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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誤我》 第1卷 第90章 朕早已經立下誓言

眾人紛紛退下,偌大的宮室中,只余下他們母子二人。

李澤修嗤笑一聲,開口道:

“大娘娘好生利索,這邊前腳出了子,您那邊后腳就能趕到,比及時雨還要快些。”

太后聞言,冷聲道:

“修兒,不許你對哀家無禮!”

李澤修無所謂地笑了笑,回應道:

“大娘娘莫要生氣,您如今已經是后宮之主,更應該惜保養自己的子,做到閑事莫管,閑心。”

太后看皇帝竟然連那聲“母后”也不肯,不由得氣的頭有些發暈,連聲道:

“好啊,真是好啊,哀家費盡千辛萬苦養下的兒子,竟然說出這樣冷的話!”

李澤修聞言臉沉,怪笑道:

“冷?大娘娘莫不是忘了,朕是為何…才會變這般的?若說冷,誰人也比不上您和父皇啊……”

太后臉驟變,眼底閃過幾分心虛,卻依舊厲聲道:

“放肆,不許出言對你的父皇不敬!”

李澤修似是憐憫地看了一眼,仰頭笑了笑。

太后見他如此,了口氣,輕聲道:

“修兒,你父皇當初也是為了你好,他是為了你能,才……”

李澤修卻突然制止道:

“夠了!你為他說了一輩子的好話,他可曾正眼瞧過你一次?呵,把一個幾歲的孩子扔到那種見不得人的地方,居然還說是為了朕好……”

“他分明…就是希朕死……他是皇帝,可以有許許多多的兒子,朕死了,他照樣可以選一個更加合他心意的。”

“他留著朕,不過是為了給他那個心的兒子鋪路!呵,可惜啊,朕偏偏不遂他的意!朕不僅要活著,還要做到他所做不到的事!”

太后聞言,早已經流下了淚水。

李澤修淡淡瞥了一眼,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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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娘哭什麼?您那時候,為了討好他,不是親自點頭答應的嗎?‘不經過千錘百煉,怎配做陛下的兒子’,這句話,難道不是大娘娘親口對父皇說下的嗎?”

“說到底,朕能有今天,也要仰仗大娘娘啊。”

太后搖了搖頭,拿帕子拭去眼角的淚,哽咽道:

“修兒,母后那時候也是沒有辦法,你外祖父家沒有權勢,你父皇又看重沈氏那賤人的兒子……”

李澤修擺了擺手,勸道:

“往事休要再提,今日若不是大娘娘多事,朕也不會同你扯這些舊賬。”

“朕早就說過,只要您不閑心,興風作浪,朕自會保全您的太后尊位,給您頤養天年。”

太后看著他冷冰冰的神,憤怒道: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是哀家的兒子,這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事實!”

說罷,又低聲道:

“修兒,哀家知道你心里的傷痛,你父皇已經駕崩,沈氏的那個孽障也死了。你如今坐擁天下,為了永延國祚,還是要納幾個妃嬪在邊侍奉啊!”

李澤修額頭,開口道:

“朕早已經立下誓言,此生只冊立一位皇后,永不納妃妾。”

太后聽罷,皺起了眉,含怒道:

“誓言?你跟誰立下的?是端貞嗎?”

見李澤修不語,太后似乎是回憶起了什麼往事,開口大笑了幾聲,嘲諷道:

“你口口聲聲說恨極了你的父皇,可依哀家看,你是像極了他!一模一樣的話,當年,他也和那人說過!可惜到了最后,不也是照樣沒有實現!”

“對了,修兒大概不知道那人是誰吧?”

太后說到此,眼睛里閃爍著泄憤一般的快意,盯著面容冷肅的李澤修,就如同盯著先帝。

“當年,鎮國公出征北境后,你父皇就在了行宮,前前后后,大約有一個來月的時間,再把放回國公府的時候,就變得有些瘋瘋癲癲的,肚子里面,已經懷上了端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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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皇高興壞了,拿那瘋了的蕭檀心就如同寶貝一般,比對自己的爹娘還要親……”

“呵,那個時候,賤人沈氏連你父皇的面都不著!只可惜,蕭檀心命薄早死,不然,莫說是你我母子二人,便是賤人沈氏連同那三個孽障,也照樣要給和端貞讓位子!”

太后說罷,笑了笑,看著臉沉的李澤修,一字一句道:

“修兒,你說說看,若是端貞……知道了你父皇和生母當年的事,知道了生母是如何被你父皇折磨瘋的,還會不會和你……”

話未說完,李澤修便重重拍了一下桌案,將案上的茶盞掃到地上,高聲道:

“夠了!別再說了!”

太后一見目的達,便又相勸道:

“所以說,修兒,你想冊封誰寵誰,都可以,哪怕是一個低賤的宮人,母后都沒有意見。只是……唯獨那個端貞不行!”

李澤修閉上眼眸,攥起拳頭,膛快速地起伏了幾下,突然狂笑了幾聲,眼底布滿紅,憤懣道:

“你們犯下的罪孽,憑什麼要朕和蕪兒承擔?!”

“朕說了,今生今世,只策立一位皇后,皇后的人選只能是!大娘娘若是還不死心,非要阻撓朕的話,就莫怪朕不客氣!”

太后見他如此癲狂,心寒道:

“哀家沒有看錯,你果然像你的父皇,一個為了大的不顧妻兒,另一個為了小的不顧親母!”

“你說的沒錯,哀家是造了孽,所以惹上那樣一對妖,又攤上你們這兩個沒有良心的父子!”

李澤修抿一笑,沉聲道:

“大娘娘請慎言!方才,不還是說不可對先帝不敬的嗎?這會子,怎麼又自己出言不遜了?”

“嘖,己所不,勿施于人,這一點,大娘娘活了這麼一把年紀,怎麼就還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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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被他氣的說不出來話,只能指著李澤修聲道:

“你!你……”

李澤修面無表,上前按下的手,認真道:

“母后,朕喚你一聲母后,便是還念在你十月懷胎一邊分娩的恩,你說的對,咱們是骨親,這一點永遠無法更改,所以,你對朕是好是壞都無所謂。”

“可是,你若是心積慮的去加害……”

“呵,那麼朕這個過千錘百煉,冷的人,會做出什麼大不孝的事,都不足為奇了。”

太后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痛苦道:

“你,你這是在威脅哀家!”

李澤修移開視線,不作過多解釋,只對著門喚來了張寬,冷聲道:

“大娘娘不適,你們好生護送回去。”

說完,他似乎又想起了什麼一般,說道:

“對了,還有那個喜歡往祥嘉殿跑的耳報神,一并‘好生’給大娘娘帶回去!”

張寬領命,對后侍衛揮了揮手,不多時,在霜華殿茶房侍奉的燈瑤便被人拖了上來。

那燈瑤一見到太后,便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口,只是“嗚嗚咽咽”地說不出來話。轉眼一看見眼神鷙的皇帝,立刻便垂頭昏死了過去。

李澤修負手站在高臺上,對著殿門外的一眾宮人放聲道:

“你們都看到了,也都聽到了,今日朕與大娘娘相談甚歡。日后,若是有什麼不對勁的風聲出去,便是你們蓄意敗壞主子,到時候,可就不是變這般簡單了!”

眾人聞言,皆是不寒而栗,紛紛下跪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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