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卻被他吻得頭暈目眩,腔里氣息紊,想要逃避,卻被他扣住腰,狠狠拉回他的懷裡,毫無隙地合在一起。
他的手掌帶著淡淡的薄繭,灼熱地挲著的後腰,一寸寸掌控著的敏地帶,沿著向上攀爬。
空氣稀薄得令人戰慄。
下意識地想要氣,卻被他更加深地吻住,舌尖輕易地追上,勾住的舌。
挑逗、翻攪,帶著蠱和懲罰。
他吻得太深了,深得讓幾乎窒息。
舌纏間,他的氣息灌的肺腑,帶著灼人的熱度,迫不得不吞咽著他的津。
窗外的霓虹在起霧的玻璃上暈染出朦朧的彩。
被他吻得意迷,泛起一陣陣麻,就像那晚在他的浴室里一樣。
那種的、滾燙的覺又回來了。
意識渙散間,本能地想要汲取更多。他的氣息太好聞了,上的溫度又太滾燙,令人不沉溺。
原被扣著的雙手已經重獲自由,便攀上了他的脖頸。
的主,像是了某種沉睡的野。
江津嶼低沉地悶哼了一聲,掌心扣住的後腦勺,重新加深了這個吻,甚至不再克制。
熾熱的舌尖錯、廝磨,瘋狂掠奪著彼此的氣息。
舌纏的聲音在車廂漾開來,曖昧得令人慄。
蘇卻徹底失去了力氣,只能被地仰頭承,他的吻一寸寸碾而下,從到下頜,再沿著嚨的方向繼續往下,熱氣灑落在敏的上。
被親得迷離,連都變得,幾乎癱在他懷裡。
還想要……
可就在主去尋他的時,江津嶼突然停下了。
他偏過頭,呼吸微,嗓音沙啞地在耳邊落下:「這麼急?」
「就這麼喜歡我吻你?」
蘇卻怔愣地睜開眼,盯著他低沉的眉眼,像是沒有反應過來。
的還殘留著他的溫度,骨頭都快被融化了,怎麼就停了?
「繼續啊……」下意識地喃喃開口。
江津嶼微微勾起角,嗓音帶著蠱:「你想要我繼續?」
骨節分明的手著的下頜,強迫看著自己:「既然想要,就求我。」
「……」
蘇卻的呼吸微滯。
這家伙、這家伙怎麼能這麼壞!
的指尖蜷了蜷,道:「……你就不能大方點?」
「不能。」江津嶼低沉地笑了,嗓音裡帶著些許慵懶,像是逗弄一隻誤陷阱的小狐貍。
蘇卻的臉燒得更厲害了。
可是真的難,被吊在半空中的覺太折磨人了。咬了咬牙,認慫似的輕輕扯了扯他的領帶,聲音裡帶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意:「……江津嶼。」
江津嶼瞇起眼,笑意更深:「乖,說清楚。」
蘇卻的指尖了,憋了半天,終於紅著臉從牙裡出兩個字:「……求你。」
幾乎不敢看他。
可不知道,自己此刻這副樣子,更是人。
江津嶼結滾,指尖微微收,強忍著某種躁的緒,薄著的耳側,緩緩地問:「求我做什麼?」
「……」
蘇卻簡直要瘋了。
咬著,聲音細不可聞:「……親我。」
話音落下的瞬間,江津嶼徹底失控了。
他直接掐著的脖頸,狠狠吻了上去。
這一次,比剛才更猛烈,更洶湧,更瘋狂,像是要把拆吃腹一般。
蘇卻不自覺地起腰,近他的膛,指尖如蛇般他的上遊走,按下道道印記。西裝下結實的讓意迷。
的每一次嚶嚀都被他吞腹中,每一次輕都被他牢牢掌控。
直到幾乎不過氣,他才不舍地放開。
蘇卻著氣,睫抖,水霧氤氳地看著他,眼裡帶著些許疑和不滿:「怎麼又不繼續了?」
江津嶼低笑了一聲,修長的指尖順著的下頜線緩緩過,在耳畔低語,撥著的神經:「再繼續的話,你今晚又要辛苦了。」
蘇卻:「?」
還沒反應過來,江津嶼的手不安分地在腰間流連:「套呢,有帶回來嗎?」
「……」
蘇卻的腦子瞬間炸了。
突然想起,墨西哥城的那一天。
那晚,的手都酸得抬不起來了!
