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大致看了一眼,“好的,春姐,他就快回來了。”
春姐燒好菜,叮囑徐笙把碗放到洗碗機,剩下的明天過來收拾就離開了。
季宴禮進門的時候跟春姐走了個對面。
“春姐,您要走啊?要不留下來一起吃吧。”季宴禮一邊換鞋一邊說。
春姐笑著看著他們倆,“不了,不打擾你們小兩口團聚了,我走了。”
隨著砰的一聲關門聲,春姐離開,房間就剩下他們倆人。
好幾天沒見,徐笙再次見到季宴禮還覺到有些生疏。
徐笙接過他手里的文件袋放到一邊,開口提醒他,“那個,洗手吃飯吧,春姐把菜都燒好了。”
徐笙抬腳打算往廚房走,卻不料被人從后面抓住了手腕。
“笙笙,怎麼一下子給我發那麼多信息?”
“想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徐笙:確實有那麼一點點想你......
第25章 朋友
突然被人抓住手腕, 徐笙本能地回了。
季宴禮手臂稍一用力,就把生整個人箍進了懷里。
季宴禮的高應該在185以上,徐笙的高在生里也算是佼佼者了, 可是在他面前也只能勉強到他肩膀的位置。
徐笙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作弄得有些張,嫣紅的微微張著,一雙眼睛亮亮地看著他。
男人眼尾輕輕挑著, 眼神里的溫滿得好像要溢出來似的。
他在等的回答。
徐笙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這個問題, 只是嘆, 幾天不見, 季宴禮這人的本事見長啊。
再說了,現在家里又沒有外人,實在不必扮演恩夫妻的戲碼, 有點不準男人的心思。
徐笙紅著一張臉, 輕輕地掙扎了幾下,“你...你放開我,先吃飯,都要涼了。”
季宴禮也知道不能心急, 只好乖乖地放了手,跟一起來到餐桌旁邊。
二人相對而坐, 徐笙拿起季宴禮的碗幫他添了半碗米飯。
“夠不夠?不夠我再幫你加。”
看著徐笙遞過來的碗, 季宴禮心里有些狐疑。
這丫頭今天是怎麼了, 突然這麼殷勤。
季宴禮坐了大半天的飛機, 確實累了, 也了, 半碗米飯瞬間下肚。
他吃得歡快, 可是對面的徐笙卻只嘗了幾口涼菜后就放下了筷子, 全程托腮看著他吃。
季宴禮放下碗, 了,“笙笙,你是不是有事跟我說啊?”
徐笙眨了眨眼,“啊?沒有啊。”
“沒有嗎?你照照鏡子,全寫在臉上了。”
徐笙還真的拿起旁邊的手機用屏幕照了照,不自覺地了自己的臉頰,“你說的有點邪乎了,哪有。”
季宴禮正了正子,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你爸是不是又找你了,你要跟我說徐氏融資的事吧。”
徐笙:......
在季宴禮這種善于察言觀,叱咤商場的大佬眼里,自己簡直就是小嘍啰,什麼心事都藏不住。
徐笙有些不太確定的開口,聲音很低,“他都找了我好幾次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你要是為難的話就當我沒說,他的企業如何我也不了解,我也只是看他可憐,哎,算了,當我沒說。”
徐笙越說心里越沒底。
徐召臣的為人,徐笙是了解的清清楚楚,這種人經營的企業,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
想到這里,徐笙覺得自己剛才真的是鬼迷心竅了,居然真的為了徐召臣開口求了。
男人突然起,從對面的椅子上下來,坐到了徐笙旁邊。
“笙笙,你希我幫他嗎?”
下意識的,徐笙搖了搖頭。
隨即又點了點頭。
季宴禮被弄糊涂了,“到底是幫還是不幫?”
徐笙嘆了口氣,“哎,我也很為難,如果單單是為了徐召臣這個人,我是不希你幫他的,他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我想我應該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可是,有一句話他說對了。”
“什麼話?”
“他說,他一個人倒是無所謂,只是苦了那些跟著他干的員工,已經大半年沒有開工資了,他們也都是拖家帶口的......哎......”
