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昨天去接你的那兒嗎”隨遇青揚聲。
安檸敷衍地應:“嗯。”
安檸換好服化好妝后就離開了酒店房間,走之前沒有過來親親抱抱隨遇青,只平靜地淡聲跟他說了聲“再見”。
這讓期待能主給他一個分別的擁抱或者親吻的隨遇青心里控制不住地郁悶起來。
隨遇青知道安檸就是跟他玩玩,這次在江城他幾次三番在外面跟姿態親,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有說什麼。
但這并不代表喜歡。
不過……
隨遇青約覺得,安檸大概對他有好了。
證據就是昨晚無意識地了他全名。
在此之前從沒有喊過的全名,更沒有那樣欣喜開心的語氣過他。
所以隨遇青懷疑,安檸現在對他已經不是一點覺都沒有了。
他要繼續努力。
他要追到。
要讓喜歡他。
像他喜歡一樣喜歡他。
就算到時候沒那麼喜歡他也沒關系,他會用他對的喜歡去填補。
安檸其實對隨遇青撒了謊。
今天只有上午一場會議要開,下午是完全空閑的。
而之所以買的明天的回程機票,純屬是因為今天的機票賣沒了。
安檸忙完工作的時候,正是中午。
在回酒店之前先去了商場。
安檸給自己買了套穿的服,又去男士服飾店挑了一條墨綠的領帶。
今天拎的是托特包,裝筆記本都不問題,放個領帶盒子當然也綽綽有余。
安檸買完東西回到酒店后,回了訂的那個房間。
將新買來的搭換好,又在外面穿了今天本來穿的那服,這才拎著包去22層。
安檸回到22層的套房時,隨遇青正在臺球室一邊打臺球一邊跟陳晨同工作上的電話,聽陳晨給他匯報這幾天積攢的要他理的工作。
安檸隨手把的托特包放到客廳的沙發上,然后就循著聲音往臺球室走去。
推開臺球室門的一瞬間,隨遇青就抬眼向了門口。
安檸對他淺淺笑了下。
隨遇青驚訝地盯著,口而出:“你不是說要下午才回來嗎”
陳晨不知道隨遇青著邊有人,還以為隨遇青在跟他說話,但是他沒懂隨遇青的意思,很茫然地問:“老板,您說什麼”
被他放在旁邊的手機屏幕亮了一瞬,隨之又滅掉。
安檸注意到他只是在跟對方通電話,而并非在視頻。
于是……
安檸開始當著隨遇青面解扣。
安檸出差要開會的時候穿的都比較正式,基本是襯衫和短或者的搭配。
今天穿的是白雪紡襯衫和垂墜極好的黑闊長。
安檸將早上出門時穿的服下來,只剩剛換好的那套搭。
隨遇青的眸驀地一沉。
他滾了滾結,結上的痣也跟著了下。
隨遇青的眼睛里仿佛燃起了火,他一眨不眨地死死盯著緩緩朝他走來的人,努力維持著聲線的平穩,不聲地對陳晨說:“先這樣,掛了,今天別來打擾我。”
話音未落隨遇青就掐斷了通話。
而安檸也已經來到了他面前。
上穿著一件黑的鏤空蕾吊帶連超短,魚骨束腰將優的腰線勾勒的更加,安檸白皙的在鏤空蕾下現,吊帶黑合著的線條。
安檸剛在隨遇青面前站定,就被他直接單手箍的腰抱到了臺球桌上。
安檸順勢抬手勾住他的脖子。
眉眼彎彎地湊近他,去吻他結上的痣。
隨遇青擁著,欣喜若狂地像一只不斷蹭主人的修狗,對著親一通。
這是第一次這樣主勾引他。
“隨遇青,”安檸了他的名字,然后說:“我把今天剩下的時間都給你。”
隨遇青頓時開心到不能自已。
他說:“這可是你說的,別后悔。”
安檸捧住他的臉,笑著去吻他的薄,輕聲呢喃:“嗯,我說的,不后悔。”
第49章 春夜49
臺球桌上的臺球胡地滾, 時不時就有兩顆臺球撞到一起,發出一聲“乓”。
安檸撐在桌面上的胳膊慢慢彎曲,最后人力地躺在了臺球桌上。
隨遇青端起被他放在旁邊的酒杯, 杯子里浸在洋酒中的冰塊還沒有完全融化。
他稍稍抬高拿著酒杯的手,然后將杯口傾斜, 琥珀的酒順著杯沿涌出,滴落在了安檸的蕾服上, 酒水過鏤空的蕾接到安檸的皮, 冰冰涼。
最后隨遇青從酒杯里將冰塊取出來, 喂到安檸邊。
安檸咬住冰塊, 慢慢坐起來,湊近隨遇青。
讓冰塊去吻他,一點一點地勾勒描摹他的紋理。
過了會兒,安檸微啟,掉落的冰塊被隨遇青攤開的掌心接住。
安檸轉過背對著隨遇青。
冰塊被隨遇青叼在里,安檸的后背傳來骨的涼氣, 最后這塊冰塊停留在了的心形胎記上。
隨即,冰塊從安檸的后頸落,掉在了臺球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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