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爸爸,等會我就下來吃早餐。”
文應了一聲,聽到門外的父親應了聲“好”,才去洗漱。
想到樓下的陸嶼洲,文洗漱時都有些心不在焉,電牙刷早就停了也沒發現。
洗臉的水也忘了調到溫水,冰涼的水瞬間就讓清醒了許多。
文抬頭看了一眼鏡子里面的自己,將上睡換了才下樓。
這次走下樓的時候,父親和陸嶼洲早就吃完早餐了,兩人正坐在沙發上聊著天。
看到從樓上下來,陸嶼洲抬眼看了過來。
文心口猛的一跳,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反應好。
“。”
文立哲喊了一聲兒,隨即說道:“陸總說昨晚巧遇到你,又不怎麼舒服,所以才在我們家住下了。”
文聽到父親這話,下意識往陸嶼洲那兒看了一眼。
心虛地應著:“嗯,我昨天晚上去看煙花的時候到了陸總。”
“早餐在廚房里,我幫你端出來?”
“不用了爸爸,我自己去弄就好了。”
說完,余掃了一下陸嶼洲后就往廚房那邊跑過去了。
看著兒的背影,文立哲笑了下:“就是有點小子。”
陸嶼洲也收回了視線,“有小子好的。”
文立哲沖著茶水,沒有說話,客廳這邊陷了安靜。
沙發上各坐一邊的兩個男人各有想法,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沒有破陸嶼洲昨晚留宿的想法。
文從廚房里面把粥端了出來,低頭吃著,心里面卻想著客廳的兩個人。
突然沒了說話的聲音,忍不住起去看了看,才發現自己父親低頭在泡茶,陸嶼洲正看向這邊。
這樣看過去,正巧對上了陸嶼洲的雙眸。
文有些窘迫,轉開了視線坐回去低頭認真吃著早餐。
偶爾能聽到父親和陸嶼洲在手,文暗暗松了口氣,也不敢想自己父親到底信沒信陸嶼洲的鬼話。
那麼明顯的謊話,換了才不會信。
吃過早餐后,文著頭皮走去客廳那邊的單人沙發坐下。
陸嶼洲看了一眼,但只是一眼,他就收回視線了。
文接過父親遞過來的茶水,低頭心虛地抿著。
“這次休假休多天?”
文聽到他這稱呼,端著水杯的手了一下,直接被嗆住了。
他怎麼敢的?
文咬了下,瞪了他一眼。
他看著卻還笑了起來,看著他眼眸中的笑意,文下意識看了一眼父親,才開口:“十天。”
文立哲開口說了一句:“平時忙得很,十天看著很多,實則一晃就過去了。我倒是寧愿沒那麼忙。”
說到這里,文立哲嘆了口氣。
陸嶼洲接了一句:“忙的是自己喜歡的事,也好的。”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過了半個多小時,陸嶼洲識趣地提出了離開。
文立哲看了一眼文:“,你去送送陸總。”
文下意識往父親那兒看了一眼,見父親神無異,才點了點頭:“好。”
說著,轉看向陸嶼洲:“陸總,我送送你。”
陸嶼洲起了,跟文立哲打了個招呼,隨后轉和文走了出去。
走出玄關,文回頭看了一眼,才重新看向陸嶼洲:“你今天早上幾點醒的?是我爸爸發現你在房間里面的?”
“七點醒的,下樓準備離開的時候到的文總。”
陸嶼洲說著,手要牽的手,文下意識就把手了回來,“你瘋了,我爸爸會看到的!”
陸嶼洲看著,本來想告訴,父親早就知道了,但想了想還是沒開口。
兩人走過花園,很快就到了大門口,陸嶼洲昨晚開過來的車就停在一側。
文看了一眼,“好了,你回去海城吧。”
陸嶼洲卻沒,只是抬手了下的臉頰:“打算什麼時候去海城?”
聽到他這話,文睨了他一眼:“我為什麼要去海城啊?”
說到這里,文不哼了一聲:“陸嶼洲,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
他看著,也在笑。
“你說呢?”
昨天故意來找,故意賣慘將引出去陪他放煙花,又故意在家門口賴著不走,好讓主開口讓他留宿在他家。
昨天晚上文太困了,這些事也沒時間去想,自然就沒轉過彎來。
但是他剛才問什麼時候去海城,文突然就福至心靈,連帶著想到昨天的一系列事。
他在商場運籌帷幄,對人心早就算得死死了,自然也知道這人吃不吃。
想到這些,文不咬了咬牙,只覺得這人真的是心機得很。
虧得不是那些天真無邪的小生,不然早就被他騙得本無歸。
“我不是很明白的意思。”
他不承認,文也懶得跟他在自己家門口掰扯。
“那你快回去吧,不然我爸爸就要懷疑了。”
揮了揮手,轉走回了別墅里面。
文走到大門口旁邊,又轉頭回了一眼,見陸嶼洲站在那兒,不哼了哼:“你怎麼還不走啊?”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才繞到駕駛座上拉開車門上了車。
見他上了車,文才滿意地往家里面走。
剛走進玄關,文就看到父親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花園。
莫名心虛,“爸爸,你站在這里看什麼啊?”
“沒看什麼,這里好,站著暖和。”
文立哲笑著說完,又問到:“陸總走了?”
文點了點頭,“走啦。”
“嗯。”
兩父沉默了一會兒,文立哲收了視線,看著兒:“——”
他本來想試探問問兒和陸嶼洲的事,但話到邊,文立哲還是換了:“回去樓上再睡會兒吧,昨晚睡晚的吧?”
文有些不好意思:“嗯,回來晚的。”
也怕父親問起自己和陸嶼洲的事,聽到他這麼說,文干脆順著他的話就點頭應了一下,“那我上去再睡會兒爸爸。”
“去吧。”
文回到房間,拿起手機,看起陳子圓昨晚給發的關于陸家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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