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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誤我》 第1卷 第92章 今夜,你想怎麼欺負皇兄都可以

李潯蕪瞳孔,纖長的睫微微抖,閉上眼睛,回想起皇帝前醉酒后發瘋的樣子,嚇得全

“皇兄,你怎麼……又飲酒了?”

李澤修摟著,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到懷中人的閃躲與抗拒,一陣心慌意,不安道:

“蕪兒,你別怕朕,也別躲朕,皇兄喜歡你……心你……不能沒有你……”

他聲音沙啞,尾調微微發,李潯蕪被他溫熱的鼻息的脖頸發,也被他這話的心神微

微微扭了一下,卻被李澤修抱得更

李潯蕪抿了抿,輕聲道:

“皇兄,你松一松好嗎……我有點兒不上來氣……”

李澤修聞言,并沒有言語,只依照說的略微松了松胳膊,李潯蕪剛松快些許的時候,卻又被他一把箍進懷里。

“不行!不能松!松了你就跑了!”

“我不跑……”

“朕不信你,你又不是沒跑過……”

李潯蕪本來就困的不行,如今這般,最后一點兒耐也被折騰沒了。

低下頭,拉過李澤修的胳膊用力一咬,咬出了一個清晰的牙印,痛斥道:

“跑?我能往哪里跑?你來告訴我,要跑到哪里才能不會被你抓回來?你喝醉了酒,想要拿我煞子就直說!沒必要這般來來回回的折騰,一次都弄一個新花樣!”

李潯蕪說完,當即就后了悔。

李澤修如今不似尋常,他醉了酒,正是最不分青紅皂白的時候。

自己這樣不管不顧的發泄,豈不是給了他折騰自己的理由?

正在李潯蕪滿腦子搜尋話想要解釋的時候,李澤修卻懨懨地開了口:

“……”

“隨便你怎麼說吧,反正朕……就是不松手!”

聲音微弱,語氣委屈,像極了在撒,在耍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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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潯蕪被他這種離奇的反應給驚住了,還沒反應過來,就聽李澤修抱怨道:

“什麼醉了酒拿你煞子?朕真的就有那麼不堪嗎?在你心里,朕是酒鬼還是鬼?”

李潯蕪腹誹道,你聞聞你自己上的酒味,再看看自己的行徑,自己來評價評價到底是酒鬼還是鬼。

沒敢說這話,怕引火燒,只聲道:

“臣妹……方才是說錯話了……皇兄大人有大量,別往心里去……”

李澤修悶悶地哼了一聲,說道:

“你來這套!方才又咬著又吼朕的勁頭哪里去了?”

李潯蕪見他如此難纏,只能附和道:

“臣妹知錯了,皇兄別生氣……”

“啊!”

話還未說完時,李澤修飛速的輕咬了一下的耳朵,帶起一句驚

“你咬朕,朕還回來了,就不生氣了。”

李澤修認真道。

他說罷,又想了想,笑嘻嘻道:

“你不是總怨朕欺負你嗎?如今,你也欺負回來,以后就莫要再怨朕了……”

說著,便徹底松開了李潯蕪,自己平躺在外邊床榻上,擺了一個“大”字型。

李潯蕪搞不懂他的名堂,見他終于肯松手,便連忙坐起來。

回頭看他時,李澤修躺在外邊對笑了笑,順手把自己的帶給松。

李潯蕪起初不理解他的意思,待明白過來后,被憤的小臉通紅。

李澤修看著云鬢松散、面若桃花的樣子,心中更是燒的厲害。

他酒意上頭,臉頰微微出紅暈,目含波,薄微啟,清冷謫仙的模樣褪去,倒像是幾分風流妖魅般勾人心魂。

他見李潯蕪遲遲不肯彈,便拉過的手放在自己的闊的膛上,啞聲道:

“來吧,蕪兒,今夜,你想怎麼欺負皇兄都可以!”

李潯蕪撤回了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氣,忍下狠狠捶他的沖,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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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時辰不早了,想必你也累了,還是早點歇息吧。”

話音剛落,李澤修便皺起了眉頭,追問道:

“你…你為什麼不肯欺負朕?難道你是真的嫌棄朕不中用嗎?”

