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只好將小臉埋進枕,聲音糯糯地悶在枕頭裡,得不太自然,「堂堂陛下……也會喊人家寶貝嗎?讓人笑話你。」
他薄掃過雪白的肩頭,在那一片飽滿膩中珍重地流連。
生得太,水沉為骨玉為,每一寸雪、每一截香骨都像是媧娘娘心造,掌下裊裊柳腰不過盈盈一握,薄薄紗覆上鵝脂般的,讓人方寸大。
阮阮只聽他含糊不清地道:「喜歡就喊了,誰敢笑話朕,朕就殺誰。」
阮阮被他滾燙的氣息籠罩著,吻得腦海中混沌一片,下意識手去推:「我今天好累……戌時那會就困得不行,是撐著眼皮子等到現在,困得要睜不開眼睛了。」
側人沉默良久,似是若有若無地嘆了聲:「阮阮,你每天都這麼累不行。」
阮阮怔怔地回他,有且歉疚地著小腹:「且……且我這幾日月事將近,恐怕……恐怕……」
傅臻眸暗了下去,沉沉的氣息幾乎帶著輕微的抖,思忖良久,俯下來在耳後硃砂輕輕一啄,「朕從前在軍中,可以幾日幾夜不眠不休,你倒好,還什麼都沒做就這麼累。明年開春朕得帶你去軍中歷練一段時間,負重、騎馬、箭,樣樣都要學,早日將素質跟上來。」
阮阮一聽傻了眼,當即瞪住他:「我不累!我不去!」
第84章 晉江正版獨發 嗯,那我們在做什麼?……
陛下果然還是那個兇殘的陛下。
一提到行軍打仗練兵, 眸之中厲甚濃,渾上下甚至連頭髮都著凜肅人的氣勢。
阮阮又想起遙州年年大雪的清晨,才四更天的時候, 闔府上下就被趕鴨子上架似的催促著起,到遙州大街上掃雪, 每人負責一塊區域, 若不能在天亮之前完清掃,便要罰。
府中下人尚且如此, 軍中艱辛更是難以想像,何況陛下出了名的治軍嚴明, 在他眼皮子底下定然不容任何懈怠。
萬萬沒想到做陛下的小寶貝竟然還要經歷這些,阮阮想想都覺得害怕,頓時困意全無, 氣得鼓起腮幫:「我……我不願意。」
傅臻攥著皓若霜雪的手腕,稍稍比劃一番,真是比竹節還要纖細。
他實在不住氣惱, 在雪腮輕掐一把, 「你也知道自己子不好,打小留下的寒疾, 一到雨雪冷天就渾泛痛,上回用了大寒的藥, 子還未調理過來, 前夜又在祠堂外吹了半日冷風, 這麼胡折騰, 往後怎麼辦?朕想不到什麼辦法治你,只能讓你吃些苦頭,漲漲記的同時還能將子練好。」
阮阮聽不進去, 氣得小臉通紅,「我每天都在喝藥,神好得很,上也許久不痛了!總之,我才不要天不亮就去跑步打拳,我……我會好好調理的!」
阮阮平日也不是懶怠之人,若是讓做刺繡、做點心,一日不下榻也不覺疲累,但說到扎馬步、負重跑,那是決計不行的。
傅臻垂首看了很久,上說著不容置疑的話,心裡卻癱一片,想要無限縱容,想立即點頭,不練就不練,不願做的事,他當然不會強迫。
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
他這個人,從小到大沒有擁有過什麼東西,一旦擁有就無比害怕失去。
那日見到面慘白地躺在假山後面,一副快要死去的模樣,真是讓他怕得想殺人。
他想讓永遠待在他邊,永遠活蹦跳。
當然,也想要能承得住與他夜夜歡好,可這副纖薄不足一握的小板,還沒開始就睏倦委頓下去的子,讓他陷深深的懷疑。
他慢慢地吻下去,吮住那兩片鮮活飽滿的瓣,殘留的桃酪的香氣甜到人心裡。
他將胳膊挈至枕邊,迫仰脖,毫不收斂地肆意索取,嚨上下滾,將口中的芳涎悉數吞咽。
仿佛蠱蟲還在的那幾日,渾滾燙而堅,所到之都似大火燎原,不給一點息的機會。
齒纏,難的同時又伴隨著奇異的,阮阮漸漸不住,雙目盈盈泛淚,腦海中暈暈乎乎不知所以,溢出的聲音又被他抵回去。
直到疾風驟雨漸歇,那種毫無顧忌的深吻化作溫的纏-綿,繃的子一點一點鬆下來,蜷的腳趾舒展開,恍若那日腳尖踩著水面踏浪而行,飄飄忽忽,任由擺布,一切付給他。
傅臻重的-息落在邊,餘瞥見憋紅的眼眶,慢慢挪著面,將眼尾落的淚珠一點點地卷進口中。
他渾亦繃得難,熊熊大火在燃燒。
想發狠,想將徹底侵-占,這氣焰制不下去。
「不困了,是吧。」
傅臻沙啞的嗓音落在耳邊,帶著說不清的蠱意味。
阮阮面頰飛上兩朵紅暈,為了證明自己還行,心下斟酌片刻,支支吾吾地道:「不要……」
見他面沉下,趕忙繼續道:「不要去軍中練武!我沒那麼困了,但是只有一點點不困,你你……嗯。」
這算是答應了吧。
他沉沉一笑,眸中的暗濃得快要滴出水。
耳邊鈴鐺聲細細碎碎不絕於耳,時如流激盪,時如泉叮咚。
每一寸響聲都像是在囂。
阮阮倒吸一口涼氣,被這叮叮噹噹的聲音激得滿臉,艱難地繞開他濃烈的目,哆哆嗦嗦地去夠腳腕,想將東西摘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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