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一樓人聲鼎沸,跟著侍應生上了二樓又是另外一番天地。
樓棄就坐在其中一間包廂里,讓姜醒意外的是,包廂里只有他一個人,以及茶幾上的一堆酒瓶。
顧硯辭沒等來就先走了,把樓棄一個人留在這里,不怕樓棄萬一出事嗎?萬一不來呢?
好朋友怎麼這麼當的……姜醒都沒發覺自己在下意識的維護樓棄。
姜醒站在包廂門口沒有作聲,就看著男人一杯接一杯地往自己里灌酒。
“拿酒——”原本就只剩小半瓶的酒被他三兩口灌完,男人抬頭侍應生再送酒來,話到一半,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所有的話卡在嗓子眼。
姜醒平靜的和他四目相對。
男人遲緩的眨了下眼,仿佛在確定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
兩秒后,樓棄撇開眼,垂下眸子想繼續喝酒,被酒麻木的遲鈍腦子這才想起來酒喝了,他剛才就是想酒。
“樓棄,還回家嗎?”姜醒終于開了口。
樓棄靠著沙發椅背,雙疊。別的男人在酒后盡顯丑態,他卻是將那與生俱來的高高在上和優雅凌冽在他的神態和舉止里現得淋凌盡致。
他蹙了蹙眉,像是沒聽清,勾了勾手指:“近點說。”
姜醒不太想搭理醉鬼,但是腳宛如粘在地上似的挪不。僵持了幾秒,自暴自棄的走過去。
——就當是要借樓棄的勢,付出的辛苦勞。
“我說——”姜醒先將房間里的音樂給關掉,走到他面前半米的位置停下,“你還回家嗎?如果要,就現在走。”
“回家?”樓棄輕笑了聲,眼神格外的明亮和犀利,宛如猛盯著自己的獵,“姜醒,了家才有家,我們,是麼?”
當然不是。
不過是他的朋友,過于和未來的眾多人當中的一個,哪里敢和他談家?
姜醒一直清楚自己的定位,但是聽到樓棄嘲諷的說這句話,還是到無名的辱,仿佛一個無形的掌扇在的臉上,警告不要自作多。
“當然不是。”姜醒忍著緒開口,“我你生活助理來。”
拿出手機正要打電話,一只大手眼疾手快的扣住的手腕,阻止了的作。
腕間傳來灼熱的溫度,姜醒的心里升起一惱火:“顧總我來的。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走,那就找一個人來照顧你保證你的安全,免得回頭出點什麼事,我沒法代。”
哦,還不是自己想來的。
是被迫來的。
樓棄懨懨的看著眼前的人,手臂一用力,姜醒驚一聲,順著力猝不及防的向男人撲過去,不控制的砸進他的懷里。
樓棄問:“你從前也去酒吧接過應凱安嗎?”
姜醒撐著他的膛才能保證自己不會整個人在他上。
“他去酒吧生意應酬,我接干什麼?”
“哦。”樓棄怪氣,“看來他和別的人上床去了。”
姜醒覺得這男人神經病,應凱安都是八百年前的前任了,還在這里叨叨!
“哦,看來我耽誤了樓和別的人上床了。”怪氣回去,“放開,我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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