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漾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睡的有些久，整個人腦袋暈沉沉的，眼皮也睜不開……

但，能聞到一讓極其厭惡的酒味道，以及有什麼東西正在自己上。

人微微了一下，上著的東西似乎也了一下，然后，就是悉又焦急的聲音。

“小乖，你醒了。”

“不？”

“吃點東西。”

這個聲音真煩，真讓無比厭惡，等等不是死了嗎？為什麼會在這里。

驀然睜開眼，然后，死死盯著白花花的天花板看了許久，也沒有反應過來。

但是，眼前放大的臉卻讓想起了一切。

真是有趣了，自己被他折磨的快死了，他尚且沒有憐惜，現在自己不想活了。

他比誰都張……

真是有病……

“……”沈宴快要急死了，見一直不說話，只用一雙空的杏眼看著自己時。

他的心臟疼得厲害，趕忙又問：“是不是了？”

“我扶你起來喝點水，好不好？”

“……”還沒等溫漾同意，他已經自顧自扶著人起來了，又心地拿了一個枕墊在了的腰后。

在確保不會下去以后，才傾過去給拿水，怕嗆到，水杯之中還放了吸管。

“喝吧，放了蜂。”

“可以潤一潤嗓子。”

確實了，抬手想要自己拿水杯，可發現上沒什麼力氣，而且手上還打了石膏。

溫漾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后，又低頭喝了一口水，最后視線又落回了手上。

早知道劃深一下了，現在沒死還落了個殘疾，可真是有趣。

沈宴看著失神的模樣，以為是擔心自己以后能不能彈鋼琴，忍不住安：“沒事的。”

“我們積極配合治療還是能恢復如初的。”

“你的手還是能彈鋼琴的。”

“我不彈琴了，我想死。”

聲音有些沙啞，因為說這話時沒有一點，仿佛一個失去了靈魂的布偶娃娃。

他握著手里的水杯，本不敢去，因為此刻就像是一只碎的瓷娃娃。

被強行粘黏起來……

隨時都會碎掉，或者說只要他一下就會碎。

沈宴不敢去，怕又做出些什麼事來，只是看著。

一時間嚨像是被什麼卡住了般，發不出一點聲音。

溫漾看著他這個樣子，只是嘲諷一笑，語氣愈發嘲弄：“不知道還以為我傷害你了。”

“裝這個樣子給誰看？”

“你那天在涼亭的石桌子上強暴我，把我鎖起來，我就想死了！”

或者說更早的時候，被他第一次抓回來的時候，被關進地下室時。

就想死了，不過，那時候本就沒有機會，后面又計劃著跑路。

本以為會功沒有想到，最后了這樣。

溫漾不由的悲從中來，然后扭頭不去看。

沈宴覺得那天晚上自己也真是瘋了，喝酒喝多了加上能藥，以及沈明的煽風點火。

他做出來的事自然是比平時還要狠戾。

“對不起，小乖。”

“我那晚不是故意的。”

“可拍我視頻的時候！你是清醒的！”

這話像是一枚炸彈，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他有些懊悔，自己為什麼要拍！

現在這些東西像是利刃一樣，一下下扎著他的心，他低著腦袋一遍遍地道歉。

似乎想要通過道歉來讓原諒。

如果，有病，大概已經原諒了，可，是一個正常人。

“除非你去死！”

“我這輩子死也不會原諒你。”

說這個話時，十分絕，眼眸里洴出來的寒，讓沈宴呼吸都停滯了，看向的眼眸也愈發復雜。

“真的只有這樣嗎？”

“對。”

有些虛弱，但是說話卻十分堅定，驀然之間，溫漾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朝他手。

“手機給我！”

手機？他愣了一下，隨即想到想要干什麼，下意識就拒絕了。

“我幫你刪，你不需要手。”他確實有些癖好，錄視頻也錄了不，要是被看到了。

不得氣死……

“……”

他這樣的躲閃，溫漾自然是知道這里面的貓膩，定然是多的，畢竟這個變態在臥室里放過那種東西。

“給我！”不退讓，眼眸執拗地瞧著他，仿佛只要他不給，就能過去捅死他。

沈宴眼里染上幾分復雜的緒，但還是著頭皮遞給了。

“你別生氣，小乖，之前都是我不好，你想怎麼對我都行。”

打開手機相冊，目都是污穢不堪的視頻，里面的主角好不例外通通是。

“你！”

“讓我覺得惡心！”怒吼，直接將手機往墻上砸去，發出的一聲巨響，讓沈宴心驚跳。

傾過就去抱。

“小乖，都是我不好。”

“別生氣，氣壞了就不好了。”

“……”溫漾只覺得無比想吐，惡心，可又拿他沒什麼辦法，只能痛苦地嗚咽出聲，像是小臨死前最后的哀嚎。

“嗚……”

這凄涼悲痛的聲音，讓沈宴心疼，他摟著在懷里，低頭吻了吻的發頂。

“乖……”

“不哭，好不好，我心疼……”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不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