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耀辰心里有一莫名的爽,這是在關心自己嗎?
關心好,以后多關心一點,最好每天關心。
那他心里就爽飛了。
他繼續仔仔細細地檢查著,他故意問,“這麼怕我摔下來?”
沈清妍立刻說,“當然啦。”
傅耀辰的角都快咧到耳朵了,他輕咳了聲,剛想說。
只聽見沈清妍又說,“摔傷了又得我照顧你,你覺得我很閑?”
傅耀辰的臉瞬間僵住,冷哼一句,“后面那句話你可以不說嗎?”
“就不能讓我開心一下?你這張是不是欠親?”
傅耀辰都快氣死了,承認一句關心他很難嗎?
他輕哼,其實仔細想了一下,如果他摔傷,的第一反應不就是照顧他嗎?
又不是直接跑路,這不就是在側面的關心嗎?
是他想的狹隘了,又不是只有說出關心你才是真的關心。
行上也是啊。
想到這里,傅耀辰又開心了起來。
無所謂說出什麼樣的話,反正他會腦補。
沈清妍在聽到他問,「是不是欠親」這一句話之后,趕閉上了。
知道傅耀辰是一個行派,還是不惹他了。
從一年前就是如此,到了現在。
只要說什麼,能立刻做到的他就會立刻做到,不能做到的也會按最快速度做到。
沈清妍想起之前的他,好像確實沒有什麼缺點。
只有一個,那就是太壞了!太重。
沈清妍回神,抬起頭叮囑了一句,“你小心些。”
“要是掉下來,我可接不住你啊。”
傅耀辰的角剛彎起,就聽到了后面說的一句話。
大可不必說出來!
他哼了一句,“你在底下,我敢摔倒嗎?”
“就算要摔倒,我的手指也會地抓住天花板。”
絕對不會砸到。
沈清妍簡直是不可思議,還抓住天花板,他咋不在上面睡覺呢?
呵呵,冷嗤,“你是章魚轉世嗎?還抓住天花板。”
天花板那麼平,他要怎麼抓?
傅耀辰對此卻不以為意,他低頭看,目深沉地說了一句,“你不知道嗎?我的手上有鉤子。”
沈清妍:?
該死的,怎麼就聽懂了?
這男人,真是時時刻刻都在!
不一天能怎樣?會死嗎?
沈清妍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真是見到鬼了。
抬腳踢了踢凳子,催促他,“你趕檢查吧。”
傅耀辰看著這副神,也沒有再逗了。
他又把頭抬了起來,仔仔細細地檢查著,全神貫注。
他當然知道,這種事不能大意。
雖然別墅的安保措施是頂級的,但還是親自檢查一下才放心。
除了臥室,傅耀辰又檢查了書房,廚房,客廳,哪一都不放過。
等傅耀辰說了句好了后。
沈清妍趕長舒了一口氣,嘆道,“終于好了,我都快累死了。”
累死?傅耀辰指著自己,滿臉的不可置信,“是我累死還是你累死?”
剛剛不都是他一直在干活嗎?沈清妍干嘛了?
哦,就是在臥室扶了一下凳子。
這就累死了?
沈清妍其實不累,但是心里累。
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微微歪頭,“你累呀。”
“但是我一直看著,我就覺到累。”
“四舍五,不就是我累嗎?”
傅耀辰研究著這套邏輯,怎麼這麼悉?
哦,這不就是他常用的嗎?
他都說了,他和沈清妍就是天生一對。
這不就現出來了嗎?連這套邏輯都一樣,又怎麼可能不是一對呢?
他略帶滿足,輕聲詢問,“你要的啤酒還沒喝呢,打算什麼時候喝?”
沈清妍一臉懵,啤酒,什麼啤酒?
不過很快就想起來了,的確是要的。
本來打算吃完飯休息一下再喝的,但是傅耀辰突然要檢查監控,就忘記了。
經他這麼一提醒,沈清妍當即決定,“現在就喝。”
傅耀辰跟在后,黏著,“那我也喝。”
兩人著坐在一起,其實是傅耀辰上去的。
他特意拿來了之前在超市買的杯。
將啤酒瓶蓋打開,然后倒滿。
將屬于沈清妍的給。
看著款式一模一樣的兩只杯子,唯獨只有不同。
傅耀辰輕勾角。
這要是拿到外面去喝,人人不就知道他們是了嗎?
他期待著這一天!
沈清妍舉杯,湊了過去,輕啟紅,“干杯。”
傅耀辰剛想將杯子湊過去,忽然就想到了一個儀式。
他詢問,“能喝杯酒嗎?”
沈清妍舉著杯子的手頓住,張了張口想要拒絕。
可看著那張臉,話到邊的拒絕卻說不出口。
這是怎麼了?最近好奇怪。
總是不想拒絕他,想要答應他的所有要求。
想真的是陷河了。
傅耀辰看著久久不回答,他的心里很慌,不會是要拒絕吧?
那可不行,他現在聽不得拒絕。
既然如此,他直接開口,“ 2%的份,來喝杯酒。”
沈清妍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胳膊和自己的就已經纏繞了起來。
他將他的杯子放到邊,目深邃,示意,“都這樣了,就喝一個吧。”
他的胳膊都已經繞進去了,再退出來他不甘心。
今日,今次,無論如何都要讓答應喝。
份不夠的話,那他就繼續加,加到愿意為止。
反正他有的是錢和份。
沈清妍回神,對他笑著,“我沒說不喝。”
想到這里,又加了一句,“在你提出給我份之前,我就想和你喝。”
可他的作太快了,還沒有說出來呢。
傅耀辰已經被拒絕慣了,這兩天突然態度轉變,竟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也太寵自己了一點,寵壞了可怎麼辦?
如果再這樣下去,他提的要求會更過分。
到那時,也會愿意嗎?
傅耀辰已經來不及想這些了,那麼遠的事,他為何要想?
他該想的是如今。
傅耀辰的心中有無數個小人在跳,在激,在為他歡呼。
他盯著,將杯子湊近邊。
既然答應了,沈清妍也沒有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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