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檸再看不出別的認識的人,隨遇青開始給指:“這個是大嫂。”
“我的天哪, ”安檸低頭湊近相冊, 驚訝道:“我沒瞧出來。”
“好漂亮, ”安檸忍不住嘆, 又說:“氣質是和現在完全不一樣的吸引人。”
照片上的孩子看上去溫婉嫻靜,而安檸見到的人是干練冷清。
隨遇青繼續給安檸指:“這個是秦封,這個是林冬序。”
安檸歪了點頭打量他這兩個發小,他說秦封的那個男生,看起來偏腹黑一點,另一個林冬序的男孩子給人的覺就很溫。
如果分別用來描述他們,隨遇青是小狗,秦封和林冬序分別就是狐貍和綿羊。
安檸的直覺是這樣告訴的。
不過并沒有見過秦封和林冬序,不知道自己的直覺準不準。
看完他高中的照片,安檸繼續往后翻,然后就看到了隨遇青在國外留學時的照片。
照片上的他穿著黑的長款大,站在英國的街頭,單手撐著一把傘,雨滴沿著傘面落,讓鏡頭下的他的臉變得有點失焦。
但正是這種朦朧才讓這張照片看起來更有覺。
后面還有一張他側臉的照片,那張照片剛好把他耳后的紋拍進去。
這是安檸又一次在照片中見到他的紋。
安檸之前只問過他為什麼洗掉了紋,但沒有問過他為什麼會去紋。
扭臉看向隨遇青,還沒開口,隨遇青就主告訴了:“當初那個紋是在我母親忌日那天紋的。”
“我的名字是我母親提前起好的,因為知道我會在春天出生,所以才想了‘青’這個字,青在古詩中也會代指春天,而提到春天,就會想到青草破土,青芽探頭,屬于春天的青是生機的。”
“希我是一個像春天一樣,充滿朝氣和活力的孩子。”
隨遇青頓了頓,繼續道:“我當時人在國外,沒能回來去墓地看,就想通過這種方式告訴,的小兒子在好好地長大。”
“是不是怪稚的”隨遇青笑著問安檸。
安檸卻搖搖頭,語氣認真地回他:“一點也不稚。”
“那是你表達思念的方式。”
“每個人都有自己思念親人的方式,”安檸說:“思念不分不稚。”
看完放滿了他長軌跡的相冊后,安檸將相冊合上,用雙手抱了抱這本厚厚的相冊,展眉道:“隨遇青,這是你長的重量。”
隨遇青好笑地用食指在的鼻尖上刮了一下。
“長的重量可比這本相冊沉多了。”他說。
安檸正要慨確實是的,只聽隨遇青又說一句:“畢竟我從出生時的七斤六兩長了現在的一百四十斤。”
安檸:“……”
就不該信他突如其來的一本正經。
.
今年的中秋和國慶趕在了一起。
在本市上大學的安檬回來和安檸呆了兩天,然后就跟朋友一起去旅游了。
安檸這個假期雖然沒有出門旅游,但也沒多悠閑。
因為隨遇青在提前拉著選婚紗和拍結婚照的攝影團隊。
盡管結婚的日子都還沒定。
他們半年前一起拍的那套寫真的照片,現在就掛在三樓的走廊上。
隨遇青說后面拍了婚紗照,要把婚紗照也都掛起來,讓每一個來家里玩的朋友都看到他們的婚紗照。
國慶過后,安檸除了在去徐栗的工作室拍攝時比較忙,其他的時間都是自由安排。
現在每周要上兩節芭蕾私教課,兩節普拉提,還有兩節瑜伽課。
有時會和徐栗約著去做甲和SPA,兩個人也經常一起逛街一起做醫。
慢下來的節奏讓安檸覺生活很愜意。
就連徐栗都說:“小滿,你現在越來越笑了。”
“我原來不笑嗎”安檸開玩笑:“我之前見你都板著臉很嚴肅”
“不是這個意思啦,”徐栗歪頭很認真地想了想錯辭,“你現在給人的覺是放松的,原來的話,就像你里始終繃著一隨時都會斷掉的弦,我之前總覺得你很累很累。”
安檸理解了徐栗的話。
角輕揚著承認:“你的覺沒有錯。”
因為之前背負的太多了。
要供妹妹上學,怕妹妹耳朵的況變差。
要每天起早貪黑地上班賺錢,打工社畜怎麼可能會從工作中獲得快樂啊。
況且還有可能在職場中遇到各種傻,氣一次只覺得自己會活二十年。
那時的每天想的都是房租、水電費,還有吃喝穿用的各種花銷。
的日子是在遇見了隨遇青之后好起來的。
現在已經把妹妹供了出來。
妹妹的右耳也做了手可以更加清晰地聽到聲音。
也辭職了,目前的生活已經遠遠超出了的預料。
而這一切,是隨遇青帶給的。
“你跟隨遇青什麼時候訂婚啊”徐栗好奇地問。
安檸也不知道。
自從那晚他們在四合院聊過一次之后,他就沒有再提過關于訂婚結婚時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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