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洗手間外很快傳來腳步聲,以及珈急切的聲音。
“不許進來!”顧念一聲暴喝。
珈停住了腳步,聽著那懊惱的語氣低低一笑。
顧念懊惱的小心卸了妝,索臉頰只是腫著,并沒有破皮,卸妝涂上去倒是也沒什麼。
二十分鐘后,顧念換了件寬大的衛短出來,之前面目全非的臉蛋已經洗干凈了,這會兒清新得就像是鄰家小妹妹。
珈坐在沙發上,見出來又是一笑,拍了拍自己邊示意過去。
顧念像是不開心的小狗,耳朵都耷拉下去了,垂頭喪氣的走到珈邊坐下,連看都不想看他——沒臉看他啊!
白夜抿著,強忍著笑打開醫藥箱,仔細檢查了下顧念臉上的傷說:“已經有皮下出了,青紫是正常的,不太要,用這個藥,每天早晚按十分鐘,三五天就能好全。”
顧念見只是外用的,立即手接了過來。
白夜這時候又瞧見了耳垂上的傷,皺了皺眉頭拿出酒和棉簽:“見了,這個得注意些了,洗臉的時候注意些,我先給你理下。”
顧念今天披著頭發,剛剛珈也沒瞧見耳垂上還有傷,這會兒見到那已經干涸的跡皺起了眉頭:“怎麼弄的?”
顧念的聲音不大,顯然是還沒有從自己丟臉的緒中走出來:“我聽他們說要把我先藏起來,害怕你找不到我,就把耳線拿下來丟在了那輛車旁邊……正巧上剎車,刮到的。”
白夜這時候已經把跡給清理干凈了,傷口也終于了出來。
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說:“是耳撕裂。”
顧念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白夜:“我對自己下手這麼狠呢?!”
白夜點頭:“很顯然。”
珈的臉差了幾分,他直起子湊到顧念耳邊,仔細看了看那個小小的傷口。
傷口其實只有一毫米左右,但珈實在心疼——這麼生生的扯開個傷口,顧念那的模樣,他真想不明白是怎麼忍的。
耳朵到底是比較敏的,上藥時顧念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珈顯然比還張,那心疼的模樣好像顧念了無比巨大的傷似的。
顧念關心的點卻完全跑偏了,眨著眼睛問白夜:“耳會不會重新長上啊?”
“創口不大,應該是不會的。”白夜作很快,說話的工夫已經給顧念理好傷口了。
他看著顧念手里的藥膏,輕咳了一聲提醒珈:“爺,顧小姐晚上得上藥。”
這往臉上涂藥的工作,白夜自覺不應該攬下。
珈點了點頭,起去洗了手,才坐回到顧念邊,拿過手里的藥,小心翼翼的給顧念涂藥。
“疼嗎?”他輕輕地吹氣,生怕弄疼了顧念。
“不疼。”
這藥膏很清涼,涂上之后很舒服。加上珈作輕緩,一點兒疼痛的覺都沒有。
白夜腦子一片混,嗯,他聞到了的酸腐味。
哼……他也要找個妹子去,能親親抱抱舉高高的那種。
第123章 我做噩夢了
“珈哥,你……不回去嗎?”顧念窩在被子里,把自己裹了個蠶寶寶。
珈坐在的床邊,看著夜燈昏暗芒下的臉頰,搖了搖頭:“你睡了我再回。”
顧念看著他,臉頰有些發紅,地看了珈一會兒,就被他的大手捂住了眼睛。
“乖,睡覺。”
珈的聲音像是大提琴音,低緩優雅。
顧念的睫微微了兩下,細長的睫掃過珈的手心。
珈低笑一聲,手掌往上,落在了的頭頂,輕了兩下的發,他說,“睡吧,我在。”
“嗯。”顧念的臉頰微紅,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顧念喝了不酒,又這麼折騰了一遭,這會兒真是累得不行了,迷蒙著要睡著時,又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些什麼。
只是還沒來得及想,就已經睡著了。
珈看著的睡,聽著漸漸平穩的呼吸聲,才微微松了口氣站起來,他走到了門口,卻又想起什麼似的折返回來,在顧念的床頭柜上留下了一張字條,從兜里拿出他撿到的手機和耳線放在紙邊。
做完了這些他才離開。
“在哪?”出了顧念的家門,珈立即撥通了寒的電話。
寒那邊仍舊有些吵雜,顯然是還沒回家:“還在警察局呢,那家伙得很,到現在也不松口說是誰指使的。”
珈猶豫了片刻,轉過頭看了眼顧念的房門,還是說:“我過去。”
“好。”
警察局里,青龍大哥已經理了傷口,一顆頭包得像球兒似的,但他卻不能因為傷而得到任何優待——醫生說了,全部都是外傷,一點兒事兒都沒有。
他坐在審訊室里一言不發,整個兒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任憑審訊的警察問他什麼都不回答。
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打開,珈和分局局長站在門邊。
珈一個人走了進來,他朝審訊的警察點了點頭:“我問。”
警察疑的看向自家上司,只見他正瘋狂的朝他使眼示意他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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