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馮婞的這一刻,盡管是他自己的外形,他早就已經習慣甚至是不在乎了,他只覺得先前一路上的種種設想和決心,好像在此時全都被他掃出了腦海。
他回想起周正所言,他是不是上了?他是不是過于認真了?
用至深之人,到頭來容易為所困。
他又回想起,先前在阮玉床前說的那些話,變相地承認了在對他好。
他想起在西北與在一起的朝朝暮暮。
他們一起過年,一起上街,一起去軍營,一起殺敵。
算了,什麼不困不困的,不重要。
馮婞見他眼神莫名發深,問他:“你莫不是深夜在外頭走,撞邪了?”
沈奉不說話,抬腳就大步朝走來。
就在馮婞覺得他是不是想打時,卻被他一把扯了懷里。
馮婞還愣了愣,不曉得他了什麼刺激,下一刻他一手下的脖子,微微一偏頭就吻了上來。
這著實有些猝不及防。
但又很執著熱烈。
以至于他傾軋上來,把馮婞抵在木架子上,差點撞翻了架子上的水盆。
馮婞一邊被他沒來由地親吻著,一邊還不得不手扶了扶后的水盆。
齒廝磨間,馮婞又問他一句:“你嗑/藥了?”
沈奉一口咬在下上,有些低啞地口氣,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多話。”
他睜開眼,紅著眼眸盯著,咬牙有些氣急又有些不甘心。
他們要是換回來該多好。
他現在晝思夜想、日日期盼的事便是能換回來。
好在邊、呼吸里縈繞著的都是的氣息,這一點就讓他難以自持。
于是他拂滅了燭火,房中頓時陷黑暗,他又揮袖將房門合上,想將他自己的攔腰抱著去床上顯得很奇怪,他干脆直接彎下去一把鎖住將扛了起來,走向床榻那邊。
沈奉把放在床上,再度親吻下來時,力道有些重,又又恨、又親又咬,低低道:“我有些忍不住了。”
他生怕又說出什麼掃興的話來,這次是直接堵住的,輾轉反復地吻。
他閉著眼,著,恍惚中仿佛他們各自已回歸本,的軀比他要,讓他覺仿佛在云朵上,輕飄飄的。
他又不滿足于只是親的,從下蔓延到耳后,又到脖頸。
他意/迷,完全把馮婞當本來的樣子,忍不住把頭埋在脖間,灼熱的著的皮一親再親。
襟散開之際,一直十分配合的馮婞突然也來了點興趣,一手抓住沈奉的手臂,冷不防往旁邊一摜,同時翻而起,轉瞬就反客為主把沈奉在了下面。
沈奉突如其來后背著床面,睜眼就看見上方自己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他意識清醒了兩分,莫名覺面對著自己的臉時也沒那麼別扭了。
不過為男人的,不允許他被在下面,他試圖把局面扳回來。可兩人在床上來回翻滾了好幾次,他還是在下面。
馮婞道:“別白費力氣了。你使出渾解數,也沒有我力氣大。”
沈奉:“……”
這人,用自己的時,他比不上的力氣,現在用的他的,他還是比不上!
沈奉道:“你以為這事比的是誰力氣大嗎?”
馮婞道:“當然還有別的。你不會只想著親來親去吧。”
沈奉見著面前自己的這張臉上,流出興致的神來。
手握住他的手腕,又道:“沒有接怎麼行,我這就教你怎麼接。”
沈奉咽了咽嚨,道:“我對我自己的不興趣。”
馮婞了眉頭:“誰說是接你自己的了?”
沈奉立馬意識到話里的含義,頓時心如擂鼓蠢蠢,可他的素養和矜持卻使得他下意識地手上使力與抗衡。
沈奉抿著,是被馮婞帶著手,從下進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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