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形,紀知鳶頓手足無措,眸底浮上一層慌,轉而向齊衍禮尋求解決辦法。
“那現在……怎麼辦?”
“要我幫你嗎?”
“沒關系,不用管。”
“它會自己好的。”
齊衍禮擺擺手,深吸一口氣,吐息聲不覺重了幾分。
他不敢說,在清醒睜眼,說出第一個字音的時候,自己也不控制地蘇醒。
一開始,他掩飾得很好,沒有讓察覺到異樣。
在提出幫按,指腹與相后,事逐漸變得不由他掌控。
直到異樣被察覺。
在毫無防備的況下,紀知鳶手,齊衍禮額間的青筋瞬間暴起。
他高估了自己的控制力。
同時,也低估了紀知鳶對自己的影響力。
齊衍禮上說著‘沒關系,不用管’,但攥拳的雙手,以及凸起的線條都在告訴紀知鳶。
他現在的狀態很不好。
他很痛苦,很難。
他想讓幫他。
“可是放任不管,你不會很難嗎?”紀知鳶一時心,面難,猶豫地問。
齊衍禮回答:“會難。但不是很難,只是一點點難。”
這人就是死鴨子——。
昨晚那子要把干/死的勁頭跑到哪兒去了!
拿半分出來用在現在,他也不至于這麼難。
紀知鳶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沒給齊衍禮選擇的機會。
心一狠,直接到他上,主吻上他的角,用含糊不清的語調說:“速戰速決,
我了。”
當然沒有理由拒絕送到邊的食。
齊衍禮旋即反客為主,將紀知鳶在/下。
“寶寶,你到了嗎?”
“它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
終是沒能控制滿腔意,齊衍禮借由此表明心意。
僅用‘喜歡’二字作為自己的修飾。
是試探。
也是不敢言明的意。
第54章 “我好累呀,你……
速戰速決是不可能的。
是一件耗費時間的事。
再加上紀知鳶未恢復,齊衍禮下手作分外輕。
像極了春日的和煦微風,攜帶著朦朧細雨,悄然浸潤土地。
“齊衍禮,我好累啊,你怎麼還沒好?”
紀知鳶神懨懨,眸微黯。
很用這種方式為齊衍禮紓/解,因此高估了自己的能力,低估他的耐力。
不由地心生悔意。
對他心,最終累的是。
“快了。”齊衍禮輕哄。
時間一分一秒從指流逝,酸痛慢慢朝指尖蔓延。
紀知鳶覺得好像知不到自己手指的存在了。
好酸,好麻。
不能由自己掌控的滋味很難。
低啞到不忍聽的悶哼聲從齊衍禮好看的中溢出。
紀知鳶和齊衍禮同頻栗。
微腥氣息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沒有想象中的難聞。
這是紀知鳶腦海閃過的第一個想法。
垂眸,瞥了一眼自己的掌心。
白順著指流下,逐漸與他上殘留的融合。
“要起床嗎?”
齊衍禮展開修長的手指,輕地扣住仍于怔忡狀態的。
微微傾,溫熱的瓣如羽般掠過角,那小心翼翼地里,盛滿無聲疼惜。
紀知鳶發怔地點點頭,隨他一起走進了浴室。
溫水淋落,熱氣蔓延開來。
仿佛至飄飄仙境。
紀知鳶抬手拭去罩在鏡子上的一層稀薄水霧。
兩道織人影出現躍鏡上。
他從背后擁住,將牢牢圈在懷中。
就好像,他們天生就是不可分割的切存在。
鏡面水霧消散,人影慢慢變得清晰,紀知鳶的思緒也逐漸向正軌回歸。
后知后覺地發出疑問:“我為什麼要洗澡?”
昨晚至洗了三次澡。
淋浴、缸浴、淋浴。
循環往復。
每每以為將要結束,齊衍禮要放過時,水流聲卻越來越大,席卷全。
響徹耳畔的水流聲來自哪兒呢?
頭頂的花灑還是某神的甘泉?
紀知鳶不知道。
“陪陪我。”齊衍禮聲線清潤,臉上帶著飽腹過后的饜足。
紀知鳶拍了拍圈住腰部的叉的雙手,小聲嘀咕:“我又沒說不陪。”
但是。
真的要遵照齊衍禮所說的期限,在家陪他七天嗎?
