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廳離開後,舒恬頭也不回的打車回了住,房門打開,所有一切危險都隔絕後,看著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服都忘了換的付清,舒恬終於放鬆下來。
怕吵醒,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響起,眼淚再一次決堤。
不敢哭的太大聲,抑著自己,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此時此刻竟然拚命的想念一個人。
那個每次都會將在危難之中解救的男人,那個給了第二次好好生活機會的男人。
突然有些快恐慌,會不會這一次厲函就會收手再也不管?
會不會……他就沒有找?
舒恬不敢深想,怕自己會在這樣的假設中崩潰。
唐澤辰的出軌讓對待時很小心脆弱,所以當蔣夢瑤接了那通電話,傳來那張照片時,徹徹底底的被擊垮了。
要的不過是自己所的那個人也能同樣自己,為什麽就這麽難?
舒恬不知道,隻是一邊乞求不要那麽快見到他,一邊又奢他能找到自己。
其實已經深,卻不自知。
……
厲函得到舒恬的消息時,已經是第三天,在排查了舒恬的各種信息後,也連並找到了付清的登機信息。
跟舒恬同一個航班,並且當天住了一家當地豪華酒店。
通過跟酒店工作人員的核實,的確是兩位士住在這一間套房裏。
鎖定地點後,厲函已經工作找人持續了整整兩天,沒有好好吃飯,也沒有好好睡覺,除了工作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萎靡。
公司的高層在自家總裁日益難看的臉中戰戰兢兢,好幾個人都被罵的有了心理影。
張畢琨將消息告訴厲函後,這人立刻訂了最近的航班,沒有頭等艙,沒有商務艙,私人飛機申報來不及,那就經濟艙。
臨走前,令君澤放心不下他的和緒,特意到景園來找他。
剛一進別墅大門就聞見濃濃的煙味,他一個偶爾吸煙的人都被嗆得咳嗽了兩聲,“你這是把家給點了?”
客廳沙發上,男人坐著沒回頭,隻是看一個背影就能到那份疲憊和焦灼。
令君澤走過去,茶幾上的水晶煙灰缸裏麵滿了一個個的煙,旁邊沒有雪茄留下的煙灰末,數量多到嚇人。
“這麽個法的,你肺不想要了?”令君澤有些生氣,手想要將他指尖燃到一半的煙頭掐滅,被這人躲開。
“不沒神。”
短短五個字,讓令君澤的表繃起來,連名帶姓的喊他,“厲函,你這麽下去,人還沒找到,你就先垮了!”
厲函搖頭,輕笑一聲,“無所謂,隻要能找到。”
令君澤氣炸了,口不擇言,“為了一個人把自己瘋,值得嗎?!”
“值得。”這人抬眸對上他的視線,黑白分明的瞳仁中布滿了紅,一連兩天三晚沒睡一個好覺,疲憊至極,“因為,所以值得。”
令君澤被他眼底的執拗和認真震驚到,曾幾何時看到他為了一個人能如此瘋狂?
眼前這個人還是那個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考慮利益價值的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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