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過年開心嗎？」商臨問。

「開心。

」

「那跟我說說？」

於是虞皖音就和他說了點回家的趣事，包括家投餵的小橘和鄰居家又長大了點的龍胎，還有哪家上門拜訪的親戚家裡的那點事。

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語速也慢了下來，聲音有點含糊。

商臨親了親的額頭，小聲說了句：「睡吧。」

懷裡的人嗯了聲，很快呼吸就變得均勻起來。

睡著了。

但旁的人還沒有，商臨前幾天每天晚上都有人約著他出門去熬夜，玩各種項目的都有。

現下香在懷，其實沒那麼柳下惠。

尤其虞皖音睡著之後挨得他更近了，的了上來，反正比他的要。

腦子裡是有點不太健康的畫面，但商臨低頭看了看懷裡的那顆腦袋，虞皖音的呼吸很輕，輕得像羽，他覺得自己腔里的那顆心都跟著融化了一般。

他時常會有一些被漂亮到、被可到甚至被到的緒。

都是來源於。

總有一些時刻讓商臨確信自己的真實。

年初六這天，商臨推了不邀約，和虞皖音出門逛街購約會。

晚上回來時，虞皖音先去洗了澡。

商臨接了個電話，魏珩喊他出去喝酒。

商臨戒酒一段時間了，原本是不想去的，但是那頭的冤種說自己失了，很需要朋友的安。

「……」

魏珩大概幾個月前吧，談了個朋友。

那會兒商臨還在法國，對於他這個對象是誰，怎麼認識的又是怎麼好上的一概不知。

只是聽說是個三十出頭的大學老師。

商臨對朋友的細節不興趣，但魏珩這分手分得確實有點突然，看他前段時間又是給人買這買那，還每天親手做飯給人送過去。

按道理說不應該。

起碼不應該分得這麼快。

從魏珩那邊的說法來看，這簡直就是斷崖式分手。

商臨想了想，還是決定出門看看，不過是洗完澡再出門。

晚上吃的火鍋，上一火鍋味。

大概二十分鐘後，商臨正對著客廳的全鏡在穿服。

西、襯衫、馬甲、領帶……一樣不落，就連頭髮他也吹了個能出門的造型。

就連皮鞋也穿上了。

主臥那邊傳來開門的聲音，是虞皖音洗完澡出來了。

手機又響了起來，商臨看到來電顯示後接聽，一邊接聽一邊往臥室的方向走，打算給虞皖音說一聲。

魏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商臨，你到底出門沒有……」

他的聲音聽起來已經半醉了，周圍還能聽到別人的聲音，是商臨認得的就有好幾個人。

魏二這一通失，將所有能擾的朋友都喊上了。

商臨剛想說句什麼，人已經站在主臥門口，目進去，驀地頓住。

主臥里的人剛洗完澡出來，正背對著他梳頭髮。

但上穿的不是平時的睡，是一件布料得可憐的紅吊帶。

大背的款式，擺長度也短，不足以穿出門。

白皙的背，修長筆直的，連同著紅艷艷的子。

就這麼敞在商臨眼前。

虞皖音聽見靜，轉過來，於是和商臨四目相對。

前面的風景更好。

那件紅的肩帶細得仿佛一扯就斷，肩帶往下的布料遮擋不住那裡的風，呼之出，再往下兩側是鏤空的設計，白皙的腰敞在空氣中。

商臨的目直勾勾看來，虞皖音有些拘謹地捂了捂口的位置。

但其實無濟於事。

紅的子在上，襯托得更白，那些布料也不足以擋住漂亮迷人的，反而增添了更多的遐想。

的目也依舊看著他，有，也有一點勾引。

商臨是除以外，可以這樣明正大欣賞這一切的人。

魏珩的聲音還在耳邊響起：「就差你了，快過來！」

商臨停頓了兩秒：「我突然有事。」

「商臨你什麼意思？你剛才還說來的，這麼短的時間誰能給你找事兒？你現在找藉口都這麼敷衍了嗎，我們這段已經淡得連白開水都不如了嗎……」

失給魏二增添了點哀怨苦人設的buff，這番話下來，顯得商臨很理虧。

