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星真的不會,又不是演電視劇,這玩意兒平常誰得著?
“砰!”
門被撞開,阿全帶人沖進來。
手下纏住秦謹之,老大轉,沖過來抓夏挽星。
又是一聲槍響,夏挽星急下扣扳機,子彈出去,從老大肩上一寸過,向秦謹之……
好在秦謹之正好側,子彈過他臉頰,沒打到,帶起一氣流。
“……”
秦謹之臉黑下半寸。
還真的不會槍,就這準頭,差點謀殺親夫了。
一屋人被槍聲驚了下,夏挽星手震得發麻,恍了一秒,就這一秒的功夫,冰涼的匕首抵到脖子上。
“不許!再老子弄死!”
手下被秦謹之踢翻在地,進來的人把人按住,秦謹之冷冷抬眸:“你跑不掉了,放了,給你留條命。”
老大諷刺笑起來:“姓秦的,你以為我敢來,還指留條命回去麼?”
秦謹之手不聲往后放,一把手槍遞到他手上,老大立馬把匕首下去兩分:“我知道你槍法準,你可以試試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手快。”
秦謹之作停下。
刀在夏挽星脖子上,白皙的皮瞬間破皮,鮮紅雪沿著傷口往下流,很刺眼。
秦謹之眸底戾氣沉,看向夏挽星,四目相對,他問:“怕不怕?”
夏挽星不敢,著脖子上流出的溫熱,屏氣:“說了和你在一起死就沒那麼可怕了。”
秦謹之很輕地笑了聲:“傻丫頭。”
就他到命都覺得無所謂了。
“別他媽廢話!”老大聽不下去了,警惕地往四周掃一眼,“想留這死丫頭的命就按我說的做。”
秦謹之握槍的手垂下來:“好,你說!”
“謹哥!”阿全忍不住出聲,“不能再妥協了,他會要你的……”
秦謹之冷睨他一眼,迫力十足,阿全后面的話堵在嚨里,撤回去了。
老大見狀,哼笑:“是個男人就難過人關,姓秦的,把人都撤走,只留你一個人在這里,把門關上。”
“你休想!”阿全出聲。
秦謹之蹙眉:“閉,照他說的做!”
“把你的槍也扔了。”老大又說。
阿全帶著手下不不愿出去關了門,秦謹之扔掉手槍,雙手舉高:“我照做了,別傷害。”
“倒是一對有人,你放心,我要的是你的命。”
說著,老大往里面的房間退,外面有窗,剛才他的手下就是在外面被擊斃的,不安全。
秦謹之盯著在夏挽星脖子上的刀,舉手一步步跟進去。
里面房間的火快熄了,線昏暗,靜到能聽見枯枝燃燒的聲音。
“你,到火旁邊去。”老大發話。
秦謹之照做,夏挽星疑擰眉,就聽見老大又說:“拿有火的子燒自己的手。”
“不要!”夏挽星喊出來。
秦謹之沉眉,老大笑:“我弟的手是最先廢的吧,你賠一雙手很合理。”
“不要……”夏挽星無奈又難過,眼睜睜看著秦謹之彎腰,無力道,“大叔,真的不要……”
秦謹之慢慢彎下,手快到火的時候,忽然抬頭,看向夏挽星冒出一句:“你槍法很爛,但撞人那下還不錯。”
話落,秦謹之手到后腰,快速拿出阿全別在他腰后的槍,夏挽星幾乎同時反應,手肘用力撞下去!
老大一時不查,被撞得彎腰,抬眼的時候,黑漆漆的手槍已經對準他了。
“果真是兩口子。”他冷笑。
夏挽星跑到秦謹之邊,他沒拿槍的那只手握住的手,皺眉:“手這麼涼。”
“我沒事。”
要不是反應快,就不是手涼,是人涼了。
老大看著兩人相扣的手,忽地笑了,沒管對著他的槍口,手一把拉開外套拉鏈。
“看在你們這麼深義重的份上,我送你們一起上黃泉路怎麼樣?”老大寒的聲音響起,手上著遙控。
夏挽星著他肚子前面的電子顯示屏,頓時呼吸一滯。
就算平常再沒接過,也知道,腰間那圈纏起來的東西是什麼。
“同歸于盡?”秦謹之眼眸沉了沉,“好好的路不走,非要走黃泉路,怎麼想的。”
“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死了,你還會活嗎?”老大反問。
秦謹之不答,只冷冷著他:“別兜圈子了,你不就是要的我命,先讓走,我在這陪你慢慢玩。”
老大角浮起一抹惡趣味的笑,看向夏挽星:“死丫頭,你老公要死這了,我問你,你還會一個人活嗎?”
“……”
額,該答活還是不活呢。
秦謹之也向,冷眸出不合時宜的自信。
夏挽星默了默,頂著兩人的目,違心道:“你不是說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死了,就沒活的含義了。”
秦謹之眼里的自信變“我就知道是這樣”的篤定愉悅,握著槍的手晃了晃:“反派死于話多,你說完沒有,說完讓走。”
“我改主意了,”老大惡趣味的笑更重,讓一個人痛苦的方式可不是只有折磨一種方式,“讓那死丫頭過來。”
秦謹之眸驟沉,食指彎曲扣住扳機:“我看你是不想好好談了。”
“無所謂,你敢開槍我們就一起炸碎片。”老大臉上沒有懼,拇指指腹著遙控的開關。
夏挽星站在一旁,扯了扯秦謹之的角,小聲道:“大叔,我一個人危險總比一起被炸死好,待會見機行事。”
不慌,反正不是第一次被挾持了,回鍋挾持嘛,。
秦謹之呼吸沉了沉:“他上有炸彈,這次真的不開玩笑。”
“……”
合著剛才都在開玩笑麼。
他微微偏頭,夏挽星盯著他濃的長睫,道:“可現在被炸死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不是麼?”
秦謹之頭一噎,就這一下,夏挽星掙開他的手往對面走去。
“夏挽星!”秦謹之握著槍的手更了。
老大一把扯過夏挽星,囂張地道:“姓秦的,老子慢慢跟你玩。”
話落,他踢開腳邊一張破涼席,出下面的隔板,腳一抬,鐵板掀開,里面竟然是個可以通人的地下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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