紀知鳶無意識地了下,目落在正前方。
如薄紗般地水霧盡數退卻,出現在視野中的畫面分外清楚。
他和。
間紅痕錯。
齊衍禮在一片雪白中留下悄然綻放的吻痕。
紀知鳶在實上,用指尖劃出縱橫錯的線條。
/與織,在干凈的畫布間點綴出濃墨重彩的印記。
昨晚戰況激烈。
紀知鳶默默移開眼,盯著瓷磚倒映出的模糊影。
“你真的打算休息七天嗎?”
幾乎是話音落下的那秒,察覺到齊衍禮心有變。
淺淡笑容中多了幾分僵,開口語氣也不像上一刻那般輕松,眼神卻十分堅定,“是。”
“可是今天才第一天。”紀知鳶指著自己和他上的‘戰果’,面苦惱之,“之后幾天怎麼辦?怎麼以這幅模樣出門見人?”
他們上的印記很明顯。
服無法包裹整個,總會有出來的地方。
即便使用遮瑕膏,也要涂上厚厚幾層才能將其蓋住。
僅是想一想,紀知鳶就覺得很麻煩了。
最好從源解決問題。
讓齊衍禮克制一點兒,不要在外人能看見的地方留下顯眼痕跡。
一道亮的水簾對面,齊衍禮不聲地松了一口氣。
還好。
紀知鳶不是不愿意留下來陪他,只是心里有所顧忌。
齊衍禮說:“那就不出門,不見人。我們一直待在家里。”
“不出門?不見人?”
紀知鳶眼尾上挑,驚詫地重復了一遍齊衍禮的話。
他給出來的解決辦法還真是簡單、暴。
和的邏輯思維背道而馳。
紀知鳶嗓音被熱意熏染,此刻顯得格外。
說:“齊衍禮,你好霸道呀,難道你想把我關在家里面嗎?”
齊衍禮語氣揶揄,其間藏著一難以察覺的危險,“你愿意嗎?被我關在家里?”
熱氣氤氳,浴室溫度一點點升高。
紀知鳶面為難神,思考了一陣子,堅定地搖頭拒絕。
“不行。”
意料之中的答案。
早已做好心理準備,齊衍禮并未到很失。
心卻不免低落了幾分,興致也不像在臥室時那般高漲。
齊衍禮知道。
是他過于激進了,做不到見好就收,只想無止盡地向索求。
他為紀知鳶名義上且唯一的丈夫,得到了的人。
只是心底貪并未罷手,反而有愈漲愈烈的趨勢。
他想讓紀知鳶完完全全地屬于自己。
不止是,心也要。
另一邊,齊衍禮又在心里安自己。
現在已經很好了。
紀知鳶陪在自己邊,與進行深度流。
并且,能用引住,也算是一種功。
他擁有了的喜歡。
紀知鳶出雙手,在齊衍禮眼前輕晃幾下。
的雙眸很亮,眸底落點點星,滿是好和希。
“齊衍禮,我要彈鋼琴。”
“我的理想還沒有實現。”
“我還沒有將我的琴聲帶去世界的每個角落。”
齊衍禮抬手下淋浴開關。
水聲驀地停止,耳邊噪音悉數消失,四下異常安靜。
他微微低頭,掌心與的臉蛋,目纏繞的心臟。
一字一句,說得格外認真。
“好,你想要的一切,我都陪你實現。”
“在此之前,我需要你的陪伴。”
紀知鳶眼波流轉,眉目舒展,朝齊衍禮莞爾一笑。
“。”
笑容明艷,仿若漫山開遍的玫瑰,熱烈而又燦爛。
齊衍禮嚨一,心跳頻率驟然加快,沒忍住沖,輕輕吻了一下角。
稍縱即逝,不沾染一點兒之,僅是將自己的滿腔意融這個輕吻中。
“洗好了嗎?”他一邊問,一邊取過干凈的浴巾圍在腰間,
紀知鳶連連點頭,用開玩笑的語氣說:“洗好了。再洗下去,我真的要變生活在水里的人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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