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虞白蘇再次回了婦產科,在做了一系列檢查后,確定自己只是了胎氣,并沒有什麼大礙,這才心俱疲的回到夜家別墅,剛坐下便拿出手機撥打秦冉的電話,想要知道,被云枝收養的孩子是怎麼回事。
只是電話一遍又一遍的打,那邊卻一直都是關機狀態。
虞白蘇氣急敗壞的將手機扔了出去,眸里滿是憤怒,咬牙切齒的念著云枝的名字,像是恨不得把云枝皮筋一樣。
虞白蘇不知道,此時的秦冉已經自顧不暇,秦冉剛下飛機,抵達他需要接手續的醫院后,手機還來不及開機,外面突然電閃雷鳴,接著,像是盆潑一樣的水,從天上嘩啦啦的下,天空在這一刻好像破了一樣,而這只是一個開始,秦冉剛走出醫院,想要就近找一個酒店,誰知,前腳剛出去,后腳一陣風就把他給吹了回來。
秦冉知道自己暫時走不了了,雨水順著他的發尾滴答滴答掉落在地上,而更讓他崩潰的是,等他將自己口袋里的手機拿出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機竟然因為進水開不開機了,他看著外面云頂,電閃雷鳴的狂風暴雨,一絕和不安涌上心頭。
很快,保安將醫院的大門關上,秦冉看著十幾個醫生護士還有病人家屬,一塊抵著門,可大門依舊被吹的嘩嘩作響的樣子,后悔的緒蔓延在心頭,他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來這里,這個地方和他應該有沖。
未來的一年還沒有開始,秦冉就已經看不到頭了。
他抬手了眉心,煩躁的想要一煙,他著漉漉的煙盒,忍不住低聲了句口,一個人怎麼能倒霉他這樣,秦冉在這一刻懷疑,是不是他上一世作惡多端,這一世才會遭報應。
另一邊,虞白蘇還不知道秦冉正經歷著人生的黑暗時刻,心里的火氣還沒有消散,就看到夜澤背著一個小書包,邁著小短跑了進來。
司機跟著一起進來的時候,夜澤乖巧的和虞白蘇打了聲招呼,就在虞白蘇驚訝夜澤今天怎麼這麼乖的時候,司機一離開,夜澤直接把自己的書包甩到沙發上,差點被砸住的虞白蘇驚呼一聲,側向著一旁偏了偏。
“夜澤,你做什麼?”
“我了,你給我做飯,我想吃松鼠桂魚!”夜澤兩手叉腰,說的理直氣壯。
虞白蘇險些氣笑出聲,松鼠桂魚,一個孕婦,去給一個小屁孩做松鼠桂魚,他臉怎麼這麼大呢?雖然夜澤的臉確實大的。
虞白蘇口一上一下,顯然是被氣的不輕,“阿澤,阿姨給你外賣好不好,阿姨現在不舒服,不方便給你做飯。”
聞到魚味就忍不住想吐,還做什麼松鼠桂魚,虞白蘇覺得現在能好好的和夜澤說話已經是給他臉了,反正夜承宴又不在。
不過誰知道夜澤這孩子瘋起來會做什麼事,醫生說最近需要休養,不能再出什麼事,不然很有可能肚子里的孩子保不住,暫時只能暫避鋒芒,選擇溫聲細語的和夜澤商量,可惜的是,夜澤并不想吃外賣。
夜澤聽到虞白蘇說要給自己外賣便大吵大鬧,“我不要吃外賣,我要吃你做的松鼠桂魚,外面不健康,你說的,外賣都是添加劑,明明你在我爸爸面前說以后會好好照顧我,給我做飯,現在卻懶給我外賣,我不,我要吃你做的松鼠桂魚。”
虞白蘇腦子被夜澤吵得頭疼,此時越發后悔當初為了討好夜澤說外賣不健康,現在被這個白眼狼抓住了話柄,咬牙關,還是堅持。
“阿姨不舒服,你要是不吃外賣,阿姨就人上門給你做,反正阿姨今天做不了松鼠桂魚,不,阿姨以后都做不了松鼠桂魚。”
心煩意燥的虞白蘇,語氣沖了一些。
不過仗著自己肚子里懷著夜承宴的兒子,對上夜澤也一點不心虛,對付不了云枝,還對付不了這麼一個小屁孩了?
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遲早要找一個理由把這個礙眼的人從別墅里趕出去,有了后媽就有了后爸,等把夜澤從別墅里趕出去,看他還怎麼囂張。
夜澤瞪大眼睛,怒氣沖沖的看著虞白蘇,覺得虞白蘇總算是原形畢了,以前說的天花墜,懷了孩子以后,果然暴了的真面目,和兒園里的小壯說的一樣,等到生了孩子,這個家就沒有自己的容之地了。
夜澤惡毒的看著虞白蘇的肚子,他恨虞白蘇,也恨虞白蘇肚子里的孩子。
虞白蘇及到夜澤眼底的恨意時,嚇得臉一變,刷的一下站起,后退兩步和夜澤拉開距離,神復雜的看著夜澤,同時更加堅定了要讓夜承宴把夜澤從別墅里趕出去的心思。
把這個白眼狼放在邊,和在自己邊放一條毒蛇有什麼區別?指不定夜澤什麼時候就咬自己一口。
“阿姨,你要是不給我做飯,我就給爸爸打電話,讓爸爸把你送回那里,反正你當初留在這里,說的就是照顧我,現在你沒辦法照顧我了,就不應該留在這里了。”夜澤咧一笑,說著舉起自己手腕上的電話手表,就要給夜承宴打電話。
虞白蘇面瞬間黑了下來,這個小兔崽子竟然威脅自己?偏偏虞白蘇還真的吃這一套,昨天夜承宴已經因為這個小兔崽子的誤會,對自己不耐煩想要把自己送回老宅。
如今今天這個小兔崽子在夜承宴那邊慫恿一下,說不定真的會被送回去。
虞白蘇只能住心里的怒氣,強出一抹笑容,“不用給你爸爸打電話,不過就是做飯嗎?阿姨給你做,你爸爸現在忙著呢。”
“阿姨,太勉強你了吧,你不是不舒服嗎?”夜澤歪著頭,一臉你不用勉強的樣子。
看著他這張,占了便宜還賣乖的表,虞白蘇差點被氣到吐,可哪怕是這樣,也只能打碎牙齒朝著肚子里咽,“不,不勉強,阿姨覺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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