李潯蕪睜大眼眸,不懂他在說什麼。

李澤修有些煩躁地拽了拽自己的領,嘟囔道:

“朕之前是沒有做好功課,沒有讓你快活……可是朕以后會好好研習此道,朕今日還去藏書閣翻閱了不這一類的書畫,上面翻來覆去不過是那回事……其實還是得多練才行……”

他說罷,又猶豫了一下,瞟向李潯蕪,眼角眉梢含盈水,赧道:

“所以說,蕪兒要不要主來試試,說不定……你的悟就比朕高呢?”

說著,又把自己的襟往外扯了扯,出一小片健碩的膛。

李潯蕪看著李澤修這般“搔首弄姿”的模樣,瞳孔一震,清瑩明亮的眸子里著不可思議的神,一時間連眼睛都忘了眨。

懷疑李澤修今日本不是吃醉了酒,而是吃錯了藥,再這樣下去,恐怕真的要出事。

于是,李潯蕪下意識的想要跑,誰知略微一彈,李澤修就撐起子,一臉警惕地看著

“蕪兒要去哪兒?”

皇帝開口發問道。

李潯蕪看著他要“吃人”的模樣,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

“哪里也不去,只不過…是想給皇兄倒盞茶。”

李澤修聽罷,神略微松懈下來,他搖了搖頭,道:

“蕪兒不用去,皇兄不。”

隨后又長臂一攬,將人攬自己的懷里,用自己的鼻尖抵著李潯蕪的鼻尖,旖旎道:

“時辰不早了,咱們還是練習一下正經事吧。”

李潯蕪一聽他把那事稱為“正經事”,就臉通紅,就知道,皇帝半夜三更來思芳殿找自己,左右都是為了那檔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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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他今夜雖醉了酒,卻沒有像前幾回那樣瘋了一般的強迫,而是換了一種手段來撥自己。

雖然最終目的都是大差不差,可是質卻有所改變。

因此,李潯蕪便也不像前幾回那樣排斥李澤修。

可即便是這樣,也不想,只要一想到每同他辦一回事,第二天自己就要喝一碗烏漆麻黑的苦藥子,打心底里發怵。

眼見著皇帝的手環到了自己的腰際,李潯蕪連忙開口道:

“我…我……還不能練習……”

李澤修正輕吻的脖頸,聽聞此話,他隨意道:

“為何不能練?蕪兒別怕,朕這回學了一些本領,會你得趣的……”

李潯蕪用雙手抵住他的膛,蹙眉道:

“我今晨犯了寒癥,還沒有恢復好……”

李澤修一聽,抓住的兩只小手一握,又擺下的雙足,果然涼如冰塊。

“冷這樣,怎麼不早說?!那些宮人干什麼吃的,怎麼不給你捂幾個湯婆子!”

李潯蕪只聲道:

“馬上都要夏了,誰還用湯婆子?今日不過是手冷腳冷,上倒還好。”

李澤修皺皺眉,將床尾的錦被拉過來給蓋上,自己又用手腳替捂著。

李潯蕪見他不再向自己求歡,暗自松了口氣,濃重的困意又席卷而來,令上下眼皮不打起了架。

就在迷迷糊糊要睡過去的時候,李澤修卻突然開口道:

“蕪兒,你還記得你從前說過的話嗎?”

李潯蕪閉著眼睛,抿抿,輕輕“嗯”了一聲。

李澤修低頭吻了吻的眉心,輕聲道:

“你再跟皇兄說一遍,好不好?”

李潯蕪正在似睡非睡之際,意識最為朦朧,只隨著他的話道:

“好…我再給皇兄說一遍……”

李澤修笑了笑,的臉蛋,哄道:

“你說,蕪兒永遠永遠要陪在皇兄邊。”

“……”

李潯蕪沒有靜,顯然已經要睡過去。

李澤修的鼻子,李潯蕪呼吸不暢,輕蹙著眉嘟起抱怨了一聲。

李澤修卻催促道:

“好蕪兒,你快說,說你永遠要陪在皇兄邊,說完就讓你睡。”

李潯蕪拗不過他,只能開口含混道:

“要永遠……陪在皇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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