他頓了一下，說：「今晚消費記我帳上。」

說完，他掛了電話，順便調靜音了。

目卻很快又落在虞皖音上，問：「你要出門嗎？」

商臨已經走到跟前，虞皖音後倚著桌子，被商臨在一步之外從上往下安靜打量著。

他的目其實早就發生了變化。

「現在不出了。」他說。

他比虞皖音高，這樣稍微有點居高臨下的角度，看到的畫面其實要更多。

「怎麼穿得這麼？」他靠近，還能從上聞到淡淡的香水味，剛噴上不久的。

商臨將捂在口的手拿了下來。

「你喜歡這樣嗎？」虞皖音抬眸問他。

「好喜歡。」他說。

商臨低頭，含住的，細細舐和輕咬，手也跟著摟上腰。

腰部的鏤空設計很方便掌心直接接皮。

商臨上穿著西裝，他正裝的時候上的氣場很足，尤其是他現在穿得很面，襯托得被他抱在懷裡擁吻的虞皖音很不像話。

這件子不僅遮擋不住什麼，反而像是在行方便。

虞皖音被抱到床上，頭頂的燈被換了調和亮度，再落在上時，顯得朦朧和曖昧。

細細碎碎的吻和遊走全的，讓人丟掉矜持和恥，全然沉浸在的漩渦里。

商臨原本打算出門，上穿得太得，而上的裝束顯然無法出門。

二者對比下，也是一種視覺上的衝擊。

在看不到商臨的面容，只能到的那段時間，虞皖音覺得自己像水面上的浮萍，飄著，只能憑著下意識的去找尋他，最後只握住了商臨扣在膝蓋上的手，或者指穿過他的頭髮。

而商臨抬起頭來，拉著的手放在自己上，輕聲道：「幫我解開。」

馬甲、領帶、襯……那些紐扣很煩人，在這種況下，要莫大的耐心。

吻在繼續，但兩個人的手都各自忙著。

皮帶扣的聲音很清脆。

虞皖音聽見商臨在自己耳邊輕笑了聲。

「乖寶寶。」

他下意識手去拉開床頭櫃的屜，被虞皖音拉了回來。

主親吻上他的下，輕聲說：「不用那個了。」

這句話讓商臨有短暫的停頓，他收回手，低頭認真地看了看的臉，尤其是的眼睛。

「你確定嗎？」

虞皖音嗯了聲。

於是這個夜開始變得漫長起來。

……

結束後很久，虞皖音已經睡了。

上換了一套睡，原本那套漂亮的睡似乎了一次的，被商臨扯壞了肩帶。

他說給買新的。

虞皖音說不用。

於是商臨有點憾。

睡的枕邊人就躺在他側，臉面向著他，以一個算得上依賴的姿態挨著他。

商臨被子下的手，很輕地落在的小腹上。

他知道現在什麼都沒有，但是一想到不久後這裡會孕育出他和虞皖音的孩子，心底總覺得有種微妙的。

人總是忍不住遐想的。

比如此刻，商臨會想，他們會擁有什麼樣的小孩呢？

男孩或者孩，活潑的或者文靜的，乖巧的或者搗蛋的。

長得像，又或者像他。

反正現在已經讓人有些期待了。

商臨總會想，父親這個角究竟做到什麼地步才算是及格。

畢竟他已經忘了，他小時候他爹媽是怎麼養孩子的。

印象比較深刻的，應該是各種輔導班和一些課堂知識以外的興趣培養。

想著想著這些事，商臨也睡著了。

虞皖音第二天醒來時，兩個人都還在床上，翻了個，後的人也就跟著摟上來，又掙扎了一下。

後幽幽傳來一個不滿的聲音：「昨晚那麼熱，剛睡醒抱都不給抱了？」

虞皖音：「……沒有不給。」

於是商臨又心安理得地摟住，腦袋抵著的後背。

「還很早，再睡會兒。」

不上班的時候睡到幾點都可以。

虞皖音再醒來時，看到商臨在床邊撿昨晚扔在地上的服，包括那件紅的吊帶。

睡前的記憶湧上來，虞皖音拿被子蒙過腦袋冷靜了會兒，旁邊有人笑了聲：「悶不悶啊你？」

虞皖音坐了起來，上的被子落，睡領口比較松垮垮，約還能看見昨晚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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