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凝搶過來一看,是抗膽堿藥,東莨菪堿。
姜時凝冷眸說:“你確定你這藥沒拿錯地方嗎?”
護士說:“藥沒錯,都是核對過的。請不要妨礙給病人用藥!”
謝清儀氣憤的說:“姜時凝,你別想轉移話題,你太可惡了,必須給我們一個代。”
姜時凝冷眸:“你為了秦漫綺,真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敢做。”
“我哪里有為秦漫綺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今天來找你就是因為你害得我們顧氏集團破產。”
“你以為你在這里鬧事,現在讓護士把有問題的藥品拿進來,就能蒙混過去嗎?”
“什麼有問題的藥,醫院開的藥都是病人該用的藥。”
“這是東莨菪堿,以其強大的抗膽堿作用而聞名,能夠阻斷乙酰膽堿與的結合,從而影響神經系統的功能。是秦家大爺能用的藥嗎?”
“這是護士看著東西驚訝的說對不起,是我拿錯了,這是隔壁病房里的藥,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是新來的。”
“害人命的事,是一句對不起就算了嗎?”
謝清儀也有些傻眼,只是收到了秦漫綺的命令,讓在門口鬧事。
剩下的事會做,原來的安排就是這樣子。
姜時凝看著謝清儀說:“你不要以為你只是在門口鬧事就不犯法,你們跟他們是一伙的,看來秦漫綺進不去的監獄,是你要替進是嗎?”
謝清儀慌張的說:“你胡說八道什麼呀,我只是來…來找你算賬的,誰你害得我們顧氏集團破產。難道還不能讓我說幾句嗎?”
顧煜臣眉頭皺,這明顯有人在背地里作。
原來秦漫綺并不像,他想象中的是單純的。
姜時凝看著顧煜臣說:“你們母子為秦漫綺,真是什麼都敢做!殺人的事,都敢做!”
“姜時凝,你不要這樣子,那護士明明就是弄錯了隔壁的藥,你非得給秦漫綺扣帽子,你一直都想要站在頭上。現在你得意了吧,我們給顧家破產了,你傍上了戰宴勛,只是以后你若遇上了比戰宴勛更好的人,你會不會拋棄他這個殘廢?”
謝清儀不管不顧了,只想要把姜時凝拉下來!
“戰宴勛,你也別怪我多,像姜時凝這種趨炎附勢攀附權勢的人,你的殘廢了,你覺得他能跟你守一輩子嗎?別到時候被人綠了!”
戰宴勛眉頭皺:“你是覺得你們顧家破產了,房子被收回去了,就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
謝清儀臉難看,戰宴勛冷的說:“公司沒了,房子沒了,但你至還有一條命在,如果犯賤連命都不想要了,我不介意替閻王把你的命收了!”
謝清儀臉發綠,畢竟戰宴勛不費吹灰之力就弄垮了他們顧氏集團,要一條命又算什麼?
顧煜臣原本想著跟戰宴勛一較高下,他不想輕易放棄姜時凝的,可是在顧氏集團破產之后,他才發現現實原來比他想象的殘酷多了,戰宴勛他跟戰宴勛之間的差距簡直是云泥之別!
戰宴勛不甘心,他說:“戰宴勛,沒想到你也是一個極度自卑的人,你是不是害怕姜時凝會回到我邊,所以你才搞了我的顧氏集團,想徹底毀了我?真是可笑,沒想到叱咤風云的戰宴勛,也是一條自卑的可憐蟲!”
姜時凝眉頭皺,戰宴勛是因為不自信所以才這樣對顧家的嗎?
“顧煜臣的腦子,是被門給夾住了吧!戰宴勛可能自卑!”
姜時凝剛說完,戰宴勛卻拉著姜時凝的手說:“其實在你面前我是很卑微的,雖然我坐擁百億家產,是世家豪門之首,但是在你面前我是很不自信的,只要你愿意我,讓我做什麼我都愿意。”
什麼!
姜時凝傻了,這……這……
顧煜臣差點沒吐,他是在諷刺挖苦戰宴勛,可不是讓他跟姜時凝秀恩的!
“戰宴勛,如果不是你毀了我們顧氏集團。我跟姜時凝有孩子,必然會選擇我,而不會選擇你這個殘廢,給別人當后媽。”
“顧煜臣,你現在看起來還很不服氣。”
“我當然不服氣,因為你用卑劣的手段害得我們顧家破產,想讓我退出。你怕我,畏懼我,所以才搞垮我們顧氏集團!戰宴勛,我看不起你,因為你不敢跟我明正大的競爭!”
顧煜臣鄙夷的看著戰宴勛,戰宴勛冷嗤。
“顧煜臣,你想多了,我從來都不把你看作是對手。顧氏集團會破產,那是因為我兒子戰允涯看不慣,就隨便手解決你了。”
顧煜臣氣憤不已,他覺自己到了極大的辱!
“戰宴勛,你胡說八道,你的孩子不過才五歲,他怎麼能讓我們顧氏破產?”
“我兒子黑進了你們的部系統,發現你們虧損非常的嚴重。跟一家公司來往切,他用平日里的歲錢把那家公司買下來,跟你們斷絕了一切業務往來。對于你們顧氏就是倒駱駝的最后一稻草!你們顧氏集團因為難以維持,既然就只能破產了。”
“戰宴勛胡說八道,一個孩子怎麼還能買下北輝科技?北輝科技是一家上市集團,想買下來至得數十億!”
“我兒子戰允涯,半年前從戰家的信托里領取了五百萬投資市,現在他的銀行卡里躺著冰冷的三十億。他用了十億買下了北輝科技百分之五十一的權,夠讓北輝科技跟你們顧氏斷絕一切生意往來了。”
顧煜臣驚呆了,戰宴勛不但炫耀了他兒子黑客技,而且還炫耀他兒子的投資眼。
他被一個孩子吊打了,他輸給了一個孩子!
“不可能!這不可能!”
顧煜臣歇斯底里的吼著,他不愿意面對現實,不愿意面對自己輸給一個孩子!
顧煜臣的緒失控,歇斯底里,姜時凝完全不理會!
贊許的說:“戰允涯的確,有經商頭腦的,而且很聰明!”
“他是聰明,但是不服管教,就是混世魔王!不過自從你出現之后,他明顯乖了很多了,這都是你的功勞。你很會教育孩子。”
聽到戰宴勛說這句話,謝清儀臉難看。畢竟一直瞧不起姜時凝,覺得姜時凝是出不好,一個鄉下來的,怎麼資格教育他們顧家未來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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