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下就紊了,立刻拿起手機撥了電話過去。
聽著耳邊舒緩的輕音樂,心里卻沒法舒緩安靜下來,迫切地想知道緣由。
可事往往就是這樣不巧,你越是焦急便越是無法立刻知道。
陳旭把電話給掛斷了。
接著就收到了他發來的微信:
【正在開會不太方便,怎麼啦?】
似乎是怕真的有事找,又迅速發了第二條——
【五分鐘后就能結束,很快】
邊月垂眸看著信息,面逐漸冷靜了下來,回過去:【沒,想問你晚上要吃什麼菜而已】
陳旭:【晚上還有個飯局,大概十點結束,不用等我】
邊月:【好】
放下了手機,既如此便晚上回去當面問他好了。
只是這一下午的時間便莫名地覺得漫長了起來,恨不得一眨眼外面天就能黑下來。
邊月杵著手肘撐著一側腦袋,心不在焉地著鼠標,手不時向自己的耳垂,這是陷思考時的慣作。
可這會了兩下卻發現不太對勁,經常戴的那副純銀的碎鉆耳釘哪兒去了?!
那副耳釘是上大學打耳后買的第一副耳釘,還有紀念意義的。
埋頭翻箱倒柜一陣,邊月擰著眉絞盡腦好半晌,才想起年后從北城回來那天晚上,洗澡的時候順手摘下來放在公寓浴室的窗臺了!!
趕忙拿起微信準備給房東發個信息問一句,不料卻發現房東竟然把拉黑了。
“……”
無法,只好下班后自己又回了一趟公寓,好在今晚陳旭也有飯局,不用趕著回去做飯。
“叩叩——”
邊月來到悉的公寓門口,輕敲了幾下門。
過了會門便被打開了,開門的是個年輕的小姐姐。
邊月趕忙說明來意。
小姐姐微微一笑說:“那你進來找吧,我也不經常住這兒,東西應該還在。”
邊月道了聲謝,進去后輕車路找到浴室,果然在窗臺的隙角落里找到了那副被忘許久的耳釘。
臨走前邊月再次表示謝,并且隨口問了一句,“小姐姐,你現在的房租多啊?”
小姐姐說道:“一千八啊,還便宜的。”
邊月往門外的腳一下頓住,猛地回頭問道:“多???”
夜——
墻上時鐘指向十點二十,陳旭剛一推開戶金屬大門,就被眼前格外明晃晃的亮給刺了一下。
他微瞇了一下眼睛才適應過來。
原來是客廳的白熾水晶燈正大開著。
往常邊月一個人在家時很開客廳的大燈,一是覺得太亮了照的人不舒服,二是覺得一個人開大燈有點浪費。
但今晚不僅將大燈開著,整個客廳包括餐桌那邊的燈也都盡開著。
線一如白晝,人無所遁形。
邊月雙手環端坐在沙發上,很淡,眉眼無波,臉上那久違的冷艷到拒人千里的氣勢又回來了。
這樣的表已經很久沒在陳旭的面前展現過。
陳旭莫名覺得心底一涼,他不聲地解著扣子,溫聲說道:“飯局上沾了煙酒味,我先去洗個澡。”
“站住。”邊月冷冷開口。
陳旭腳步一頓。
“過來。”邊月又道。
“怎麼了?”陳旭扯笑笑,將西服外套掉丟在椅背,走過去坐到旁邊。
他人過來了,邊月又不說話,只是定定地瞧著他,瞧得陳旭心里有些發。
“吃晚飯了嗎?”他問。
“沒。”抿蹦出一個字。
陳旭聞言蹙眉,“還沒吃?現在都幾點了,怎麼不吃晚飯?”
邊月深呼吸一口氣說,“因為原本該吃飯的時間,我去見了個人,了解了一些事。”
然后就被氣飽了。
陳旭見今夜緒實在不對勁,便跟著問道:“見了什麼人?”
邊月冷冷看著面前這張俊臉,一字一頓道:“我的前房東。”
陳旭:“……”
“是你房東故意翻倍漲價的,對嗎?”
陳旭眉梢一抖,隨即手了鼻尖,輕咳了聲說,“你都知道了。”
邊月涼涼輕哼說:“我真沒想到,原來陳總您這麼心機深沉。”
“……”
“并且不擇手段。”
“……”
“你還收我兩千塊房租,人家房東才漲到一千八而已,我還要倒給你兩百!!”
陳旭立刻道:“我十倍還你。”
邊月怒瞪他,“我不要,我要搬走!!”
接著氣急敗壞站起就要走。
陳旭哪肯就讓竄了,他的手臂攬著不盈一握的小腰,另一只手則扣住手腕,稍稍使力將拽回沙發上。
既然都識破他的‘詭計’,他也懶得裝了,干脆全挑明了。
男人輕描淡寫說道:“你覺得你走得掉?”
邊月一怔。
隨著的沉默,整個客廳霎時都安靜了下來。
不到兩秒后,懷里的人兒忽然發了狠一把撲起來將男人按倒在沙發上,一會兒狠狠去揪抓他的頭發,一會兒握拳捶他口。
像個被惹急了的小刺猬正在用自己尖銳的刺使勁往他上扎。
陳旭薄始終噙著笑,雙臂結結實實地將摟在懷里,任如何在他上作他都不吭聲也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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