可不要再繼續這麼累了!!
「……不聊了!再見!」
幾乎是條件反般地推開車門,逃也似的跑了。
第42章 「忘了給你的早安吻。」
冬日的暖過窗簾隙灑進房間裡, 落在的被褥上,斑駁溫暖的碎金。
蘇卻手擋了擋,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昨夜的旖旎還在腦海中縈繞, 不自覺地了。
那雙深邃至極的眼眸,呼吸錯間彼此吞噬的氣息, 掌心沿著的腰線一路碾過……
猛地翻, 埋頭在枕頭裡, 手指攥被角。
……完了。
到底是怎麼淪落到這一步的?!
昨晚那樣的親……回憶起來簡直人恥。甚至能清晰地回想起他吻落在鎖骨上的微涼,吻得眼尾都泛紅, 氣息都了。
蘇卻渾一僵,強迫自己鎮定, 起去洗漱。
自從蘇庭嫁人,搬去和方量同住後,這棟房子就只剩下一個人。已經和中介約好,等自己回國後就整間放出去招租。
空的房子還是讓有些失落。
結果剛站在洗手臺前,一抬頭, 的目瞬間凝住。
脖頸間,點綴著深深淺淺的曖昧痕跡,從耳後蔓延到鎖骨。
怔愣了足足三秒,然後反應過來,咬牙咒罵了一聲。
——江津嶼!
昨晚沒注意到, 這個混蛋,真的一點都沒收斂!
翻出手機, 拍下那片罪證, 恨恨地發了過去。
【江津嶼,看看你幹的好事!!!】
幾分鐘後,手機震了震。
【好, 我登門道歉。】
嗯?
登門?!
蘇卻腦袋「嗡」地一下炸了,連牙刷都掉進了洗手池裡。
急忙衝到臺,目掠過一夜寒霜鋪就的街道,定格在那輛低調卻張揚的黑轎車上。
車旁,江津嶼一純白的冬日運服,襯得形修長而乾淨。頭髮有些潤,像是剛運完回來。
他手裡著一杯咖啡,低頭看著手機,依舊是那副眉低眼慢的模樣。白霧從他的邊溢出,映著冷冽的晨,整個人像極了一座落滿雪的孤巒。
蘇卻胡了點膏,遮住被吻得發腫的瓣,就直接抓起外套往樓下沖。
大門打開的剎那,江津嶼低頭看向手機的視線微微一頓,抬起頭來。
蘇卻站在臺階上,氣息還有些不穩,抬眸對上他的眼。
清晨冷冽的空氣中,他的神,終於不再是一貫的疏離。晨為他周鍍上一層和的暈,讓他整個人都生起來。
愣了下,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悸。
本能地抬,朝著那個方向奔過去。
直直地撞進了他的懷裡。
江津嶼沒料到這突然的舉,愣了一瞬,但隨即笑了。他順勢收手臂,將牢牢箍在懷中。
晨霧未散,他的氣息帶著冬日晨跑後的冷意,卻因的溫度而逐漸變得滾燙。
他將下頜抵在的發頂,嗓音帶著剛運完的慵懶和磁:「這麼想我?」
蘇卻的聲音悶悶的:「你怎麼在這里?」
「晨跑後順路。」
蘇卻聽完,忍不住笑了。
太清楚他的晨跑路線了——江津嶼平時都是在天安門廣場一帶晨跑,今天卻跑到了五環外,跟說順路?
騙人也騙得太不走心了吧。
慢吞吞鬆開抱住他的手臂,睜著一雙帶笑的眼睛看著他,語氣意味不明:「哦?順路啊?」
江津嶼挑眉,不置可否,轉從車裡拿出一杯咖啡和一份吐司,遞到手上,「上車,我送你去學校。」
——帶早餐送上課,他到底是順的哪門子路?
蘇卻沒拆穿他,乖乖接過早餐上了車,坐在副駕駛里,咬著吐司慢悠悠地吃著,偶爾側頭看一眼江津嶼的側臉。
他今天穿得很簡單,白運外套下是深衛,乾淨的線條勾勒出肩背的流暢度,握著方向盤的手骨節分明,指尖搭在換擋桿上,鬆鬆地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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