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傢伙敢挑戰有系統加持的自己,不曾想他也是有自己的底牌。
白作微頓,但角的笑意卻更深了。
他喜歡這樣的對手——未知的底牌、藏的殺招,越是危險,越能激起他的興緻。
最重要的是,這種力量或許在他擊敗對方以後,會通過系統的獎勵為他的東西。
就像對方覬覦著他【白】的份一樣,他又何嘗不是打著對方的主意?
不過有一點白還是好奇的。
剛才手的間隙,對方明明有好幾次機會繼續使用時間的力量,但他卻一次都沒有用過。
是有什麼限制嗎?還是說......他所掌握的時間的力量,其實沒有那麼強?
「別想逃!」
注意到白開始思索以後,水沒有任何的猶豫,再次出了手。
他的水線不再只是單純的切割,而是化作無數細的網,從四面八方纏繞而來,彷彿要將白徹底困死其中。
就像白很了解他一樣,他也一樣了解白。
水很清楚,白最危險的反倒不是他的實力,而是他那近乎恐怖的戰鬥直覺。
只要給他一息的機會,他就能從細微的破綻中推導出真相,並且意識到他所掌控的力量是什麼。
若是被對方知道了這個報,對他可是很不利的。
所以,他必須速戰速決!
他出手以後,對面的白也了。
下一瞬,整個空間發出集的金鐵鳴之聲。
水線與鋼織,更是發出一陣陣令人覺得刺耳的聲響。
兩人周圍的石壁和地面已經布滿了縱橫錯的劃痕,它們默默記錄著這場無形的廝殺。
白也不是沒有和水線對抗的經驗,托夜蘭的福,他沒和對方玩這種小遊戲。
但面對水的水線,就連這系統產出的鋼似乎都沒有了優勢。
這些看似弱的水線實則蘊含著驚人的韌,他的鋼竟然無法像往常那樣輕易將其切斷。
更可怕的是,就算是斬斷了水線,它也會立即重新連接,彷彿擁有生命一般。
憑藉這一手,對方的水線完全可以和擁有著系統之力加持的鋼進行對抗。
視線移,白終於明白為什麼這水線會如此堅韌了。
是這裡的環境。
前面說了,這裡被水改了和原始胎海類似的環境,他本人在這裡自然是如魚得水。
空氣中濃郁的水元素隨時都可以將其損失的力量補充回來。
白就不一樣了,僅僅是站在這裡都讓他十分的難,就連速度等方面也因為水汽的原因到了限制。
看了,必須要儘快解決這個問題!
......
與此同時,外面的琉形蜃境,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這裡彷彿天不是天、地不是地。
島嶼在上空漂浮著、白雲在下方堆積著。
數條巨大的樹連接著各個「島嶼」,讓它們勉強沒有散開。
而琉形蜃境里的人,也被分批隔在了幾島嶼之上。
「先......先生。」
已經被送出來的伊迪婭救下一名自己造出的水形幻靈以後,抬頭看著飄在天空的天,眼中閃過一的擔憂。
很清楚,這些變化和門扉之中的先生有很大的關係。
一想到自己竟是親自將白給送進了門扉之中,就一陣的後悔。
果然自己就是一個沒有任何用的廢啊。
連花手都不會搖。
「嗡——」
沒有任何的徵兆,漂浮在半空之中的天忽然迸發出一陣耀眼的芒,就像穿了黑夜的第一縷。
隨著這芒愈發明亮,一道流穿破了空間,擊中了天幕。
「嘩啦——」
原本已經被修補好的天幕,直接被流捅了個大窟窿。
數道巨大的玻璃碎片如同流星般落下,砸斷了不的樹。
沙子像是不要錢一樣,嘩啦啦的涌了進來。
與此同時,兩個藍的影也隨著流奔襲而出,在半空撞到了一起。
「風王鐵槌!」
化騎士王的白刺出手中看不見的劍,隨著劍顯現,纏繞在其表面的風一口氣全都釋放向了對面的水。
「轟——」
猝不及防之下,水直接被擊飛了出去,撞穿了下方漂浮的島嶼,落到了最下面的雲層里。
白則扭落到了旁邊漂浮著的天之上,並且以此為接力點,化作一道流飛向了雲層里的水。
兩人落雲層以後,原本平靜的雲層就像是煮沸的開水一樣,開始沸騰了起來。
劍與劍的撞聲不絕於耳,迸出的火花更是如同雲層里的雷霆一般,分外的耀眼。
在他們兩個的「努力」下,原本平整的雲層多了無數道軌跡,讓其看起來就像是某個熊孩子用畫筆在整潔的牆壁上留下的「傑作」。
不消片刻,兩道影又是從雲層之中飛出,不過這時卻變了一藍一紅。
現在的他們已經切換了拔刀齋的狀態,手中逆刃刀揮舞的不風。
「這還是人類嗎......」
看著從天上打到地下、又從地下打到天上的兩個人。
不在遠圍觀的人都忍不住吐槽了起來。
雖然除了那一道突破了天幕的束以外,兩個人都還沒有展現出任何能與神明掛鉤的攻擊。
但以目前他們的戰鬥況而言,早已超越了普通人的範疇。
就在二人激戰正酣之際,剛才的況又出現了。
原本位於白面前的水,沒有任何徵兆的出現在了他的後。
手中逆刃刀直取白后腰。
雖然拔刀齋的逆刃刀殺不死人,但也要看是誰的。
白可不覺得水手裡的那把逆刃刀和自己手裡的這把有相同的功能。
但對方那【時間】的手段太過於詭異,想躲開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沒有任何的猶豫,他直接使用出了自己一直在手裡的量子化。
既然對方都已經使用出了底牌,他也要回敬才是。
「呲——」
「!!!」
著腰間的痛楚,白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
沒錯啊,自己正於量子化的狀態。
可為什麼?為什麼對方的武卻刺中了他?
這也是時間的力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