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綠被他這樣的目盯得頭皮發麻。
男人果然是提起子不認人。昨晚在床上對又親又哄溫得很,今早就變臉了。
池綠當著他的面輸解鎖碼:“你說我做。”
的鎖屏是和池藍的合照。
沈序秋說:“打開微信。”
照做後,能清楚看見微信聊天列表,置頂了爸爸,大學宿舍群,甚至南大的微信公衆號也置頂了。
他不皺眉,之前顧著看有沒有刪除沈聿初的微信,都沒發現他的置頂不見了。
他冷哼了聲:“把我置頂取消了啊?”
原來是看這個。
池綠垂著睫,不知該說什麽。
頭頂傳來他的質問:“男朋友不配被你置頂?”
捕捉到奇怪的字眼,坐得端端正正的池藍瞪圓了眼睛,豎起耳朵聽。知道男朋友的意思,兒園裏的老師天天都有男朋友來接下班,爸爸說等老師和男朋友結婚了,就會變老公。
“我待會再置頂。”池綠想起自己給他修改了個難聽的備注,不能被他看見,找個借口:“我了。”
“我幫你。”沈序秋作勢要拿手機,池綠慌忙躲開,把手機高高舉在另外一邊。
對上他一雙深沉冰冷的眸,心驚膽的。
他忽然面無表地湊過來,低了聲音說:“你也不想我當著池藍的面舌吻你吧?”
池綠擰眉。瞥向眼睛充滿好奇的池藍。親吻也沒什麽大不了,但他說的舌吻。
妹妹純潔的心靈不能這種污染。
既然是他要看,那就讓他看個夠。
池綠幹脆利落地把手機放在倆人中間的桌面,搜索‘有病’立馬跳出聯系人。
——‘有病流氓’
6個字生生出現在兩人眼皮子底下。
“有病流氓,是我?”
頭頂傳來沈序秋清晰帶勁的咬字。
即使沒看沈序秋的臉,池綠依舊頭皮發麻,之前修改備注後一直沒換回來。
他一字一句像拳頭砸在上。
“你當時那樣,我很生氣,隨手打的。”
池綠沒覺得自己有錯,但本不敢擡頭看他。
打開他的聊天框,意外發現原來沈序秋給發過兩次消息。
四天前,發了一張國風景圖。
三天前,發了一張食圖。
池綠恍然,難怪昨晚佯裝數落他也沒有給發消息時他靜默了一瞬。
他那時候就已經猜測到把他的消息屏蔽了。
他可真能忍。
忍一晚上。
將他置頂,關掉消息免打擾和折疊該聊天。
修改備注:小叔。
一氣呵做完這些,池綠將手機熄屏,拿起豆漿。
“可以了吧?”
沈序秋垂著眼皮繼續喝咖啡,角忽然無奈勾起,生氣了也只敢對備注下手,怎麽那麽可。
“以後生氣不許屏蔽消息。”
“可以打我咬我。”
“聽見了?”
又不是小狗,為什麽要咬他?
打他也不敢。
不過,昨晚踹了他,瞅了眼他的肩膀和臉,完好無損。又莫名燙了起來。
思想不幹淨,看什麽都是骯髒的。
眼前這杯豆漿,也喝不下去了,默默挪到旁邊,甚至覺空氣裏都是他的味道,食不下咽。
“姐姐你有男朋友了嗎?”池藍欣喜地問。
池綠不自在地看了眼旁邊若無其事的男人,不知道怎麽跟小朋友說男朋友就是他。也不太願承認。
“嗯。”沈序秋倒是毫不掩飾:“小叔就是姐姐的男朋友。”
真是人越老越不要臉。
池綠心想。
池藍驚訝地捂。
“可是,可是,小叔是小叔啊!姐姐的男朋友以後就是老公,小叔要做姐姐的老公嗎?”
沈序秋這會倒是對小孩有耐心了:“小叔做姐姐老公有什麽問題?”
池藍皺眉,撓撓腦袋,想不明白:“姐姐你願意嗎?”
“你快點吃早餐。”池綠不知道怎麽回答,胡打發妹妹。
“姐姐是害了!”池藍眉飛舞地說,笑燦爛地往裏塞玉米餃子。
沈序秋睨向旁邊的人,耳尖很紅,白頸有兩個淺淺紅印,是他昨晚吻上去的,他眸深了下。
見似乎沒什麽食,蔫蔫的,手探了下額頭,反擡手擋住,一雙桃花眼怯生生瞧他。
他也不惱:“生病了還是不合胃口?”
