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晨。
還在四點的時候,鬧鐘就響了。
顧唯一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呢,但隔著門,竟然聽到了小長意的聲音。
小長意?
他怎麼跑過來了?
顧唯一披上睡袍,走出門外看了看。
打開門,伴娘白和吳茜也醒了,客廳里,化妝師和造型師一早就到了。
小長意和小墨坐在客廳里,像是丟下傅廷岳“叛逃”來的小叛徒!
一見到這兩個小家伙,顧唯一有些驚喜:“小長意,小墨?你們怎麼來了?”
小長意和小墨轉過,立刻朝著顧唯一飛撲過來:“媽咪!”
顧唯一立刻彎下腰,將他們接了個滿懷。
小墨道:“媽咪,我們來投奔你啦!”
顧唯一道:“你們不跟著爹地,怎麼跑來投奔我了?”
小墨興了起來:“媽咪昨天不是說,今天伴娘團會堵門嘛!小長意說,接親的時候,堵門儀式最好玩了!”
小長意道:“我們在準備堵門的游戲緩解呢!媽咪,你先去化妝吧!造型師和化妝師都到了!”
小長意催促著。
顧唯一聽了,心里難免有些打鼓。
要是小長意真的較真起來準備堵門緩解的話,傅廷岳能從這麼腹黑的兒子手中把新娘接走嗎?
顧唯一來不及想那麼多了,得趕準備新娘的妝造了。
進衛生間洗漱了一番,打開門,門外兩個跟妝師穿著筆統一的西裝,手中還拖著大大的笨重的行李箱,箱子里,都是嶄新的化妝品。
一見到顧唯一,兩個跟妝師狠狠驚訝了一下。
“呀!新娘的質可真好呀!”
顧唯一笑笑:“昨天敷了一片面。”
“新娘天生人胚子,一看底子就很好!”
顧唯一和兩個跟妝師相對一笑,那跟妝師客客氣氣道:“新娘,我們開始化妝吧!”
顧唯一在梳妝臺前坐了下來。
從臉部開始。
兩個跟妝師各自開工,一個替化妝,一個負責將首飾和禮服熨燙好。
這次婚禮,一共有三套禮服。
一套是迎親時穿的秀禾服,一套是主禮時穿的婚紗,第三套,是敬酒時穿的晚禮服。
顧唯一底子是真的很好,的五屬于比較致立的,稍微描摹幾筆,加深眼線和睫,配以新娘的大紅,立刻變得嫵迷人了!
等化好妝,已經是七點半了。
跟妝師為換好秀禾服。
門外,小長意和小墨也和兩個伴娘商量好了堵門細節,一聽說顧唯一化好妝了,便想著進來看看。
剛推開門,小長意和小墨一見到換上新娘妝造的顧唯一,一整個被狠狠驚艷了!
他們被顧唯一徹徹底底地迷住了。
媽咪好!
上猶如瓷釉般的白金秀禾服,真塔夫綢理,襯得整個人冰清玉潔,仿佛一塵不染般圣潔!
小長意走到顧唯一面前,近距離欣賞作為新嫁娘的媽咪是如何麗,心里則狠狠酸了一把!
“真不知道臭爹地哪兒修來的福氣,能娶到我媽咪!”
小墨湊到小長意耳邊,同樣酸溜溜地嘀咕:“爹地不但能娶到媽咪,還能娶兩次!”
小長意斜睨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哦!”
小墨不理他,看向顧唯一,他溫地打量著,驀地,他勾微笑,輕輕出手,去牽顧唯一的手。
“媽咪,你真的好呀!”
顧唯一著他,試探著問:“有多?”
小墨:“世界第一!”
顧唯一被小墨逗笑了:“你就會哄我開心!”
小墨卻委屈道:“小墨哪里是在哄媽咪開心?小墨說的都是肺腑之言!媽咪這麼,小墨都不舍得把媽咪嫁出去了!”
他這夸贊可是真心實意的。
并非說,從前他不覺得顧唯一有多,而是,今天,顧唯一的,刷新了新高度!
小長意突然攥了拳:“爹地今天是別想輕輕松松把你接走了!”
媽咪這麼,哪能便宜了臭爹地!
堵門環節,他勢必要想辦法好好考驗考驗他!
顧唯一有些驚訝:“這話是什麼意思?”
小長意道:“我已經和兩個伴娘阿姨商定好流程了!新郎迎親,娘家人要堵門的!有我,他可被想那麼簡單地就進門來把媽咪接走!”
顧唯一道:“你別太為難你爹地。”
小墨聽了又酸了:“媽咪,爹地還沒把你接走呢,雖然你是新娘子,但是你今天一定要矜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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