個冰塊融化？”秦老爺子優哉游哉的，說話很幽默。

“什麼事您直說。”秦墨子冷是天生的，小時候不說話，長大了不茍言笑，“我待會兒還有事要忙。”

“是嗎。”秦老爺子不信他的話。

秦墨沒出聲。

秦老爺子：“你把溫書的電話給我，我打去問問。”

秦墨：“是私事。”

秦老爺子：“跟林檀有關？”

秦墨：“……”

秦墨很自覺的沒再聊，換了話：“您找我應該不是為了這些。”

秦老爺子：“不是這些還能是哪些。”

秦墨：“您沒那麼無聊。”

見面聊這些正常。

但特意他過來說這些不正常。

“我就這麼無聊。”秦老爺子將茶杯放下，“你要有意見可以不認我這個老頭子。”

秦墨一頓。

只是片刻他就察覺到了問題所在，他沒猶豫，問的直接：“我媽他們給你打電話了？”

秦老爺子：“還不算太笨。”

秦墨沒開口。

對于之前在他們家說的那些話記憶猶新。

“他們說你跟家里賭氣，說不會再回去，也不再認那個家。”秦老爺子把言語重復給他聽，“還說你是因為外面的人。”

秦墨：“？”

秦墨眼底有錯愕。

沒想到事能傳的這麼離譜。

“您是來勸我的？”

“勸你什麼？勸你真的能開竅把林檀追到？”秦老爺子故意逗著他玩兒。

秦墨：“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老爺子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對他是真的關心和在意：“你爸媽什麼格我了解，你什麼脾氣我也知道，如果不是他們先說了什麼，你不會說那些話。”

“嗯。”秦墨淡淡的一聲，心臟卻泛著幾分暖。

“就一個嗯？”秦老爺子問。

秦墨：“？”

秦墨：“要我給您磕一個？”

秦老爺子：“可以，你給我磕一個，改天我再讓林檀對我磕一個，這樣你們倆也算是拜天地了。”

秦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