季宴禮忽然就懂了。
“笙笙,我懂你的意思,我會找一家評估公司去核實一下徐氏現在的況,如果公司部運行正常,還有拯救的可能,我會考慮收購徐氏,如果公司部已經潰爛不堪,就算他是你的父親,盛和的董事會也不會同意接手這個燙手山芋的。”
“好,都聽你的。”
“季宴禮,謝謝你,我替徐氏的員工,謝謝你。”
見他吃完了,徐笙起準備去收拾碗筷,剛站起來又被人拉了回來。
這次徐笙有些猝不及防,重心不穩,直接跌坐到季宴禮的大上。
幾乎是電一般彈了起來,卻被男人又按了回去。
“季宴禮,你干嘛呀,現在家里又沒外人,你你你……”
徐笙沒好意思說下去,但是季宴禮已經聽懂了。
“徐笙,你的意思是,只有外人在的時候我才可以你嗎?”
男人忽然變了語調,那張始終掛著笑容的臉也消失了,剩下的是一張冰山面孔,讓徐笙不打了個寒戰。
哆哆嗦嗦地開口,“難道不是嗎?我們那樣不都是為了騙過他們嗎?”
“再說了,你你你,你不是說,我們之間只是朋友關系嗎?”
季宴禮從餐椅上站起來,氣沖沖地往臥室的方向走去,走了兩步又氣不過地回過來。
“朋友?徐笙,你見過領結婚證的朋友嗎?只是這樣嗎?你覺得我們每天的相都是在逢場作戲嗎?”
徐笙被他生氣的樣子嚇壞了,無聲地張了張,什麼都沒說出來。
季宴禮回了自己房間,砰的一聲關門聲傳來,嚇得徐笙手里的筷子掉了一地。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句話說錯了,突然就惹得季宴禮生了那麼大的氣。
不是你說的嗎?讓我忘了資助的那三年,忘了我的阿離哥哥,我都聽你的,可是,你現在如此生氣,又是什麼意思呢?
徐笙就這樣呆呆地站在餐桌旁,腦海里已經一團。
徐笙把餐桌收拾好,又回房間收拾了簡單的行李,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明天就要進組的事還沒跟他說呢。
眼下他正于生氣的狀態,自己跑過去敲門實在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徐笙的鴕鳥心態再次占領上風。
-
第二天一大早,徐笙起床的時候,季宴禮已經不在了,他房間的門打開著,床上的四件套鋪的整整齊齊,沒有用過的痕跡。
徐笙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也許半夜就不在了,這樣也好,省得見面尷尬。
徐笙簡單吃了點東西,在餐桌上給季宴禮留了個便簽,拖著行李離開了屬于他們倆的小窩。
季宴禮確實是半夜走的。
自從徐笙搬進來,季宴禮幾乎每天都盡可能的按時回家吃飯,他以為,只要他們住在一起,朝夕相中,徐笙肯定會慢慢心的。
不料,海外分公司出了個不小的狀況,需要他親自過去理,一走就是一周。
這七天,簡直比過去的七年還要難熬。
俗話說的好,小別勝新婚,出差回來后,季宴禮沒忍住,主了徐笙,看的表,季宴禮以為不反。
沒想到,接下來說的話,徹底傷了他的心。
什麼演給別人看的?
在心里,他們的相都是假的嗎?
季宴禮確實氣急了。
自己回到房間了幾顆悶煙,心里的怒氣還是不減,他拿出手機給梁云霆打了個電話。
“老梁,哪兒呢,我去找你喝一口。”
對面梁云霆的驚訝程度不亞于季宴禮跟他們公布婚訊那天。
“怎麼個意思啊,三哥,你看看現在幾點了,被老婆掃地出門了?”
季宴禮看了眼手表,凌晨一點四十。
確實有點晚了。
“你回家睡覺了?那就算了,我找別人。”
“別介啊。”梁云霆趕解釋,“我在百森呢,你過來吧。”
季宴禮掛了電話走出房門,特意在徐笙門前站了一會兒,里面聽不到任何靜,應該是睡下了。
季宴禮幾乎是開到最大馬力去的百森,他到的時候,梁云霆剛從別的包間過來,上帶著狂歡過后的煙草味和各種香水的氣味。
他們長期包下的房間里,服務生已經準備好了各種酒水和小吃。
“老孟呢,沒跟你一起?”季宴禮坐在沙發上,一邊問,一邊解開了黑襯衫領口的兩顆扣子。
“老孟從良了,好幾天沒出來玩了,你不知道嗎?”
季宴禮卷了卷袖子,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什麼意思,從良?跟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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