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反而笑道:“是,我家總裁那麼優秀,所以我同樣不差。”
星冉不耐煩地又翻了個白眼,語氣不滿道:“我們家小姐和你們家總裁沒關系,你跟我攀關系,趕帶著你的人走,現在該我刷業績了。”
這個該死的冷凌一直趕在他前面折磨劉婷,他都沒辦法跟他家總裁差了。
說到這些,冷凌角的笑容越來越大,竟然沒有反駁帶著人走了。
星冉搖頭道:“宮總一世英名怎麼招了這麼個助理呢?看著就讓人生氣。”
冷凌倒是心頗好,看來總裁和夫人領證的事慕容家的人還不知道,他真有點期待慕容家的人知道這件事的表和反應。
應該很有趣吧!
慕容家的五個兒子沒有一個想讓自家的寶貝妹妹和宮宸在一起的,但他們也覺得除了宮宸之外沒有人配得上慕容傾城,就連宮宸都差點意思。
所以這不是冷凌和凱倫的鋒,這是宮宸和慕容真的鋒。
剛被撈上岸的劉婷看到星冉的一瞬間兩眼一黑差點暈死,他們兩個是串通好的嗎?一個剛走一個就會來。
已經這麼多天了,他們兩個就沒有給過一天人過的日子。
注意到劉婷的神,星冉嗤笑道:“劉二小姐似乎對我們的行為有意見?”
劉婷連忙搖頭否認,只是聲音抖得像颶風中的落葉:“沒有做錯事就該認罰,是我做錯了事,我該罰,對不起。”
就算不要命了,劉家還得在京都混,父母還得在宮宸和慕容真手里討生活。
星冉面滿意,拍了一下手說:“好,你有這覺悟就好,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你確實該死。”
劉婷沉默著低下頭,做錯事在先,所以他們說什麼他都會認。
因為的魯莽無知已經給他的家族帶來了巨大的損失,不能再讓家里人跟著擔心。
見劉婷不說話,星冉說:“要不是我們家小姐善良,你已經死了十萬八千次了,如今你還活著,你應該恩戴德才是。”
劉婷拖著幾乎凍僵的再次鞠躬道歉:“實在是對不起,我為我惡毒的行為向慕容小姐致歉。”
在京都仗勢欺人這麼多年,又怎麼會不知道在京都只有手握重權才能保全自己呢?
一朝家族衰敗,劉家外強中干,父母淪為為宮宸打工的人,又怎麼可以任妄為呢?
“我慕容真的妹妹千萬貴,豈容他人欺辱?”
想起慕容真的話,星冉垂眸抬手:“扔下去!”
撲通一聲,劉婷再次被扔進湖里。
如此循環往復,十幾次后星冉才說:“行了,把送回去。”
今天的任務完了,他該回去向老板匯報工作了。
坐在車上的冷凌還在想這件事,那位劉二小姐還真是大膽,竟然敢安排服務員給慕容傾城上放特制的藥吸引那只貓,讓那只貓走走停停,帶著慕容傾城往道路深走。
要不說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呢?
劉婷原本是京都一流大家族劉家的二小姐,在京都作威作福好不威風,一朝劉家傾倒為階下之囚,人人可欺可辱。
想討好慕容家和宮家的人不計其數,又怎麼會錯過拉踩劉家達到目的的機會呢?
罷了,先不想這件事了,還有兩個人他該去繼續給他們添堵了,怎麼也不能讓他們好過不是?
一棟小別墅,一個男人揚起掌扇在一個年輕人的臉上,里咒罵著:“當初你生下的時候就應該把你早早溺死,沒用的賠錢貨,真是事不足敗事有余!”
竟然又沒拉到投資,難道要他眼睜睜看著家里的公司倒閉一家人喝西北風嗎?
詩禾安倔強地仰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往事歷歷在目,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小時候那麼疼的人,如今竟然不了。
“爸,你為什麼不說哥哥呢?他比我大好幾歲,至今游手好閑,這個家的衰敗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錯,難道那些資產是我一個人揮霍的嗎?”
詩禾安緒有些崩潰,無力地嘶吼。
這些天家里的公司出事,喝酒喝到胃疼天天陪客戶拉投資,而哥哥每天都在出各種花天酒地的場所肆意揮霍。
為什麼爸爸只能看到的失敗,看不見哥哥的無能呢?
詩遠游瞪大眼睛梗著脖子怒罵:“你一個賠錢貨能和你哥哥一樣嗎?他什麼都不用干,站在那里就是頂天立地、宗耀祖的男子漢。”
詩禾安自嘲一笑,搖搖頭轉朝樓上走去:“行,他是宗耀祖的,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那你等著他耀門楣吧。”
明明家里的生意都要指這個兒,他們卻把兒子吹得上天地,無所不能,他們眼里本看不到對這個家的付出,那就讓他們那優秀的兒子去做吧。
倒要看看他那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生活的哥哥能不能挑起家族發展的大梁?
詩遠游氣急敗壞,一把扯過詩禾安一掌甩在臉上:“當初是你要公司的管理權的,現在讓你進了公司你又說這種話,你以為家里的公司是你想進就進,想不要就不要的?”
“你大可以把你這所謂的權力收回去,不過就是個空殼公司,那點微薄的盈利還是我拉來的投資,你可以試試你那好兒子能經營多久。”
詩禾安滿眼悲痛,為什麼他們總是這麼偏心?
如果他們一直偏心倒也好,但他們偏偏不是,他們真真切切的對好過,真真切切的過。
所以后來的變化才會如此殘忍,如此讓人難以接。
的爸爸允許進公司,允許進公司高層,但卻不給真正的權力,公司真正的管理權仍然在他們父子手中。
他們只是將作為拉投資的籌碼,但卻總用那摻雜著虛假意的讓難以舍棄他們。
聽到拉到投資,詩遠游渾濁的眼神清明了許多,臉上的怒氣瞬間消失,大的咧起笑意,拉著詩禾安坐在沙發上說:“我們是一家人,說什麼你的我的,以后不都是你和你哥哥的嗎?”
詩禾安平靜地看著詩遠游問:“是我的還是我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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