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音有些惱了:“你都拿不出來證據,我負什麼責?”
紀鶴野一副很好商量的樣子,“那你讓我再親回來也可以,這樣就平了。”
“……”
淡定的反問:“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他沒回答,而是想起了另一茬:“對了,剛剛你還把我給看了。”他嘖嘖兩聲,嘆了起來:“宋舒音,你真是好心機。昨晚強吻我,今天又把我看了。”
“你下一步打算做什麼?”
宋舒音從未如此無語過。
早就知道的,和紀鶴野玩這種心思,還是比不過他。
忍下火氣,嚴肅了幾分:“鶴野哥,我如果真的喝醉冒犯你了的話,你多擔待一下。還有,剛剛也不存在我把你看了這種況,你別說的這麼……”
恥。
沒把這兩個字說出來。
他那番話搞得像流氓一樣。
紀鶴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怎麼覺你還有點期待全看?”
“……我沒有。”
他沒再繼續繼續逗,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鐘表,會議時間差不多了。
紀鶴野站起,“我一會兒有事,得走了。”
宋舒音背脊放松下來。
他又說:“你那天不是說我配合你演戲,你請我吃飯麼?就今天下午吧。”
正思考著要不要答應,他就先下了決斷:“嗯,你答應了。我下午來接你。挑個餐廳吧,我比較挑剔。”
說完這話,他拿上外套便走了。
等門口傳來關門聲后,才徹底舒了口氣。
昨天真和他說的一樣?
不可能吧……
絕對不可能。
宋舒音一邊想著一邊拿出手機認真看了看,挑了一家還不錯的餐廳。
不管怎麼說,紀鶴野昨天幫了大忙。
這頓飯,理所應當。
❀
下午四點的時候,宋舒音收到了紀鶴野的消息。
7:【車庫,下來。】
June25:【好的。】
換鞋后便下了樓。
今天司機沒有來。
紀鶴野應該是回去換了車,他開的是那輛帕加尼。
剛坐上車,就聽到他問:“挑好餐廳了麼?”
“嗯。”報了餐廳的名字給他。
宋舒音看紀鶴野的習慣,應該是比較喜歡吃西餐?
選的是一家法餐廳。
離著汐和園這邊不算太遠。
但是宋舒音只看了菜系和位置,到了后才發現,這家餐廳似乎更偏向餐廳。
紀鶴野進了餐廳,跟著服務生座的時候,腔中漫出幾聲笑。
宋舒音猜到了他在笑什麼。
只覺得這笑聲有些刺耳。
干的解釋:“我只看了菜品和位置,其他的沒注意看。”
“明白。”他極好說話,甚至輕懶的腔調里都帶了一不著痕跡的京腔,“和昨晚的強吻一樣,是意外。”
宋舒音就多余解釋這一句。
服務生帶著兩人到了提前訂好的位置。
在落地窗邊,能俯瞰整座城市,過會兒正好能趕上日落。
悄悄看了看前后,這邊坐著的確實都是,拍照打卡的很多。
宋舒音將點餐的權利給了紀鶴野,“鶴野哥,你來點吧。”
紀鶴野這次就沒客氣,大手一揮,點了不。
宋舒音接過點餐的iPad后看了一眼,差點兒把眼珠瞪出來。
他是豬麼?
點這麼多吃得完?
一頓飯趕上一個月的工資了。
這已經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了。
算了,誰讓他是的恩人。
翻看了下,已經沒什麼好加的了,便將iPad給了服務生。
紀鶴野將的微小表都收在了眼底。
“我是不是點多了?”
他端著無辜又綠茶的態度問。
宋舒音笑的命苦:“不多,剛剛好。”
“那就好。”
餐品上來的時候,遠西方的日落也剛剛好,晚霞撥開了層層云霧,大半的天空都被染了橘。
宋舒音拿出手機拍了兩張照片。
沒注意紀鶴野的眼神一直落在的上。
收起手機,看著滿桌的菜,突然反應過來,似乎沒有點酒。
反正是不會喝了,萬一紀鶴野想喝呢?
“鶴野哥,你是不是沒點紅酒?需要再點一單嗎?”
紀鶴野看著,“怎麼?你還要趁著喝醉調戲我?”
“你想多了,我是想問問你要不要喝。”
他干脆拒絕:“不喝。怕喝多了像八爪魚一樣纏著別人。”
宋舒音干脆不和他談論這些沒用的了。
反正不論說什麼,他都有話在等著自己。
干脆跟他扯起了工作上的問題。
一連問了他好幾個專業的問題。
紀鶴野倒是都很耐心的回答了。
他突然這麼配合,宋舒音反而覺得他在憋著壞。
這一頓飯點的菜很多,但是吃的不算多。
宋舒音有些疼的準備結賬,結果來了服務生后,卻說已經結過了。
都不用想。
是紀鶴野結的。
打發走了服務員后,看著紀鶴野,態度誠懇:“鶴野哥,你能不能給我個報答你的機會?”
他歪頭,拖著尾音思考了下:“一頓飯錢而已,想報答換點別的。”
這樣倒是讓宋舒音更難辦了。
沉默下來,和他一起起準備離開。
默默在心里盤算著到底怎麼報答他。
卻沒想到一抬頭,剛好遇上了也來這邊用餐的姜時予。
姜時予剛走近這邊就看到了兩個人。
今天和朋友一起出來。
本來沒打算來這家餐廳吃飯,可瞧見門口那輛車牌號后三位是007的帕加尼后,果斷帶著朋友來了這家餐廳。
卻沒想到是宋舒音和紀鶴野在這里用餐。
這還真讓談上了!
朝著宋舒音奔了過來,攔住了的路。
宋舒音的不好不壞的心,在瞧見之后徹底變壞了。
臉難看:“有事嗎?”
姜時予看了看,又看向紀鶴野。
神不可思議的問他:“鶴野哥,你真的在和談?”
紀鶴野則是對著宋舒音突然沒頭沒尾的問:“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雖然一頭霧水,可還是回答了。
“……我是妹妹。”
他這才慢悠悠的回答姜時予,語氣很欠中帶著囂張:“別我哥了,我現在是你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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