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貝貝聞言,覺天都塌了,“怎麼可能,我還這麼年輕,你告訴我下輩子拄著拐杖生活!”
“我不信,我不信!”
江貝貝痛哭流淚,緒激。
梁博t聽到聲音,從外面進來,一臉心疼道,“貝貝,別哭了,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
“梁博,我以后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找工作都了問題,我該怎麼辦啊?”
“沒事,沒事,你還有我。”梁博抱著,輕哄著,“貝貝,我會娶你,我們結婚后,你不用出去工作,我爸媽有錢,我們就算什麼都不干,這輩子也可以過得很瀟灑。”
江貝貝泣著,“真的嗎?你娶我?”
“嗯,我你。”
“梁博,我只有你了,你千萬不能拋棄我。”
“你放心,我不會拋棄我,我這麼喜歡你,怎麼舍得拋棄你。”
梁博安了江貝貝幾句,就出去和父母商量和江貝貝結婚的事了。
“什麼?你要和江貝貝結婚,我不同意。”梁母面一冷,擺手拒絕。
“媽,從小到大,我一直都喜歡,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全我吧。”
梁母嘆了口氣,“兒子,這江貝貝心眼多,一看就是個你不好相的,天下好姑娘這麼多,你為什麼就看上了。”
“我就喜歡,你和爸爸要是不同意,我就死在你們面前。”
“使不得,使不得。”梁父看到梁博從袋里拿出一把尖刀,臉都變了。
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怎麼舍得。
梁博把刀抵在脖子上,“那你們同不同意我和貝貝結婚?”
梁父無奈,只能點點頭。
…
另一邊。
皎皎在酒店住了一晚。
早上,司宴率先醒來,看到一旁的孩還在睡,小心翼翼掀開被子。
這時,門鈴聲響起。
船上的皎皎皺了皺眉,翻了個,嘟囔著,“好吵,司宴,你去開門呀。”
司宴連忙穿上浴袍,把門打開。
門外,王達一臉笑呵呵站在門口,手里拿著兩個購袋,“司總,你要的服。”
司宴語氣略微不滿,“一大早敲什麼門,打擾我老婆睡覺了。”
王達一臉委屈,“司總,不早了,現在已經9點多了,平常這個點,你已經坐在會議室聽各個經理報告了。”
“還還?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再說話,我扣你工資,再發配你去非洲。”
王達嚶嚶嚶,“司總,我錯了。”
司宴接過服,“好了,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公司。”
“好。”
司宴回到床邊,溫聲開口,“皎皎,該起床了。”
“唔,我還好困,好累。”
“困了我們回家睡,酒店的床睡著不舒服。”
“那好吧。”江皎皎從床上坐起來,司宴打開購袋,從里面拿出一套新的,白緞面,裹了一層蕾,妥妥的純風。
司宴看了看,就給穿上。
“唔,這個我自己來就好。”
“沒事,我來。”司宴幫穿上,“你不是還困嗎?靠在我上繼續睡。”
江皎皎是有點困,而且四肢發。
有點不好意思,但想著老夫老妻了,臉皮一厚,就讓他幫忙了。
男人修長的指尖到的后背,才發現上的溫度燙的嚇人。
“你上怎麼這麼燙?”
“可能是空調打太高了吧,熱的。”
司宴抬手在額頭了一下,黑眸一沉,“不好,你發燒了,我們趕去醫院。”
醫院里。
小護士給江皎皎扎上針。
江皎皎最怕打針了,看著尖銳的針頭刺進皮里,眼淚汪汪,差點就要哭了。
“是不是很疼?”
“嗯,有點。”江皎皎吸了吸鼻子,整個人病怏怏靠在司宴懷里。
“姑姑。”
這時,耳邊傳來俏皮可的聲音。
江皎皎抬頭一看,是念念,穿了件糖果的小子,頭發扎了兩個丸子頭,還別了兩個發卡。
“念念,來,到姑姑這里來。”
念念小跑著過來,看到司宴,甜甜了聲姑父。
“乖。”司宴抬手了的腦袋。
念念嘿嘿笑著,像個小花癡,“姑父好帥。”
說完,轉頭看向江皎皎,“姑姑怎麼也打針了,是生病了嘛?”
“嗯,姑姑發燒了。”
念念眨眨眼,隨即低頭在皎皎被扎針得地方吹了吹,“念念給姑姑呼呼,痛痛就飛走了。”
“真是個小可。”皎皎忍不住了的臉蛋,抬頭看向招弟,“嫂子,又來給我哥送飯呀。”
“是啊,他說食堂最近換了廚師,做的飯不好吃,讓我給送。”招弟嘆了一口氣,吐槽道,“你是不知道你哥,多麼稚一個人,我說我店里忙,走不開,他說我要是不給送,就不去上班了。”
“他是醫生,怎麼可以意氣用事呢。”
江皎皎笑道,“粘人才好呀,我就喜歡被人粘著,覺自己時時刻刻被需要,再說你們才剛結婚,有我哥這麼一個大帥哥在你旁粘著你,你不高興嗎?”
招弟笑了笑,“高興,只是他有時候太粘人了,每隔一個小時,就給我發消息,連去上廁所,也要和我說一聲……”
“沈招弟,在和我妹妹說我壞話呢。”
這時,江澤修從后走來。
招弟面微囧,“才沒有。”
“那你們在聊什麼,聊得這麼起勁。”
“隨便聊聊,你下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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