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初只是出差五天,周宴允就難熬的不行。
要不是怕小姑娘生氣,他肯定直接飛過去了。
幸好兩個人每晚都視頻,讓他可以稍微緩解一下思念之苦。
江梨初出差的第四天晚上,照常跟周宴允視頻電話,“哥哥,我估計得遲兩天回去了。”
“為什麼?”周宴允皺眉,“工作不順利?”
江梨初搖搖頭,“不是,這不是剛好在南城嘛,我想順便回一趟淺鎮,去墓園看看外公和媽媽。”
“好,知道了。”周宴允說。
江梨初見男人神明顯低落下來,挑挑眉,“想我了沒呀?”
“你說呢?”男人眸深了深,結也跟著滾兩下,“想的要死。”
小姑娘上像是有一種魔力,讓他離不開。
聞言,江梨初起了逗弄的心思,“那到底是你想我,還是小周想我?”
周宴允很快反應過來,一雙桃花眼不漫上一點笑意,行啊,這小姑娘,還會調戲他了。
“當然都想啊。”
他挑眉,笑的一臉壞,“聽到你的聲音,小周就立起來了。”
江梨初:“……”
臉一紅,“周宴允,你不要臉。”
明明是調戲這男人的,怎麼反被他調戲了。
“在老婆面前要臉干什麼?”這男人還理直氣壯。
聽到“老婆”這個詞,江梨初一張小臉頓時更加紅了,隔著屏幕瞪他一眼,“誰是你老婆。”
“江梨初啊,江梨初是我老婆。”
周宴允把厚無恥發揮到了極致,挑挑眉,“寶寶,乖點,聲老公聽聽?”
“……”
“掛了。”
江梨初不想再理他了,哼了一聲,“我要洗澡去了。”
第二天下午,雜志社的拍攝工作結束。
江梨初沒跟同事們回北宜,直接從市里坐車回淺鎮。
拉著行李箱,走到巷子口的時候,遠遠就發現自家老房子門口,站了個材高挑頎長的男人。
男人穿了件黑羊大,脖子上圍著灰圍巾,氣質矜貴淡漠。
偏偏他低頭看手機的樣子,又著懶散勁兒。
“周宴允?!”
江梨初驚訝地喊了一聲。
男人抬頭看見,立刻邁著長走到邊,接過的行李箱,溫聲問:“累不累?”
“不是,你怎麼跑來了?”
江梨初還于驚訝之中,眨眨眼睛,“也沒跟我說一聲。”
周宴允看一眼,那雙桃花眸里泛起一抹不滿,“你出差又不讓我跟,怕我影響你的工作。”
“現在你工作結束了,我還不能來找你?”
他昨晚一聽小姑娘說,工作結束了要回淺鎮一趟,就立馬訂了票。
江梨初歪歪頭,聲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這樣不提前跟我說一聲,豈不是不知道要等我多久。”
“沒事,不久。”周宴允握住的手,“我怕提前說了,你覺得哥哥纏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五天不見,快發瘋了都。
平時陳識那群人都笑他,如果結了婚一定是個老婆奴,特別黏老婆的那種。
他怕小姑娘嫌棄。
江梨初:“……”
角了,“那你還有自知之明。”
“所以江梨初……”男人聽了這話,瞇了瞇眼,“你是不是膩了?”
江梨初連忙搖頭,“絕對沒有,我最你啦。”
“嗯。”周宴允功被順,捧住的臉就親下去。
過了會兒,江梨初推開他,“好了,去鄰居家拿一下鑰匙。”
這次臨時決定回來,沒拿鑰匙。
不過好在,鄰居家放了一把家里的鑰匙。
周宴允陪去拿鑰匙。
鄰居家的已經六十多歲,找了鑰匙給,看到旁邊的周宴允,笑著道:“梨初,這個是你老公嗎?”
“……”
小鎮的孩兒結婚一般早。
“不,不是。”江梨初臉上有點尷尬,頓了頓,又笑著介紹,“這是我男朋友。”
老點點頭,“哦,哦,那跟老公也差不多嘛。”
“……”
“您說的對。”
周宴允看起來心非常不錯,愉悅地勾了勾角,“等我和梨初結婚,請您吃喜糖。”
江梨初:“……”
老很高興,“好,好,好。”
回到家后,江梨初打算就收拾兩間房,和周宴允晚上住。
反正明天去一下墓園,就回北宜了,家里其他地方也不用怎麼收拾。
“我們住一間吧?”
周宴允低眸看著,“一起睡你的閨房。”
江梨初:“……”
最后還是同意了。
周宴允不讓收拾,他自己摘了圍巾,了大收拾起來,讓坐著休息。
江梨初看他的圍巾舊舊的還很眼,突然想到什麼,“哥哥,你這條圍巾,不會還是之前我給你織的那條吧?”
“不然呢?”周宴允反問。
江梨初驚訝地張了張,“那都好久了,你怎麼還在圍……”
記不太清是哪一年織的,但至得有四年了。
“嗯,是很久了。”
周宴允手上還在鋪著床,語氣著幾分漫不經心,“但是是你織的。”
所以每年冬天都圍。
江梨初心口突然像被什麼揪住了一樣。
“周宴允。”
過了一會兒,著男人忙碌的影,突然問了句,“你想不想晉升……江梨初的老公?”
“嗯?”
男人形一僵,抬眸過來看,像是懷疑自己聽錯了,“初初,你剛才說什麼……”
“回了北宜我們就把證扯了吧?”
這話一出口,江梨初自己都覺得很瘋狂。
很奇妙,就是這一瞬間,突然有了結婚的沖,是跟眼前這個男人結婚的沖。
周宴允走到邊,對上的眼睛,結滾了滾,“初初,你爸爸,還有爺爺還沒回來。”
“見家長,提親,商量婚事,求婚這些……”
不等他說完,就被小姑娘堵住了。
江梨初不滿地哼了一聲,“周宴允,所以你是在拒絕我咯?”
“哥哥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周宴允立刻道。
他希這件事是他主提出來。
但因為葉聽瀾他們過段時間才回國來,他一直在等,也正在著手做一些準備,完全沒想到現在小姑娘主提出來了。
江梨初又去親他,里含糊不清地說著:
“周宴允,我一輩子可能也只有這一次瘋狂的沖……你要是錯過了,可要后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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