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花錢買平安,對于秦老夫人這種鋼鐵打來說是不可能的。但對象是林謹,覺得自己還可以給得更多。
收款一到賬,秦厲拿著林謹的手機給王媽轉了兩百萬,給福伯轉了五百萬,作為年終獎的兌現。
隨后,他勾著林謹的腰,“老婆,走,出門消費去。”
秦晚一聽,手托在臉蛋上做出一朵太花的造型,“哥,你缺拎包的嗎?”
“不缺。”秦厲冷漠拒絕。
秦晚又可憐地看向林謹,林謹點頭,“一起吧。”
秦厲抬手要揍秦晚,秦晚躲在林謹后做鬼臉。
兩兄妹圍著林謹追打,林謹在中間哭笑不得。
吃過早餐后,秦家人分了三派出行。
秦老爺子和老夫人帶著雙胞胎重孫去看畫展,秦家兩兄弟帶著各自的媳婦去出海玩。
秦晚不跟著自家爸媽,來當哥嫂的小尾。
秦厲帶著老婆橫掃商場,林謹買的都是兩個小朋友的和玩。秦晚上說著要花哥嫂的錢,實則只買了一個紀念品。
林謹催促著福伯和王媽多買些,別給自己省錢。
“夫人,您都轉給我兩百萬了,我沒什麼買的。”王媽并不是貪心的人。
“你和福伯平時辛苦了,這麼大的年紀了還一直給我們帶孩子。我給你們買東西是應該的。這次不僅要買,還要多買一些。”
說著話,就取下一個挎包在王媽跟前比劃了一下,“好看。”
秦晚也附和,“特別適合王媽,太好看了。”
王媽翻看了一下吊牌,嚇得忙擺手,“這包比我命還貴,不要不要。”
福伯瞥了一眼價格,“五十萬啊!的確比你的命貴多了。”
王媽翻白眼,真想給他一掌。
秦厲看了一眼柜姐,柜姐立馬領會,重新拿了一個新的,打包了。
就在他們推諉期間,秦厲已經付錢了。他把打包好的包遞給王媽,“記得以后打電話給我的時候通風報信,要多點耐心。”
昨天但凡王媽多解釋幾句,他也不至于被要去夜店捉人。
王媽雖然覺得委屈,但還是很乖,“好的,我的大爺。”
林謹見王媽哭得眼睛紅彤彤的,便說:“王媽,陪我上個洗手間吧。”
兩人來到洗手間,林謹示意把臉。
“夫人,您對我太好了,謝謝。”王媽激的說。
“我把你當家人,咱們不說這些客套話。”林謹拍了拍的肩膀。
正說話間,背后走進來了一個人。看到林謹后眉頭皺了皺,臉上冷漠極了。
林謹一時覺得很悉,但是想不起來是誰。
人越過林謹后,回頭看的眼神狠。
秦晚站在一旁本來是在打游戲的,一抬頭就看到了的眼神。秦晚立馬呵斥,“劉媛是吧?你眼睛瞎了嗎?怎麼看我嫂子的?”
經秦晚這樣一提醒,林謹立刻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喬仲的老婆劉媛嗎?
劉媛對于秦晚的呵斥,并沒有搭話,而是飛快地走進了洗手間里面。
喬百年自從跟喬雅沒了關系后,路易先生也沒有再把資源分給喬家。
喬家和秦家的關系張,在京市也不好混。
可偏偏在這不好混的時候,喬百年的兒子喬仲,竟然還要來澳門賭錢。
這次劉媛過來,是奉了喬百年的命。
當初喬仲被攆出京市,劉媛作為妻子也連帶著不能回去。所以,他恨死了喬雅和秦家。
在這里見到了林謹,自然是恨不得殺了。
心里這樣想,可面上卻不敢和林謹有沖突。秦家死,就像是死一只螞蟻那麼簡單。
另一邊。
秦厲在外面等老婆,卻意外看到了秦開。
自從秦厲和秦開這一支解除親屬關系后,秦開在市場上的確難得多。以前給秦家面子的人,也不敢和他合作了。
秦開的生意難做,只能更加勤勉了。
這次來澳門也是來談生意的,談之前先來商場買點禮給客戶送去。
他看到了秦厲,有些不敢上前打招呼。但秦厲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他只好著頭皮過來。
“秦爺。”秦開彎著腰問候。
“嗯。”秦厲面淡淡的。
秦開想著以前在看守所時秦巧巧說的話,忙道:“秦爺,我說之前有人找過合作要謀害夫人,但是沒答應。”
秦厲面一變,“誰?”
“寧家的老夫人。”
秦厲一邊的角勾起,“倒也在意料之中。”
“秦爺,您小心寧家。”秦開知道自己這樣說很不自量力,但還是沒忍住要提醒。
秦厲打量他,“生意很難?”
秦開如實點頭,“是很難。”
他心里有一僥幸,秦厲這樣問是不是對之前的事忘記了,決定幫他們這一支了?
正想著,豈料秦厲說:“難就對了。”
秦開:“?”
秦厲掃了他一眼,聲音低沉道:“傷害我妻子的人,我一輩子也不會忘。”
秦開所有的希破滅,但也無話可說。
林謹出來后,秦厲就邁開長走了過去。
在洗手間里的留言,確定林謹離開后,立馬跟公公打電話。
喬百年:“抓到喬仲了?”
“沒有,我還沒去賭場。”
“那還不快去?”喬百年不滿,“老公都看不住,你真是越來越沒用了。”
劉媛忍住脾氣暴走的沖,說:“爸,我在澳門看見林謹了。寧家不是說想合作,我們就要送上投誠禮嗎?林謹在這里不管是死了傷了,都算投誠禮。”
喬百年一聽,頓了一下。心道這個兒媳婦是個心狠手辣的,以后可要留心了。
“秦家保鏢不是一般人,我們功不了的。如果被秦爺發現了,那我們就死無葬之地了。”喬百年很忌憚秦厲,上次他來自己的辦公室斷絕關系時的恐怖樣子,現在想起來還后怕。
“爸,咱們的現狀你也清楚,京市是秦家的。秦家已經放出風聲不和喬家合作,咱們又沒有路易先生的支持,收驟減。和寧家合作,不也是想著博一條出路嗎?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能讓生意變好?”
劉媛的話說得喬百年心,但他心之后還是清醒地說:“沒辦法就拓寬海外市場,反正不能秦家的人,我還不想滾出京市。”
話落,他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劉媛冷嗤,“真是膽小鬼,只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這麼多年被你打得不人形了。我自己聯系寧才惲,到時候你可別回頭來求我!”
說完,撥通了寧才惲書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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