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當今突然提起,“珍妃娘娘如今在何?”
“兒臣聽說……”衛卿珩遲疑了一下,卻不明他為何突然提起,“珍太妃自先帝薨逝後,遵循先帝懿旨,一直在太廟生活,卻不知道是哪一。”
“就是京城旁邊,那新建的不接外客的康太廟,宗廟是先帝時候建的,也供了我們衛家的先祖,不過是一小的,平日并不打眼,宮裏平常也不會有人提起,故而你并不知道。”
衛卿珩不知為何心頭一跳,聽著當今的意思,這位珍妃、後來的珍太妃,似乎過得并不差。
他早先一直以為這位是當年爭鬥的敗者,被燕太後趕出了宮去,後來才慢慢地品出滋味,這位太妃手裏似乎還有先帝留下的東西,是能太後都奈何不得的,他父皇也從不為了這兩個人的爭鬥出手,反而是一直遙遙地控著兩邊的平衡,但如今他提起來……
回去一路,衛卿珩一直在琢磨著當今暗示給他的話:
“太後娘娘想做的事,是鮮有失敗的,但你要知道,我們除了東太後,還有一位先帝親自安排下的西太妃呢。”
才進了梅院,炭盆點著的熱氣鋪面,讓他一下便覺得自己暖和了起來。
衛卿珩現在門口把自己和上服等都暖熱乎了,換了輕便的幹淨裳,這才進屋。
戴玥姝還在那頭看書,趕著這兩日的功夫,才把禮做完。
“臘八粥喝了沒有?”他問。
“喝了喝了,還好喝的,我喜歡鹹口的那份。”
“再給我端一點來。”
戴玥姝聽了這話才擡頭,驚訝看他:“可是中午開宴沒吃好?還是晚上沒吃飽?”
“晚上在太後那裏吃的,中午的大宴就夠冷冰冰的了,我真無語了……祿寺的都是豬腦袋,怎麽能做出那麽難吃的東西來。”
他雖然抱怨的是中午的宴席難吃,但戴玥姝立馬就清楚了,看來晚上在太後那裏用的家常也不夠他滿意。
宮裏今年臘八弄得簡單,只有中午一頓是比較籠中的。
當今讓貴妃安排弄了席面,打下手的賢妃,但準備的不僅是後宮的,還讓皇子和皇孫輩一道進宮,算是小家宴了。
別說戴玥姝懷孕了,就是沒懷孕,也不可能被帶去吃這個席面,再說衛卿珩也不樂意出去吃冷飯冷菜,反正對他來說這種逢年過節用的就沒有好過,完全沒有期待。
不過相比而言,朝臣的要好一些,今天宮裏會給看重的人家發臘八粥等等,總歸是表達上頭對下面人的關切。
衛卿珩在那裏一連吃了兩碗用料紮實的鹹味臘八粥,這才開口:“是尚食局熬的?這味道倒是不錯。”
“是殿下吃個新奇吧。”戴玥姝這就笑了,看他吃得滿足,也覺得高興,估計是真的沒吃飽。
“宮裏發的你沒吃?”他又問。
“宮裏賞的我也用了,中午吃的。”
看見笑容和微微有那麽一點點鼓起的小肚子,衛卿珩原本吃飽喝足的好心又沉了下去。
他思索許久,屏退了伺候的人,還是和把晚上的事簡單說了。
“……你說,父皇這是什麽意思?”
“當今的意思我揣不,”戴玥姝思考了一會,直白地道,“但說得太後娘娘,我大概能明白那麽幾分。”
“怎麽?”他問。
“都知道您不喜歡太子妃,喜歡我……”這話才說完,衛卿珩就笑了,臉上那得意勁頭都掩飾不住,戴玥姝有點臉紅,但還是撐著繼續。
“您說的這些話,太後娘娘怕是不會全信。”
“啊。”他短促地應了一聲,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想護著你,但做得太明顯,太後娘娘就會立馬反對……哦,我明白了。”
有些話,戴玥姝即便明說,也得藏著一二分,但衛卿珩是聰明人,一點撥就懂了。
“現下我越是護著你,你越容易境困難,當年的珍妃、曾經的我母後,不都是這樣……”他輕聲地道,“現在你才懷孕,們便有擰一繩子的意思了,再加上還有上頭後妃的迫和太後娘娘名正言順的‘開枝散葉’旗號……”
“……”知道他已經又琢磨開了,戴玥姝便重新看起手上的書。
雖然很想幫他出主意,但這不是能夠幹涉的,或者說最好不要幹涉,當然更直白的是也沒有那個本事算計這些,還不如全扔給煩惱,左右他想好好護著喜歡的妻兒,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那些人,說來不也是他招惹來的,自然是要他自己解決。
“玥兒,你說康太廟怎麽樣?你去住幾日如何?”
戴玥姝嚇得手上的書都掉了,結果一擡頭,發現他一臉的認真,一雙眼睛亮得驚人。
“你也不樂意見太子妃吧?”
“啊……”這話,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
不過好在衛卿珩也不在意這點,反而意識到了這其實是當今給他指的一條路,雖然這代表著他興許會和他的良媛一道把太後約得罪了,但他衛卿珩本就是靠著當今的,得不得罪太後其實意義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大,當然從當今的角度,他興許是不樂意見他和太後關系太好的。
“我這就讓人去查一查康太廟的況。”他反應過來了。
“奇怪了,這些年這座太廟明明一直在,結果好像沒有人提起過,幾十年了,都仿佛是神一般,大家提起那位,都說的是珍妃珍妃,可誰都知道現在珍妃早就了珍太妃,早就是‘明日黃花’‘過眼雲煙’了,卻好像沒有人關注過……”
“父皇不會無緣無故提起一個早被人忘的人,西太妃的說法也一直都在,這裏頭一定有可以琢磨的地方。”
燕太後是東太後,西太妃可不就是這位珍太妃了嗎?
戴玥姝眨眨眼睛,看他激起來,還不忘人把床榻鋪起來,做戲做樣子準備了全套。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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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晉江很,我只能長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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