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傅臻便有種屠盡整個晉宮的衝,那兩人,即便是剝皮削骨也難解他心頭之恨,至於背後作之人,他遲早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阮阮口被他得不來氣,輕輕掙扎了一下。
這一掙扎,傅臻渾的管都熱起來,滾燙的氣息自耳尖下去,一路綿延到脖頸,他炙熱的停在那裡。
阮阮嚇得往後一跳,渾起了皮疙瘩,掌心抵著他口:「別……陛下,今天能不能……不咬脖子了?換個地方好不好?」
脖上的紅痕刺眼得,阮阮也說不清為何遲遲不消退,分明他也許久不曾「用藥」了。
可這些紅痕猶在,旁人見了,免不了在背後指指點點。
更重要的是,每一回他的上來,整個人就丟盔卸甲,完完整整地淪陷下去。
怕在他面前失態,也怕被他小瞧,怕他拿的喜歡逗趣,也怕這一切熾熱的好終究只是一場夢。
阮阮小心翼翼地朝他出手去,示意他指尖可以咬一咬,不會特別痛。
傅臻瞇起眼睛,語氣不耐:「再不過來,朕的病就要被你拖死了!」
阮阮被他喝住,一時木木不敢言語,只能僵著子往他跟前近。
男人眸悄無聲息地暗下去,他那般說著,指尖卻過紅痕斑斑的雪頸,輕咬上櫻。
第44章 晉江正版獨發 他好記仇哦,還那麼……
明亮的窗紗外, 是滿世間的皚皚白雪,薄薄的天、厚重的雪將耳邊所有的雜音都掩蓋得徹。
人聲、風聲,甚至的窸窣聲都匿下去, 彼此的心跳聲就越發清晰可聞。
阮阮睜大雙眸,整個人還是懵怔的。
男人在這方面似乎是天生的掌權者, 箍住的臂膀堅如鐵, 他迫仰起頭,滾燙的面上來, 抖著息,就連最開始的溫, 也像一種蓄勢待發的磋磨。
阮阮登時渾氣上涌,意識被吞噬得一乾二淨,想手去抓些什麼藉以支撐, 可是榻上什麼都沒有,混沌之下,只能攥他腰間的料。
和以往那些都不同, 所有沉溺的都在提醒著——
這不是侍藥。
他在吻, 越來越深。
仄的空間裡,齒一點點被撬開, 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滾燙且懲罰意味十足, 只覺得渾麻一片, 每一寸骨頭都像是融化了水。
在這樣不容置疑的掌控下, 漸漸連呼吸都困難, 忍了許久的綿輕哼,控制不住地從中溢出。
直到在口中嘗到淡淡的腥甜,傅臻才慢慢地結束了這個吻。
他鬆開了。
可並沒有放得太開。
咫尺之距, 彼此滾燙的呼吸接在一。
阮阮腦中一片空白,雙頰赧然泛著紅,本不敢抬頭看他。
良久,傅臻湊近地問,聲音低而沉冽:「跟朕說說,昨日你跑什麼,嗯?」
阮阮的手腳還是抖的,他還是要追究麼?
這要怎麼答。
說害怕,也消不起他的好?
說太過張,看他一眼,心都能跳出嗓子眼?
淚眼迷濛,咬下,默默地搖搖頭。
傅臻認真地看著,瑩白的前額,細細的眉,水霧般的眼,玲瓏小鼻,嫣紅飽滿的,他將在臉頰邊的碎發撥到耳後,仔仔細細地看。
不是沒見過人,怎麼就是了呢。
讓他難自抑,讓他罷不能,就連輕輕的眼睫,都在狠狠推著他沉淪。
他緩緩垂下頭,在額上吻了吻,面流連到耳際,激得肩膀一。
阮阮下意識就要往後,可纖薄的後背被男人的大手按住,容不得退後半分。
傅臻勾起,笑意劃開面上冷淡的氣息。
他往窗外看了一眼,明晃晃的窗紗外,是鋪天蓋地的銀白,大概是寒冬唯一的浪漫之,他忽然這樣矯地想。
他抬起清瘦的下頜,昨日被疼痛折磨了一夜,總覺得下都瘦得發尖,他用指尖無意識地挲了一會兒,「阮阮,抬頭。」
阮阮還是不敢,上的溫度仿佛還在,舌尖還有清晰的迫,像是做了虧心事似的不敢與他對視。
傅臻笑嘆一聲,手住紅的耳垂:「外面下雪了,不看看?」
阮阮還沒從方才的天昏地暗裡回過神,笨拙地搖搖頭:「不看……不喜歡下雪。」
傅臻有些訝異,在他的認知里,小姑娘應該都是喜歡雪的。
時在藏書閣讀書時,外面有一大片的空地,宮中那些養尊優慣了、走兩步都的公主嬪妃們,堆個雪人,打個雪仗,竟能在外頭喧鬧一整日。當時他就恨不得將們全都滅口。
但他沒有想到,阮阮竟然不喜歡下雪。
這是……故意下他的面子麼?
好,好得很。
傅臻角笑意斂了斂。
其實阮阮是真的不喜歡雪。
遙州雖在北方,可氣候乾燥,也不是常常下雪的地方,和上安差不多的頻次,一年最多也就那麼兩三次。
所以每一回下雪,姜璇都會和州府的千金小姐們出門賞景,而他們這些做下人的,即便是小姐的丫鬟,也因府中人手不夠,會安排和家丁們一起掃雪。自己府中掃完還不夠,府門外一整條街往日是車水馬龍的地方,為方便百姓出行,也要將路面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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