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有任何證據嗎?”
“怎麼證明我無罪的?”涂然愣住。
“的我也不清楚,屬于保,估計只有我們廳長知道。”白逸眼神復雜。
“是用了特權嗎?”
“給周家施?”擔心。
其實是不愿意的,希真的能還自己清白。
而不是強權制周家,強行為洗白。
“應該不會。”
“周家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不好作吧。”
“但你確實無罪釋放了。”
“因為周家撤訴了。”
“并且承認周涵是自殺。”
“這……這怎麼可能?”涂然對于周家的轉變,有些震驚。
周涵死的那麼慘烈,周家人對恨之骨。
“先回去辦完手續吧。”
“嗯。”涂然跟著白逸回了警局。
辦理完一切手續手,涂然走出。
“無罪釋放,才是最大的好事。”
“接下來,你可以安心養胎了。”白逸說。
涂然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你最近怎麼總是心事重重的?”
白逸發現,有些不對勁。
尤其是,都已經洗清冤屈了,但神態上沒有過多的喜悅。
反而眉心聚在一起,總覺有心事。
“沒什麼。”
“那我先走了。”
“等下,暮云齋那三位,我打算繼續讓他們多住一陣,也能保護你。”白逸說。
“嗯。”
“還有,顧惜行的妹妹,我最近打算接一下了。”
白逸忽然改變心意。
涂然有些意外,“你怎麼忽然改變心意了?”
“我收到沐婉君的喜帖了。”
“下個月初五,擺酒。”白逸低聲說道。
涂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婉君要結婚了。
白逸徹底死心后,才決定接顧歡試試的。
這哥們之前還不承認,原來,喜歡一個人,真的可以喜歡那麼久。
“嗯,顧歡那丫頭不錯的。”
“你們可以從朋友開始做起。”涂然提議。
隨后涂然離開警察局。
原計劃是要直接去沈園的。
因為,幫洗清嫌疑的人,一定是沈園的人。
甚至可以直接說,是聶修。
但,顧惜行的一個電話,將了過去。
“涂然,你能來一下嗎?”
“我有些不舒服。”
“好,我馬上到。”知道顧惜行深癌細胞折磨,所以涂然二話不說,直接改變路線。
其實都快到沈園了,卻又折回去了顧惜行給的一個地址。
這里,是顧惜行藏珍姨的地點。
甚至,周蕓都沒有找到。
地點比較偏僻,是一個新建的別墅群。
顧惜行在門口接。
涂然也沒有任何懷疑。
“你哪里不舒服?”
“就忽然口很疼。”他說。
“你跟我回暮云齋吧。”
“那里什麼藥都有,我先給你止疼。”說。
“不急,我先帶你見個人。”
“見個人?”涂然疑。
“嗯,之前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何我愿意娶周涵嗎?”
“那個人就是答案。”
“如今周涵已死,婚也不了,我告訴你也無妨。”
“好。”
涂然跟著顧惜行朝著別墅走去。
其實靠近別墅的時候,有些覺得不對勁。
但現在懷著孕,靈氣全失。
不再像以前那樣有第六了,也沒有了預知夢的那個技能。
只是單純的覺得這件事有些詭異。
至于哪里詭異,說不好。
如今的香城已經是秋天,天氣轉涼。
涂然穿著一件玫針織,淺藍牛仔,白鞋。
默默的跟在顧惜行后。
兩人路上就聊著家常。
別墅。
涂然進去才發現,這里雖然是新別墅。
但裝修很古老了。
大概是二十多年前的裝修。
“這別墅,怎麼用 這個裝修風格?”涂然問。
“懷舊,我有懷舊結。”顧惜行笑道。
聽見他們進來,有人從樓上下來。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珍姨。”
涂然著走下來的五十多歲中年人,微微發呆。
沒見過顧惜行的母親,所以不認識。
“是你親戚嗎?”問顧惜行。
因為看起來,穿的可不像保姆。
上的桑蠶可是價格不菲。
“嗯。”
“說親戚,也算。”
“惜行,這就是涂然嗎?”珍姨慈祥的看著他們。
“對,珍姨。”
“就是涂然。”
“真是個不錯的姑娘。”
“那我去做飯,你們先聊著。”
“好。”
說著,珍姨進了廚房。
“顧總,我就不吃飯了,我還有事……”
“別急,你先跟我來。”顧惜行帶著涂然上到二樓。
走到一個臥室。
他說,“我曾經的家就是這樣,擺設都一模一樣。”
他拿起床頭的一張全家福。
“你看。”
“這是我小時候。”
涂然第一眼看過去,覺得小時候顧惜行很可。
但下一秒,頓時汗豎起。
因為驚訝的發現,剛剛看見的那個人,跟顧惜行的母親居然長得一模一樣。
“是不是你也發現了?”
“珍姨很像我媽,是不是?”
“……”涂然驚呆了。
“嗯,是周蕓送給我的,我第一眼看到,就哭了。”
“我太想我媽了。”
“我知道已經死了,死了那麼多年。”
“哪怕是代替品,我也心甘愿了。”
“所以你是因為,才娶的周涵?”涂然恍然大悟,又想到琴妹說的,之前知力知到,顧惜行確實是為了一個人,娶得周涵。
現在看來,珍姨就是這個人。
“可是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你媽媽如果不是雙胞胎的話,很難有一模一樣的人,這或許是周蕓的陷阱。”
“涂然,我知道是陷阱。”
“但我還是愿意跳。”
“你不知道我媽對我有多重要,我甚至寧愿不當有錢人,可是失去現在的一切,我只要我媽還活著。”
“所以你就復刻了曾經的家,和珍姨一直在這里?”涂然問。
“是。”
涂然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甚至覺得現在的顧惜行有些可怕。
有些不舒服,胃里開始翻江倒海。
“我不舒服,我得先回去了……”
越來越強烈的預,讓快點離開這里。
那個珍姨不對。
顧惜行也不對。
“涂然你沒事吧?”
顧惜行去上前攙扶。
卻被涂然防備的推開。
“我沒事,我的走了。”
倉促的下樓,往門口跑去。
卻下一秒,天昏地暗……
眼前一黑,倒在了地板上。
“然然,對不起啊。”
“我想念我媽,我也想念你,你們都是我很重要的人。”顧惜行一字一句。
另一邊,謝南城聯系不上涂然了。
電話打不通,打了很多次也打不通。
打到暮云齋,魏銘說去了警察局。
謝南城又打給白逸,白逸說已經走了。
謝南城因為涂然洗清冤屈這件事,極其高興。
加上公司的叛徒都已經連拔起,他想跟涂然晚上慶祝一下,帶吃點東西。
沒想到,居然找不到人了。
“不對,電話沒有打不通的時候。”
“許昕,你去查查車牌號,去查查的手機定位。”謝南城右眼皮開始毫無預兆的跳起來。
“謝總,夫人該不會是……被綁架了吧?”許昕也覺得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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