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裏面的容,陳宥儀舌幹燥,不自然地吞了吞嚨。
口起伏不定著,的緩緩就將的代替。
哪怕面頰緋紅,卻也能在此刻點頭,輕輕地嗯了聲。
得到回答,梁知韞彎笑開,俯向下,他用牙齒咬住的肩帶,一點點從圓潤的肩膀剝落。
陳宥儀心跳驟急,覺得自己現在像一顆荔枝。
他不不慢,將輕薄的外殼剝去,顯出最細、明、最水潤的那部分。
深呼吸著,陳宥儀盯著天花板,雙眼逐漸迷離。
只是,卻忽然想到一件至關重要的事兒,瞬間清醒:“梁知韞、等、等一下。”
梁知韞咬著,聲音啞迷蒙,音調拐彎:“嗯?”
“不行、今天不行……”陳宥儀說。
“別擔心。”梁知韞以為擔心他剛出院,還沒修養好,“我已經恢複好了,做這種事兒,綽綽有餘。”
“我不是說這個!”陳宥儀慌忙道,“是這裏、這裏沒有……”
沒有?
沒有什麽?
梁知韞擡起頭看,神茫然。
反應了兩秒鐘,他恍然大悟——
哦,這裏沒有套。
梁知韞直起,恢複到跪姿,側去床頭櫃的手機:“我外賣。”
陳宥儀將被子拽高,遮住口,否決他的提議:“不行,外賣會驚醒梁叔的。”
梁知韞怔住:“……”
陳宥儀說的不無道理。
這個點兒,梁邵言雖然肯定睡了,但是他的房間在一樓,他睡眠又很淺。
呆滯了幾秒後,梁知韞丟掉手機,萬分懊惱地重新栽了下來。
下墊在陳宥儀的肩窩,他低罵了聲:“靠,我怎麽能把這個忘了!”
陳宥儀他潔的背,輕聲寬:“要不,你忍忍?”
……
因為沒有辦法進行安全措施,這一夜,不管怎麽折騰,最終還是沒法兒走到最後一步。
梁知韞又不舍得讓陳宥儀手再酸一回,所以纏纏綿綿到最後,是他自己去洗了冷水澡紓解。
第二天一早,陳宥儀還沒從睡夢中清醒,就聽見旁邊一直有簌簌的聲音。
迷蒙中掀開酸的眼皮,發現梁知韞正在床邊疊服。
不解,了眼皮,輕聲呢喃:“你在做什麽……”
“幫你收拾行李。”梁知韞說。
“收拾行李?”陳宥儀側面向他,緩了兩秒,困意才徹底離,“你是想帶我回大學城那邊住嗎?”
“不是。”梁知韞說,抱著疊好的服放進行李箱。
“那是去哪兒?”陳宥儀不解。
“去一個……”梁知韞直起,沖揚眉,“不會有任何人打擾我們,可以盡約會的地方。”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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