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深嗯了聲,是醫生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所以顧言深和紀臣峴很快退了出去。
紀臣峴在走道看向顧言深:“所以我覺得姨肯定是知道什麼。但現在這種況,好像也什麼都說不出來。”
“監控里面,查的,也沒任何指向,只能等姨緒穩定了,你再問。”紀臣峴把自己的意思表達清楚。
說著,他停頓了一下:“還有,姨的兒,對這些事,大概是一點都不了解。但是當年顧家給姨了一套房,這套房是被的兒子給賣掉了,姨一直住在老破小的房子里面。加上神病,險些在房子里面出事,然后房子的地段學區都很差,所以那個房子現在一直都在,租都租不掉,不知道那里面會不會有線索。”
很多事,只要破開一個口子,就可以找到諸多的蛛馬跡。
顧言深嗯了聲,紀臣峴和顧言深并沒在神病院多停留,兩人驅車去了姨的房子。
房子在一個極為老舊的小區,現在還面臨拆遷,基本上這里沒什麼人了。
拆遷介的是紀家。
“兒子兒價格還沒談妥,所以的這棟樓還沒拆,東西都沒。”紀臣峴嗯哼了聲,“但是我可以進去。”
紀臣峴把鑰匙拿出來晃了晃,就直接帶著顧言深上了樓。
周圍都是破敗的痕跡。
推開門的時候,屋早就已經是灰塵遍地。
幾十年沒人住的地方,那灰塵厚的都可以畫畫了。
進去就是撲面而來嗆人的味道。
紀臣峴揮了揮手:“這地方呆久了,塵都能中毒。”
顧言深倒是沒說什麼。
兩人戴著口罩,在房間找尋。
但在厚厚的塵土里,想找東西,確實很麻煩。
“找人先把這里的衛生收拾好。”顧言深擰眉。
紀臣峴點點頭,兩人走出去,當即打了電話。
在負責拆遷的人,立刻就了人上來理這里的塵。
紀臣峴和顧言深沒離開,就在原地等著。
這些工人只是把塵給理掉,別的都不允許,但就算如此,工人也花了很長的時間在理。
外面的天已經黑下來了,顧言深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晚上7點了。
“紀總,里面的灰塵基本干凈了。”包工頭走出來,客氣的和紀臣峴說著。
紀臣峴嗯了聲,揮揮手,這些人就走了。
顧言深倒是沒說什麼,重新回到房間,和之前的寸步難行比起來,現在就明亮多了。
兩人分頭在房間找尋。
房子不大,但是麻麻全都是東西。
大概是老人家都喜歡屯東西,從垃圾到空瓶子,再到幾十年前的棉花被都還在。
很小的房子,塞的是寸步難行。
他們重點集中在姨之前的房間里面找尋。
“媽呀,這地方竟然能藏著這麼多東西。”紀臣峴都忍不住驚嘆出聲。
但全都是垃圾。
相較于紀臣峴,顧言深就很沉默。
忽然,顧言深的眸一沉,在柜子極為角落的地方,他發現了一個紙袋子。
被包的嚴嚴實實,看起來是末之類的東西。
“你發現什麼了?”紀臣峴側頭看向顧言深。
顧言深就把這個紙袋子拿了出來,那是醫生的本能,直覺的認為里面是藥的末。
雖然不確定是什麼,藥也存在保質期。
但是顧言深還是清楚的知道,就算如此,也是可以化驗出這是什麼藥。
顧言深還沒來得及回答紀臣峴,他的手機震了一下。
上面是神病院的院長打來的電話,這下,顧言深的神變得嚴肅。
他心頭一閃而過的不安預,很快,顧言深接了起來。
“顧總,老太太出事了。”院長也顯得格外意外,聲音都帶著不可思議。
在這樣的況下,顧言深的臉變了變:“怎麼回事?”
“目前不確定,看樣子是自己撞墻,然后就走了,畢竟老太太的年紀在這里擺著了,護士進去的時候人就死了。”院長解釋了一下。
“我馬上就來。”顧言深應聲。
而后顧言深就掛了電話,轉和紀臣峴說:“姨死了。”
紀臣峴也錯愕了一下。
姨雖然命不久矣,但也絕對不是現在。
就在顧言深找姨的時候,姨就出事了。
這未免太巧合了。
紀臣峴沒遲疑,跟著顧言深,當即掉頭回了神病院。
神病院出了事,自然是要通知家屬的,但是姨的兒都不愿意來。
姨死了對他們而言就是解,所以他們給了神病院錢,讓他們理好。
這件事,院長也和顧言深說了。
顧言深在姨的房間里面仔細觀察,再看了姨死亡的模樣。
確確實實是自己緒上來,撞到墻壁死亡。
但這麼巧合嗎?
“我覺得不是,是謀殺。”紀臣峴說的直接。
顧言深看著紀臣峴,紀臣峴很快說了下去:“監控出問題了。這兩三分鐘的監控是固定。而我剛才看了姨的尸,脖子上有痕跡,很輕,很容易被人忽略,是有人進來,假裝推了姨,偽裝了這個撞墻自殺的局面。”
紀臣峴的話,顧言深不會懷疑。
所有人都認為紀臣峴就是一個商人。
但沒人知道,紀臣峴和顧言深曾經也是同學,只是紀臣峴學的是法醫。
這些死亡,不可能逃避紀臣峴的眼神的。
“姨是有問題。但是姨背后應該還有人。”紀臣峴說的很冷靜。
顧言深沒說話,很安靜的離開病房。
醫院的氣氛也很張。
顧言深在復盤這件事,但是卻好似怎麼都抓不住重點。
太多的消息一下子沖腦海,或許彼此都需要冷靜。
在這樣的況下,顧言深的手機忽然振,上面是姜寧的電話。
姜寧和顧言深重新在一起后,兩人和之前沒任何差別,但是彼此之間其實都有邊界。
姜寧知道顧言深是公司的事離開城,那麼沒到必要的時候,姜寧不會給顧言深電話。
而姜寧現在的習慣,是先給顧言深發消息,而后才會電話。
這麼忽然打電話來,大概是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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