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沒完了是吧?
等他放開, 徐笙才發現,他們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從外間到了套間的里面,現在他們正躺在那個著名的大水床上面。
徐笙稍微挪一下, 就聽見下的床墊里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跟那什麼的聲音好像......
徐笙沒說話, 悄悄漲紅的臉頰已經說明了一切。
難道,待會兒,真的要在這里做嗎......
徐笙進浴室重新整理了自己,走到餐桌前開始和季宴禮共進晚餐。
季宴禮拿起刀叉, 把盤子里的牛排切好口的小塊,又把盤子遞到了徐笙那邊。
“笙笙, 你吃這個, 把你那個給我。”
看到他如此心, 徐笙開心地笑了。
確實沒吃過幾次牛排, 刀叉也用不太習慣, 沒想到都被他發現了。
季宴禮又把早已涼了的意面拿到廚房, 用微波爐叮了一下, 重新遞給徐笙。
徐笙開心地吃著牛排, 忽然看到了旁邊擺著的紅酒。
看到為自己服務了那麼多, 徐笙也想為他做點什麼。
徐笙拿起醒酒,走到季宴禮旁,拿起他的杯子正準備倒酒,沒想到卻被人一把扣住了杯子,“笙笙,你要給我倒酒嗎?”
“對啊,這不是有酒嗎,不喝白浪費了。”
“那你呢?你喝嗎?”
徐笙連忙搖頭,“我的酒量你是知道的,上次兩杯香檳就醉了,我不敢喝。”
男人搖了搖頭,“那我也不喝了,一個人喝多沒意思。”
說這話的時候,季宴禮臉上頗有一種憾的表。
徐笙有點難為,真的不敢喝,要是喝醉了,丟人不說,萬一影響明天的拍攝怎麼辦?
“那...那好吧,那就別喝了,可惜了這麼好的酒。”
徐笙訕訕地準備走回自己的位置。
“是啊,好可惜,三萬多呢,都開了,肯定不能再裝回去了。”男人補了一句。
什麼什麼?
這一瓶酒就三萬多嗎?
徐笙瞳孔微,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紅酒瓶子。
上面都是外國字母,不是英語,是一個字都不認得。
可是,三萬多的酒,說扔就扔了,說實話,有點做不到。
這不符合從小艱苦樸素的格。
一不做二不休,徐笙重新起,給兩只杯子里都倒上了酒。
“季宴禮,干杯。”
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徐笙已經深悶了一大口。
......
“笙笙,你慢點喝......”
季宴禮連忙抬手制止,可是為時已晚。
不肖幾分鐘,兩坨不正常的紅暈已經爬上徐笙的臉頰。
“快吃點菜,笙笙,不許再喝了。”
徐笙嘿嘿笑著,看著已經上了頭。
“沒事,你不是說紅酒度數很低嗎,喝一點沒事的,而且酸酸甜甜的,很好喝呢。”
徐笙再次端起酒杯,咕咚咕咚把一整杯都灌了下去。
“季宴禮,你知道嗎,梁君突然辭職了。”
不知怎麼的,話題突然就轉到了梁君上。
季宴禮不確定,梁君有沒有把事的真相告訴徐笙,所以他不敢答話。
“哦。”
徐笙有些不明所以,“哦,是什麼意思?”
季宴禮不敢再繼續說下去,只好轉移話題,“笙笙,現在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你覺得,你提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我會開心嗎?”
“哈哈哈。”
徐笙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笑著從對面走到他的面前,主坐在了他的上,雙手攀附他的脖頸。
“我家大醋壇子又吃醋了呢,嚶嚶嚶,好啊。”
季宴禮:......
沒想到,喝醉了的寶寶是這樣的。
好像沒有平時那麼害了。
“老公,我想告訴你的是,梁君已經辭職了,不必再吃他的醋了,嘿嘿。”
喝得醉醺醺的生,說完話,吧唧一口親在男人的臉頰上。
不是不是
他是聽錯了嗎?
剛才他什麼?
徐笙說了那麼多,季宴禮本沒有聽進心里,他聽見的只有那兩個字。
他老公。
他的小姑娘,此刻正坐在他的上,臉頰紅撲撲的,聲音綿綿的,他老公。
季宴禮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不確定地問了一句,“寶寶,你剛才我什麼?”
