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妍只想讓他絕了上去的想法,于是大方的承認,“是啊,滿屋子的小帥哥呢。”
“你還是別上去了,我怕你上去之后自慚形穢。”
傅耀辰都要氣笑了,自慚形穢?他?
他雖然不是十分自信的人,但他自知他的長相材哪一樣不是頂級的?
不然當初他憑什麼為沈清妍的男朋友,不就是因為他帥?材好?
既然如此,那他倒要看看沈清妍口中說的他們到底有多好看。
他抬步就要上去,甚至還賤兮兮的說了一句,“我作為大房去見見兄弟們還是很有必要的。”
沈清妍只覺得他有病,還大房,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拉住就要踏步進去的傅耀辰,眼神里極其不愿,“你不能上去。”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這一年來還存著兩人的合照,面子往哪兒放?
就憑他那個賤兮兮的樣子,怕不是每天都要提醒一句吧。
那還要不要生活了?
傅耀辰著手上傳來的余溫,看向,見真的不愿。
他終究還是放棄了想要上去的念頭。
他心復雜,敗下陣來,只囑咐了一句,“那你去吧,有什麼事我。”
他看著消失在拐角的沈清妍,又看向住的那層窗戶。
心中郁悶,這麼不想讓他上去?不會真的在家里藏了一個帥哥吧。
呵,好樣的。
他拿起手機就撥了出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不等助理詢問,他率先問出口,“你確定沈清妍這一年來沒有談過男朋友?”
他雖然有時候會地過來看,但哪能一直盯著。
助理納悶,“當然啊。”
傅耀辰心里不痛快,說道,“那你發誓。”
助理:?什麼招都往他上使是吧?
他是真的沒有查到,但他也不能發誓,萬一呢?
他立馬保證道,“我現在就去查,肯定把的人際網翻個底朝天。”
傅耀辰想了想還是算了,囑咐,“不用了,就這樣吧。”
萬一查到了什麼,他又得不高興了!
有就有唄,反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是他就好。
以后也得是他!!
就在這時,旁邊單元門里出來了一男一。
生很是不耐煩,男生在后面拉著,像是吵架了。
生用力地甩開了他的手就要走。
可男生一個腳下不注意,摔倒在了地上。
傅耀辰鄙夷了一句,“傻。”
走個路都能摔跤,不是傻是什麼?
可接下來的事讓他微微瞪大雙眼,不可置信。
只見生擔心的拉過他的手,然后兩人抱在了一起??
一起又上去了??
傅耀辰:?啊?這是什麼意思?
在兩人走之前他可是清晰的聽到生說,“我們不吵架了,我們和好吧。”
傅耀辰皺著眉仔細思索著,這個方法這麼管用嗎?
他看向駕駛座的司機,示意他,“你下去。”
司機雖然不明白他要做什麼,但還是聽話的下去了。
他看向車玻璃窗,一只手握拳猛的砸了上去。
車窗有些許的微微裂,傅耀辰看著手背上的傷笑了。
司機蹲在一旁不敢出聲,他剛剛也聽到了那對說的話。
傅總說別人是傻,他自己不也是傻嗎?
不會要使苦計吧。
嘖嘖嘖,他看著都疼。
傅耀辰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招他過去,司機懵然。
傅耀辰指著單元門的地方,示意他,“你就站在那兒。”
見司機站好后,傅耀辰調整著姿勢,一會兒蹲著,一會兒坐在地上,一會靠在車窗。
司機的大腦在飛速運轉,搞什麼?
但他不敢問,誰讓他拿了工資呢?
傅耀辰扭過頭問他,“剛才的哪種姿勢更讓我看起來有破碎?”
司機兩眼發懵,破碎是什麼?他不知道啊。
他猶猶豫豫地問了出來,“傅總,破碎是什麼意思?”
傅耀辰鄙夷,好笨。
他又問,“哪種姿勢讓我看起來更可憐。”
司機恍然,早說嘛,這樣他不就明白了?
他回想起剛才的那幾種姿勢,于是說,“蹲著倚靠在車邊。”
傅耀辰依言照做,然后看向司機,“出來了我一聲。”
司機點頭明白。
他要好好醞釀一下緒,可以讓沈清妍第一時間看到的他是破碎的。
他看向手背上的傷,有些竊喜。
手傷了可不能沾水,那他洗澡的時候是不是可以請幫忙呢?
浴室里霧氣氤氳,這麼私的空間,好像是培養的好地方。
記得他和剛在一起的時候,沈清妍對他不算熱。
也不算太喜歡,可能是看著他這張臉好看,他其實追也沒追,只是表達了一下喜歡。
沈清妍立馬就同意了。
所以他們的開始很草率,是在一起之后才培養的。
有一天他看到沈清妍在看電視劇。
發出驚嘆激的聲,“好有破碎啊,好喜歡。”
傅耀辰:?拿他當什麼?空氣嗎?
他當時就不樂意了,一把摟住沈清妍將放在床上,欺負了一天一夜。
讓說了無數遍,“你最好看。”
從此以后他們好像達了一個無言的約定。
沈清妍想的時候就會蹲在他跟前,看著電視上的男明星夸,“這個真好看。”
然后他們就會胡鬧一通,在哪兒都試過。
那一年里,他們很契合。
也逐漸升溫,到了離不開的地步。
傅耀辰心想,或許這就是天生一對吧。
他們從未有過爭吵,只有甜。
沈清妍看著面前那一摞照片,埋藏在腦海里的記憶紛紛涌現。
呆愣數秒,然后拿出了煙灰缸,將照片放在里面,點火燒掉。
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過來,燒掉是最保險的。
要是被他發現,他尾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肯定會得意洋洋地對說,“沈清妍,承認吧,你就是忘不掉我是不是?”
傅耀辰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有些麻。
怎麼還不下來?這都多久了?
他不由得在心里暗想,莫非是想清楚了要搬家?
所以才這麼慢。
想著想著他忽然有些期待,若是這樣的話最好了。
司機一直注意著樓上的狀態,窗戶里忽然冒出了煙,他心下一,“傅總。”
傅耀辰連忙整理好姿勢表,用傷的眼神看向。
卻只看到了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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