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星了重點保護對象。
專業的滋補菜譜,隨時隨地的水果零食,各種各樣,也不管吃不吃得完,反正吃一口都是高興。
出行就更不要說,保鏢人數翻倍,只差每天把扛肩上走了。
以至于,夏挽星和夏完全只能手機聯系。
公司辦公室,夏挽星拿出和夏單獨聯系的手機,詢問石海的況。
“那老家伙太了,的的都來了一遍,還是不肯說。”
隔著手機,都能覺夏的郁悶。
夏挽星手指一下下敲著桌面,喃喃:“到底是誰,讓他怕這樣……”
“姐姐,不然我去把他老婆兒子抓來,他得住折磨,他家人不一定得住。”夏出主意。
“不行。”
夏挽星一口否決:“石海干了壞事就算死也是死有余辜,但禍不及家人,我們做事不能沒有底線。”
夏被說服,煩躁地抓下頭發:“那怎麼辦,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
短時間勉強,時間長了石海旁邊的親戚朋友總會察覺他失蹤了。
“讓我想想。”
夏挽星握著手機,仔細回想石海說的每一句話,他好像說過,他不把幕后的人供出來,家人興許還有一條活路,不然不止他會死,他的家人也不能幸免。
上次在包間看見石海和一個神人見面,有種強烈的預,他們兩人不是單純的見面。
“夏,既然石海不松口,就從京北有權勢的家族查,尤其是當年和夏家有過節的,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是,姐姐。”
夏挽星放好手機,繼續看公司文件,看著看著就犯困了。
懷孕還真是個神奇的事,短時間,的口味和睡眠習慣都變了。
關上電腦,走去休息室,一枕頭就睡著了。
落地窗的這邊移到另一邊,辦公室的門打開,秦謹之走進來,后面跟著助理:“秦總,您要喝茶還是咖啡……誒,夏總呢?”
辦公室空空如也,秦謹之看了眼留下一隙的休息室門,勾:“什麼都不用,你去忙吧。”
助理退出去。
秦謹之輕輕推開休息室的門,小懶貓果然在睡覺,卷翹的睫合上,落下一片極淺的影,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小饞貓又夢到什麼好吃的了?
他角的弧度更深,不想打擾,輕輕合上門退出去。
夏挽星的辦公中還是跟之前一樣,擺了許多可可的手辦娃娃,旁邊還多了幾盆多植,生機盎然。
秦謹之坐在座椅里,手拿過一個的娃娃,在手里了,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很舒服,像的主人一樣。
把桌上的娃娃都看了個遍了個遍,他便沒事了,閑來無聊,他打量起夏挽星的辦公室,不是很華麗的裝修,但擺了許多綠植,照進來,明亮充滿生機。
他手只著頭,目一掃,忽地掃到辦公桌側邊的一個屜。
莫名的,他就想到在床頭柜屜里放避孕藥的事。
人的窺探總是旺盛的,這次他沒從上面一層層翻下去,而是直接去拉最下層的屜,可拉了兩下都拉不開,上鎖了。
秦謹之微蹙起眉,里面有什麼?還上了鎖。
“大叔,你怎麼來了。”
帶著惺忪鼻音的聲音傳來,秦謹之淡定直起子:“嗯,你醒了。”
“你來很久了嗎,”夏挽星著懶腰往這邊走,注意到墻上的時間,嚇一跳,“我睡了兩個小時啊。”
大白天的睡兩個小時,可真能睡。
秦謹之自然朝張開手,走過去也自然坐到他上,被他環住。
“本來就懶,現在懷孕估計要住床上了。”他的臉揶揄。
夏挽星揶揄回去:“再重申一次,哪有年輕人不睡覺的,我年輕,多覺正常。”
秦謹之氣笑:“又拐著彎說我老。”
不老嗎,二十八了,大整整八歲呢。
夏挽星的小眼神說明了一切,秦謹之更重地的臉:“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就是,現在懷孕了,有崽護,主打的就是一個肆無忌憚。
秦謹之確實也拿沒辦法,他查過資料,懷孕前三個月不能胡來,不然容易出事。
他眸往辦公桌上輕輕一掃,似隨意道:“上次看你桌上有個藍的百變貓娃娃,怎麼沒看見了。”
狗男人什麼記憶力,桌上的娃娃都記得清。
“我放屜了吧。”
說著,夏挽星從他上下去,去屜里找。
秦謹之也彎腰幫忙找,極自然地到最下層屜,拉了兩下,沒拉開。
“這里面有什麼,還上鎖。”
一句輕飄飄的話,夏挽星形微僵。
“沒什麼,就一些私人用品。”說,嗓音有些。
秦謹之盯著小姑娘頭頂的發旋,語氣隨意:“有多私人?”
沒明著說要打開,話里出來的信息就是要看。
以秦謹之的控制,不會允許藏任何。
夏挽星想了想,站起來到他上,乖巧勾上他的脖子,撒:“不是多私人的東西,但不想打開,給我留點面子嘛。”
“星星,你越這樣,我越好奇了。”
秦謹之睨:“無事獻殷勤,非即盜,從古至今的道理。”
夏挽星沒想到撒失靈了,眸微,想著換個辦法進攻,沒等想到,男人低磁的聲音響在耳際:“打開。”
“……”
夏挽星沒。
“不想我用我的辦法打開吧。”他笑,笑得邪氣。
夏挽星攀在他肩上的手指了,認命打開第一層屜,在最下面翻出鑰匙,然后打開。
秦謹之淡淡去。
最后一層屜拉開,竟然是——
“好了,你罵吧。”
夏挽星乖巧站在一邊,手疊放在前,像個等待老師批評的小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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