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就是個瘋子。

溫舒月為那掌付出了太多。

祁野遣散所有傭人，在地板上、沙發上留下了他們濃烈的氣息。

“不要忤逆我。”他強勢扣住的腰，把汗涔涔的溫舒月撈進懷里。

抬起的右手，手心微微發紅，他嗤笑了聲，“還用力。”

“痛嗎？”

溫舒月全發，固執地要把手回來。祁野虔誠地低著頭，親了親的手心，像是要緩解的疼痛。

“你不必這麼假惺惺。”毫不留地破他。

“寶寶，激怒我，對你沒任何好。”

是，知道，可就是忍不住。

眼淚滾下來，“祁野，我們可以正常的。”

祁野對口中所說的正常沒興趣，無非就是想要逃開他的借口。

為什麼總是有那麼多的借口？

“寶寶，你為什麼總是學不乖呢？”

他修長的手指挽著的發，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你乖乖留在我邊，哪兒也不去，我會好好寵你的。”

“你以前明明那麼聽話的，”他想起那個可惡的人，眼里帶著殺氣，“都是那個姓程的是吧。”

發纏在他手上，他猛地一拽。

溫舒月啊了聲，忍著痛意說：“跟今今沒關系。”

“那你告訴我，之前你都乖乖的待在我邊，現在卻每天想著各種法子離開我？為什麼？告訴我？”

“祁野，你相信我，我說過我不會離開你了，我只想跟你有一段正常的。”

“還有，我不想被關在這兒，我想去上學，我學業還沒完。”

“你要上學，我讓老師來家里給你授課。”

祁野不同意去讀書，已經經歷過一次失去的痛苦，他不會再經歷第二次。

溫舒月咬牙，的不行，來的，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撒：“求求你了，讓我去上學吧。”

祁野紋不，臉上一如既往地冷冰冰的。

抱著他的脖子晃了晃，語氣懇切：“我不會離開你，乖乖地待在你邊，每天都回家。”

男人倏然繃著一張臉，“你還想每天不回家？”

溫舒月慌忙搖頭，“沒，沒有，你誤會我了。”

眼里包著眼淚，要掉不掉，“我怎麼可能不回家，這兒就是我的家。”

祁野瞇著眼看，對說的話懷疑，準確來說，對所說的每一句都持懷疑。

這小貓咪可不像表面那麼聽話。

“看你表現。”

祁野打橫抱起，往樓上走。

模棱兩可的話，足夠讓溫舒月欣喜了。

只要能去上學，就不會一直待在這個牢籠里。

接下來的日子里，溫舒月努力扮演著乖巧聽話的小貓咪，眼看離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祁野那邊仍然沒有松說要去上學。

急得不行，闖進他的書房，祁野聽見靜，眼皮抬了一下，勾了勾手，讓過來。

溫舒月不說話，乖巧地坐在他懷里，聽著他用流利的德語跟人視頻通話。

這幾天來，都是這樣。

每天上午十點起床，吃完飯，祁野陪著逛花園，然后午飯過后是睡午覺，睡醒后，祁野要三點準時來書房，陪他一起上班。

前幾次要不在他懷里發呆，要不聽著犯困，今天不一樣，滿腹心事。

或許是察覺心不在焉，本該兩個小時的工作時間，祁野用了半個小時就結束了。

抵著的額頭問：“不高興？”

溫舒月老實答：“后天就要開學了。”

祁野裝聽不懂：“開學怎麼了？”

“你……你不是說讓我去上學嗎？”

祁野諷笑，“我什麼時候說過？”

溫舒月大吃一驚：“……你……你怎麼騙人呢。”

祁野沒否認：“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好的。”

“不好。”溫舒月聲音拔高，掙扎著要從他上下來，“你不能出爾反爾。”

祁野摁住，眼神沉沉，“溫舒月，你再忤逆我試試。”

溫舒月被嚇得不敢，低聲泣著。

祁野腔騰起一躁意，無發泄，抬起的下。

“哭什麼？”

“我想去上學。”溫舒月搭搭說。

“不準去。”

“我要……”

“你再說一句，我掐死你。”

男人憤怒地把桌上的文件掃在地上，扣住的腦袋，上的微張的雙。

這張為什麼總是要說些他不太聽的話？

那麼說，就懲罰到說不出口為止。

他的進攻來勢洶洶，溫舒月氣得要咬他，被他發覺，威脅道：“你要是敢咬我，以后就別想下床。”

吻了足足有五分鐘，祁野看著被他到通紅的，彎了彎。

“寶寶，去上學這種話，我不聽，記住了嗎？”

溫舒月上火辣辣的疼，吸了口氣。

最終還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