“老公啊,我你老~公~”
徐笙應該是喝大了,聲調很高,還抑揚頓挫的拉著長音。
“咱倆不是領了結婚證了嗎,我你老公,沒錯吧?”
“沒錯沒錯。”男人忙不迭地答應,“寶寶,再幾聲,老公聽。”
“老公~老公~老公~我好喜歡你啊,老公~”
聽著生綿綿撒的聲音,季宴禮覺自己人沒了。
整個都變得很輕,很,飄飄然了,渾上下,只有一個部位是石更的。
喝多的徐笙,跟平時簡直判若兩人。
平時的話很,容易害,像是安安靜靜的小兔子。
喝了酒的徐笙,話也多了起來,嗓門也高了,活一只舞著厲爪的小狐貍。
又吃了幾口意面,生突然不吃了,里嘟嘟囔囔地就要去浴室。
“老公,我上好臭啊,白天拍戲的時候出了好多汗,我要去洗澡。”
說著,徐笙踉踉蹌蹌地就去柜里拿睡,迷迷糊糊地,路都走不穩。
季宴禮怎麼放心讓一個人進浴室。
萬一摔倒怎麼辦?
“笙笙,你喝醉了,一個人怎麼洗澡啊?”
“可是不洗澡好臭啊,我不喜歡,人家要香香的!”
撒的生,季宴禮真是拿沒辦法。
雖然,二人是領證的合法夫妻,但是他不想趁人之危,不想趁喝醉的時候占便宜。
季宴禮給前臺打電話來了一位服務員,讓進去幫徐笙好歹洗了洗。
等服務員離開,季宴禮親自幫吹頭發。
此時的徐笙意識已經模糊,哼哼唧唧地快要睡著了。
吹完頭發,季宴禮把人打橫抱起,直接抱上了床。
徐笙幾乎已經睡過去了,挨到床的瞬間,突然冒出來一句,“哎,老公,不對啊,今天晚上不是要睡水床嗎?”
季宴禮:......
真是要命。
“不要,我不要這個床,我就要水床。”
剛才還安安靜靜地小姑娘,突然發起飆來。
季宴禮沒辦法,只好重新把人抱了起來,“好好好,我們去睡水床。”
到了隔壁套間的床上,季宴禮把人放下,心地給蓋好被子,“這回可以睡了吧,我的姑。”
徐笙閉著眼哼哼幾句,還故意晃了幾下,嘩啦啦的水聲就源源不斷地傳了出來。
就在季宴禮以為徐笙已經睡著的時候,他看到徐笙的一雙大眼睛忽然睜開,而且睜得很大。
這又是怎麼了,又要出什麼幺蛾子?
徐笙臉頰上還帶著酒后的紅暈,眼神空地看向遠方,幽幽開口,“老公,我們是不是還忘了一件事啊?”
季宴禮連忙問道,“什麼事?”
“公糧啊,不是你說的嗎?”
季宴禮看著一本正經地說著這些,甚至開始懷疑到底有沒有喝醉。
男人干笑兩聲,“咳咳,笙笙,你喝醉了,這件事,不急,不急,咳咳。”
“不行!”
徐笙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大手一揮,斬釘截鐵地說不行。
“說了今天就今天,不能拖延,這個病可不好。”
“吧,快,拿出來。”
季宴禮扶額苦笑,這喝醉了的人,可真是難纏啊。
讓他拿什麼啊,怎麼拿?
以為真的是糧食嗎?那可是“子孫庫”的“糧食”,又不是糧倉里的糧食。
“寶寶,你喝醉了,乖乖睡覺吧。”
男人傾上前,把張牙舞爪的小姑娘摟進懷里,低聲哄睡覺。
徐笙里的酒還沒有消散,只覺得全上下都燥熱的很。
灼熱的臉龐靠著季宴禮微涼的脖頸,讓舒服地直哼哼。
“老公,你上好涼爽,好舒服啊。”
說完,徐笙跟小貓似的往季宴禮頸窩深使勁蹭了蹭。
男人閉雙眼,無聲地滾了滾結。
這種覺,簡直比凌遲還要難。
奈何懷里的人還十分不老實,一雙的小手起來沒完。
簡直是對他上下其手。
天吶!
季宴禮無聲嘆,只盼著徐笙趕快睡著,好讓他解這凌遲之苦。
“老公,了,要喝水水。”
季宴禮:......
“好,你乖乖別,我去給你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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