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出了監控室便往酒吧二樓的包房方向跑,不敢想象方才看到那些畫面的背后,究竟正發生著什麼事。
是使用暴力,還是在威陷害,又或者是恐嚇威脅,無論是哪一種傷害,都讓忍不住眼眶泛紅。
現在有憤怒,又有恐懼,所有的擔心讓控制不住自己的緒,恢復記憶后,還堅定相信自己以后會是一個好姐姐,不讓邊任何人傷害,可是這才幾天的功夫,唐逸就在眼皮底下發生了這樣的事。
后面的負責人和安保人員都跟在唐糖后面跑,誰也沒想到一個看著弱弱的小姑娘,跑的竟這樣快。
還沒等他們追上,唐糖便已經到達了包房門口。
門前還是站著方才在監控畫面里看到的那兩個人。
“讓開!”唐糖冷聲說道。
門口站著的兩人,其中一人就是先前與唐驍在一起的那個紋男。
他看著突然沖過來的唐糖,上下打量一眼,看的穿著和手里的橡膠警,忍不住笑了。
“哪里來的小朋友?這種地方可不是你來的,怎麼?來這里抓男朋友來了?”他說完還哈哈大笑,邊上同他一起的伙伴也跟著笑。
這時,跟在后面的負責人和保安也趕了過來:“趕把門打開。”負責人趕忙說道。
紋男見又來了一幫人,有些不悅道:“不是,你們都誰啊?哪里冒出來的?”
“我是這里的負責人,你們可知道你們關在包房里的人是誰?趕把門打開。”
“那你知道平哥是誰麼?我勸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
平哥?那位負責人愣了一下,能讓人一聲“平哥”的,只要是混場子的,沒人不知道。
其實平哥倒是沒什麼,但是平哥后的那個靠山,才是讓人忌憚的,雖然那人常年在國外,但聽說他人最近也回國了,而且人就在杭市。
難道這事跟平哥有關?據說這位平哥和小沈總早年上學時,兩人就有過過節,后來不知怎麼平緩的,雖然不爭不斗了,但關系也絕對稱不上好。
兩頭都是惹不起的,這破事怎麼就讓他趕上了?
他給保安使了個眼,讓人給老板打電話,接著有些為難地瞅向唐糖:“要不我們先等小沈總來?”
唐糖不想知道他們口中的平哥是誰,現在只想把包房的門打開,將唐逸帶出來,等沈律來,黃瓜菜都涼了。
“我不管你們的老大究竟是平哥還是扁哥,里面的人是我弟弟,今天這個門,你開也得開,不開也得開。”
紋男沒想到看著弱的小姑娘,說話倒是鏗鏘有力的,剛想調戲不要不自量力,便聽到說是唐逸的姐姐,瞬間就又有些猶豫了。
他聽唐驍說過的事,再不寵那也是唐家的人,而且現在負責人都來了,他也只是拿錢辦事,給唐逸一點教訓,并不想把事鬧大。
現在時間過去也有一會兒了,里面估計早已經生米煮飯,那就各自給個面子,事辦妥了,他還是趕拿錢出去躲一躲。
想通后,他剛想退開一步讓出地方來,便聽見一聲帶著玩世不恭的男聲。
“那我倒要看看,在我眼底下,你要怎麼打開這個門。”
所有人都將目投向說話的男人,只見男人穿了件黑凈版T恤,下是一條寬松的黑工裝,里含著香煙,正半瞇著眼睛,打量著唐糖。
紋男在看見他的瞬間,頓時一僵,臉上帶著張,眼神帶著閃躲,有些結地說道:“平,平哥,您怎麼來了?”
被做平哥的男人瞥了他一眼,冷“嗤”一聲,說道:“既然打著我的名頭辦事,那就要到底,半道退,就不要說認識我。”
紋男尷尬地笑笑:“是是是,平哥教訓的是,我這也是不想給平哥您添麻煩。”
被平哥的男人單手著兜,吸了口咽說了句:“德行。”接著,便轉頭看向方才說大話的唐糖。
“小了這麼多人過來,是想做什麼?在我面前說了那麼多大話,今天這扇門,你怕是不能打開了。”
唐糖沒想到他們口中的“平哥”竟會是他,顧硯舟的堂弟顧硯平,也是沈律的同學,中學時父母因為意外去世,明明與沈律是同命相連的苦難孩子,可兩人就是各自看對方都不順眼。
上輩子去酒吧抓沈律時,沒見他,記得有次他和沈律在酒吧因為一點事又起了沖突,等趕到時,兩人已經手,任誰都拉不開,最后實在沒辦法,出手將兩人都以一個過肩摔按在了地上。
后來顧硯舟知道將沈律“教育”得那樣好,還曾想著高薪挖過去教一教自家的叛逆弟弟,最后被醋缸沈仲庭攔了下來。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他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 樣子,想必顧硯舟沒頭疼。
看著他那副欠揍的模樣,唐糖表淡淡地斜他一眼,說道:“那你就看看吧。”說完便要去拉門的把手。
顧硯平手攔住,但同時也怔了一下,因為酒吧震耳聾的音樂聲,有些蓋住了唐糖本質音,可他還是聽出了一點悉。
不過,轉瞬便沒放在心上,重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小姑娘,長得是真漂亮,那氣鼓鼓的樣子,讓他手有點。
他向前走近了一步,笑著說道:“你要是求求我,我一心,可能就讓人幫你打開這扇門了呢。”
他話落,吸了口咽,手搭上唐糖的肩膀,想要對著吐出那口咽圈。
可還沒等他吐出來,方才剛搭上唐糖肩膀的那只手就被反手抓住,然后一擰一拉,接著,周圍的環境快速顛倒,隨后他便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隨之而來的,是整個后背都震著疼痛起來。
事發生得太突然,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等顧硯平躺在地上發出疼痛的時,大家才回過神來。
忙七手八腳的想要把他扶起來,可剛上他,便被他倒吸涼氣的神嚇得不敢再他。
唐糖沒看他一眼,趁著大家都在關注他,忙拉開包間門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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