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函知道唐澤辰一定會狗急跳牆,用自己的最後一力氣來設計他和舒恬,提前已經做好了準備,讓吳律師將這段時間關於唐澤辰的所有資料都進行匯總。
會議室裏,吳律師將文件遞給他,“厲總,這些資料足夠讓唐澤辰付出代價了。”
厲函接過來一一過目,的確像吳誌遠說的那樣,每一樣加起來已經足夠唐澤辰死的徹徹底底,他遲遲沒有手的原因也正是如此。
他要的從來都不是一點一點的宣判唐澤辰的死亡,而是一下子讓他失去所有。
讓他從雲端跌落深淵,爬都爬不起來。
特別是想到他對舒恬的所作所為,便一點心慈手的想法都沒有了。
“準備準備,走法院程序吧。”
吳誌遠鬆了口氣,這個案子在手裏這麽久,一直都是他心裏懸著的一塊大石頭,此時終於有了進展,他也輕鬆不,“是,厲總。”
然而厲函沒想到的是,唐澤辰會把手到他的家人麵前。
接到兩位老人家的電話時,厲函正跟舒恬在車上準備回家,話說到一半,他忽然拉開車門下了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站在冰天雪地裏。
舒恬看的心疼,拿過他的大想下車遞給他,不料手剛到車門,中控鎖忽然落下。
‘哢噠’
抬眸看向車旁的男人,那人沒看,隻是拿著手機往遠走了兩步。
舒恬握著大的手了,眉心往中間了。
……
“小函啊,你跟姥姥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今天有人給家裏寄了一堆照片,我跟你姥爺看了別提多生氣了,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弄了一堆沒穿服的照片來,收件人寫的是你的名字。”
厲函臉瞬間冰封,“照片上的人長什麽樣?”
“黑頭發,不是特別長,臉不大……哎呦,我跟你姥爺也沒仔細看,實在是太……”老人家說到這便沒繼續往下說,真的是難以啟齒。
雖然隻是一些簡單的描述,厲函幾乎能確定照片上的人肯定是舒恬無疑了。
他用舌尖頂了一下口腔壁,歪了下腦袋,臉上升騰起暴戾的緒,“照片留著,我待會回去拿。”
“行。”老人家又不放心,“這人到底是誰啊?照片上的人,你認識嗎?”
厲函黢黑的眸子深不見底,絞著寒氣,“等我回去再說。”
……
打完電話上了車,厲函一言不發,重新啟車子。
舒恬看著他去而複返後明顯低沉的緒,眉頭皺得更,“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沒事。”他很快回答,一副不想談的樣子。
舒恬見他如此也沒刨問底,一直到家兩人也沒開口流。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卻沒開進去,車鎖打開,男人替解開安全帶,“你先回去,我還有點事,不會很晚回來。”
舒恬看著他沒,忍了一路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到底怎麽了?”
“跟你沒關係。”厲函心頭煩悶,太不想讓知道,導致說話也過激了些,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想解釋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舒恬也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作有些僵的拉開車門下了車。
看著消失在夜裏的背影,厲函眼底燒起一片火,怒去在口翻湧,片刻不停的調頭朝老宅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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