“沒有,就是沒食。”
“多吃點,再去睡會。”
沈序秋手指輕輕掠過的臥蠶,皮白,稍微沒休息好,眼下一片烏:“眼黑圈出來了。”
池綠悶聲不說話,罪魁禍首明明是他,他卻道貌盎然。
到了晚上,池綠照例在書房坐在他上喝完中藥,跟他商量可不可以自己睡,不習慣邊有男人。
沈序秋嗤笑,一本正經地說:“那更應該好好習慣我,你不可能一輩子不跟我睡啊。”
池綠心如死灰。他的舌又肆意在脖頸游離,“從現在開始習慣我的存在,好麽?”
明明是帶著詢問的句式,卻霸道不容人拒絕。
但他這晚在書房忙到很晚,池綠忐忑不安地等到睡著了,睡前床上是一人,醒來還是一人。
隔天,池綠帶著池藍坐上回浮鄰的高鐵。本來買的是二等座,沈序秋給換了一等座,就一個行李箱,行程很輕松,上車就開始睡,彌補這兩天不足的睡眠。
車抵達浮鄰,池綠正準備下車,微信上立馬彈出沈序秋的微信。
小叔:【到了?】
池綠覺自己被監控了。
懷疑他安了眼線跟一起回浮鄰,掃一圈車廂四周,沒見什麽可疑人,淡定把手機收包裏,牽著池藍向出口走去。
天高皇帝遠,暫時不回消息他也不可能開著直升飛機過來讓回。
【作者有話說】
這次木有睡,他們第一次do,有點做恨的覺,老沈吃醋又生氣[讓我康康]
嗚嗚真嘟沒存稿了,三次元忙,申請更六休一,明天休息!評論區掉落紅包[親親][親親]
南梔做的過大膽的事情,就是有眼不識大佬,不僅把大佬一紙契約拴在身邊,還奴役他……婚後。 「容忱言,這採訪上的男人,是你?」 看著手機屏幕上,和身邊男人九分相似的男人,南梔瞬間震驚。 容……容家?帝國容家?MMP,她幾百年沒發揮過的錦鯉屬性,這次居...
說好嫁給植物人,夜夜推門而入的人是誰?新婚夜不小心招惹上腹黑男人,從此霸道寵妻狂魔將她寵得無法無天。打人他負責遞鞭;放火他負責添柴;虐渣他負責包辦后事。誰要是敢欺負他的心頭肉,某梟一拍桌子,“三天,我要他破產。”小嬌妻多看了衣服一眼,“親自給她設計專屬品牌。”眾人勸:“梟爺,對女人不能太寵。”某梟將懷里的小妖精攬得更緊,“我不僅要寵,還要寵上一輩子。”
【追夫火葬場 雙寶 大佬馬甲 娛樂圈,偏執深情大總裁X美豔酷颯女王大人】京城第一豪門,喻氏集團總裁喻承寅瞎了。禍不單行,隻給他留下了離婚證的妻子,帶著剛滿月的女兒跑了。他一個人帶著兒子,當了五年的單親爸爸,也成了權貴圈內的笑話。五年後,前妻歸來,對複明的他展開了猛烈攻勢,開始了追夫火葬場。表麵上的喻總冷冰冰——“滾開!別碰我!”“複婚?你也配和我談?!”後來,陰鬱偏執的男人將她禁錮在懷裏,雙目充血,如惡魔低語般命令她一遍遍地重複:“說你愛我。”“說你隻愛我。”“說你永遠不會離開我。”倆萌寶躲在角落嚇得嚎啕大哭,眼淚汪汪地爭寵:“媽…媽咪也愛我們的……”
雙潔,先婚后愛,男二又爭又搶,追妻火葬場,甜寵 求婚當天,相戀多年的男友當眾抱著假千金轉身離場。 驕傲如薛郁璟,果斷宣布和霍宴庭分手。 霍宴庭不以為然:薛郁璟愛他如命,怎麼可能舍得放開他。 直到薛郁璟突然閃婚。閃婚對象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男秘書。 霍宴庭急了。 醉酒的他堵在她的辦公室外,雙眼通紅的快要碎了:“璟璟,閃婚小白臉的事,我可以不追究。我們結婚......” 屋內,男秘書扣住新婚妻子的細腰按在書桌上,吻得昏天暗地。 男人的襯衫領口大敞,露出胸前密密麻麻的曖昧紅痕,眸光里泛著一絲瘋感,“想讓他死心麼?叫一聲老公,我就幫你。” 薛郁璟,“衣冠禽獸!斯文敗類!” 男人輕咬她的脖頸,肆意地笑。 —— 再后來,霍宴庭在霍家見到被男人親密摟住的薛郁璟,徹底瘋了,“璟璟是我的未婚妻!” 傅寒京漠然一笑,摟著薛郁璟,涼涼看了霍宴庭一眼,“大侄子,璟璟不是你能叫的。以后見面,叫小嬸。” 身份暴露后的某個深夜。 新京真正的商界大佬傅二爺抱著枕頭,敲響了自己妻子的房門,眼神無辜又可憐:“老婆,你已經48小時沒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