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服,蘇云霧還幫他挑了子,最后一共是買了三套新的,外加一件大,這些服拎在手上沉甸甸的。
“去看看你的。”他把這些服都拎在手上,低下頭去對說。
蘇云霧想買國風的服,過年穿著應景,但是一樓沒有,只有三樓有一家在賣,在前面帶路,賀明煦跟在后面一步的位置。
“你喜歡這樣的服?”賀明煦在進店門前問。
笑:“我想在過年的時候穿。”
墻上掛著的是新中式,有喜慶的紅,也有淡雅的其他,但是看上都很致,賀明煦想象了一下穿上這些服的樣子,覺得甚好。
“進去試試。”
“嗯。”
孩子買服,他不喜歡到看,就只是進來的時候掃兩眼,提了個建議:“那套淡的不錯。”
清新淡雅,很襯。
蘇云霧走過去看,暗暗嘆他的眼好,這一套真的是這家店里最喜歡的。
“你好,我想試試這一套。”對導購說。
“好的,我幫您拿一套。”
進去換上服出來,賀明煦目不轉睛地著,心口一陣狂跳:“好看。”
“我也覺得好看。”
喜歡。
又換了一套淺藍的。
他心跳還沒平穩:“也好看。”
“嗯,那就買兩套。”
從裝店出去的時候,蘇云霧想要自己拿服,被制止了:“我拿著就好。”
他把所有的服提在手里,先一步往電梯所在的位置走去。
買了服回到家,蒙阿姨準備好午飯,用過之后,蘇云霧犯困,回臥室休息,賀明煦接到個電話,投了個眼神給,去書房了。
“做好了嗎?”他對電話那頭的陳南說。
陳南接電話時也微微欠:“好了,我已經拿到了,需要現在給您送過去嗎?”
“嗯,拿過來吧。”
等了許久的東西終于到了,賀明煦在書房里等,接到陳南電話的時候才下樓。
不過拿到東西回來后,經過臥室,發現門雖敞開,但是里面很靜,走進去一看,小姑娘被子蓋得嚴實,睡得很沉。
沒忍住,他走到床頭,躬看著的睡,真是漂亮,沒有攻擊的那種漂亮,甜甜的乖乖的。
但其實也沒有以前以為的那麼乖,有自己的脾氣,有自己的想法,那張還厲害。
胳膊和小臂上的牙印過了半個月才消。
不過很,吻起來很舒服,張的時候也……
賀明煦眸一暗,如遭電擊,靜止不,須臾才直起子,暗罵自己竟趁著妻子睡想非非。
沒敢繼續待著,怕那種心思越來越重,他放輕腳步,卻將步子邁得極大,無聲、快速地退出房間。
心跳的速度還沒有減緩,出了房間之后,他就靠在墻上平穩氣息。
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總是想?
第一次之后?
還是第二次之后?
還是那兩次盡興了之后?
好像說不清楚,但現在只要他跟待在一起時間長了,就會想要吻,擁抱,甚至是更進一步。
剛才差一點點他就吻下去了。
這樣的覺有些失控,換做以前他定是不喜歡的,也會極力控制的。
但是現在他不想控制……
腦子有些,原本想要進去跟一起休息的,此刻卻不敢進,怕自己真的弄醒。
又靠墻站了一會兒,為了讓自己清醒點,他選擇進書房工作,直到午睡起來。
“賀明煦,你沒睡覺嗎?”
蘇云霧睡眼惺忪地走到書房門口,懶洋洋地靠著門窗說話。
呼吸一沉,剛才他好不容易穩住的心緒又再起來,搭在桌上的手也攥了。
“沒睡,有工作。”
“喔,那我不吵你,待會吃飯再上來你。”
蘇云霧說著就要轉,下一樓看看蒙阿姨在煮什麼。
可子剛轉過去,腳還未,就聽到椅子移的聲音和他的聲音:“等一下,你進來,我有東西給你。”
“嗯?”
眼睛,狐疑地走進來,走到桌旁時被他一把抱到上。
“賀明煦,你……”
太突然了,以為自己要摔跤,嚇了一跳。
“噓,抱一下。”
他說著,拉開屜,從里面拿出一個致的首飾盒。
“打開看看。”
聞言,蘇云霧接過來,左手著盒子底部,右手用了點力氣打開那個盒蓋。
是戒指,鉆石是傳說中的鴿子蛋,對來說巨大。
“你……”
結婚是要有戒指的,但是以為要等到婚禮才會收到這個東西。
“可以戴上嗎?”
賀明煦的聲音就在耳旁,氣息很熱,灑在脖頸。
蘇云霧覺得子一陣麻,了一下。
“別。”
他……
有東西硌著了。
“我不。”的聲音如蚊蠅,耳也紅起來。
姨媽還沒走,是真的不敢。
嘆息一聲,賀明煦將往懷里摁:“我很想,但是你現在還不方便,所以你別扭,抱一下。”
“知道了。”
就連手都不敢。
被他摟著,大概過了幾分鐘才松開些。
“云霧,戴上戒指,可以嗎?”他的聲音還有些啞,像小沙粒在刮的耳。
“嗯,你幫我戴。”
電影里面都是這麼演的,丈夫要幫妻子戴。
“好。”
賀明煦從盒子里拿出那枚鉆戒,套進的手指。
將那只手舉高,左看一下右看一下:“這顆鉆石是不是太大了,好張揚啊。”
他聞言,跟著看:“不大,剛剛好,配你。”
也是,賀家的太太總不能戴個碎鉆的,會被人在后面議論的。
把手放下,也從盒子里拿出那枚男戒:“手出來,你也要戴。”
戴上后仔細端詳,好看,男戒也好看。
“這對戒指你上哪兒買的?”
覺不像市面上那幾家店賣的。
賀明煦答:“找人定制的,等了好久才到。”
領證之后他就陳南了解相關信息,后來明確讓京市的一位獨立設計師定制后,經過通商量,最終確定設計方案,又等著設計師完工,這才花了那麼長時間。
不過看到戒指戴在手上,效果比想象中還要好,他覺得這段時間的等待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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