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期摟著,長臂輕松地圈過纖細的腰肢,再一次問:“給不給名分?”
男人的嗓音嘶啞,著一縱之后的,勾人的。
“不給我就親到你給。”
陸染:“……”
輕哼,不滿道:“你威脅我。”
林有期低笑,短促的笑聲仿佛大提琴忽然被拉響了一下。
他狡辯:“哪能,我是在討好你。”
陸染哼哼唧唧的,磨磨蹭蹭半天,才勉為其難道:“那好吧。”
“看在你誠懇認錯的份上,就給你個名分。”
而后從他懷里退離,站起來,煞有介事地拂了拂子,又把玩起發尾,歪頭故作一本正經地說:“那就……叔叔?”
說完,陸染拔就要跑。
林有期反應極快地把撈回來,一下子就將人抵在了秋千柱上。
他眼含笑意,語氣威脅:“什麼?你再說一遍。”
陸染撲閃著漂亮的杏眼,眸子漉漉的,清澈亮,看起來單純又無害。
超無辜地換了個稱呼:“哥哥……唔!”
沒落地的尾音跟著他強勢的吻一并吞回了嚨。
“再說一遍。”林有期烏黑的深眸發著亮,顯然已經興了起來。
陸染忽然意識到自己像招惹了一頭狼,現在這頭狼就眼睛發亮地盯著,仿佛是最人的獵。
陸染抿笑,死活不再開口他。
林有期意猶未盡地不放人,在的瓣輕輕地啄著,食髓知味。
最后還是陸染偏開頭,氣息不穩地問他:“爺爺到底跟你說什麼啦?”
林有期就笑,逗:“說要把你嫁給我。”
陸染的心尖一,瞪了他看一眼,目嗔怪又赧。
知道他是不會跟講爺爺和他到底談了些什麼,便換了個話題,問:“跟我小叔喝的好嗎?”
林有期略沉,“聽實話?”
“不然呢?”反問。
他這才如實地開口回:“酒友還行,深慎重。”
雖然飯桌上和陸嘉業流不多,但后續喝酒那會兒,林有期從陸嘉業私下的言談舉止間嗅出了濃濃的商人氣息。
商人重利。
和他大抵不是同一路人。
最多只能是點頭之。
陸染歪了歪腦袋,很意外地慨:“沒想到你看人還準。”
林有期失笑,說:“不然怎麼會瞧上你。”
陸染:“……”
真是發覺這男的越來越油舌。
不知道是之前只是在面前礙于小叔的份端著,還是男人喜歡上一個人后都會變壞,就像接吻可以無師自通一樣。
他的一條手肘橫在腦袋上方,抵著柱子,另一只手環著的腰,箍得很,兩個人幾乎要到一起。
“你明早就走嗎?”眨著眼問他。
問完后不由自主地咬了咬。
林有期不答反問:“你想讓我走嗎?”
陸染偏開頭,目看向別,小聲嘟囔:“關我什麼事呀,你要走我也得攔得住。”
林有期聽著怪氣的不滿咕噥,好笑地說:“不走。”
“特意請了三天假,你帶我在這兒轉轉?”
“唔,”陸染不知道自己瞬間就笑意滿臉,欣然答應:“好呀!”
“但是我明天不能繼續住你家。”
林有期很有分寸,今晚是陸民安主提出來讓他在家住下,可他要在南城呆好幾天,不能一直叨擾。
他說:“我找個酒店住。”
陸染也不強求,點頭:“嗯。”
兩個人又在院子里膩歪了會兒,才手拉著手進屋上樓。
一直立在房間窗前的盛越把手機的攝像頭調回來,不太高興地冷淡道:“人走了。”
看了全程的裴瓊笑的跟個老母親似的,看完就拔吊無,毫不留地對盛越說:“那掛了吧,我去找七七聊會兒,逗逗。”
本就不爽的盛越一口氣堵在口,話還沒說出來,裴瓊快速對他說了句拜拜就迫不及待地掛了視頻。
盛越愈發郁悶,扔掉手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會兒,整個人都煩躁不堪。
剛剛開視頻一點都不關注他,非要看樓下那對臭,看完也不和他聊,就直接掛了視頻。
可真行。
一點都不在乎他。
煩死了。
盛越本不知道,裴瓊在掛了視頻后并沒有立刻找陸染,而是打開了購票APP。
陸染親自把林有期送到客房,幫他拿了床新被褥。
“你自己弄吧,我回……”還沒說完,人就被林有期拉住。
陸染心跳不自覺地加快,茫然地問:“干嘛呀?還需要別的?”
林有期說:“嗯,需要。”
鑒于他最近的不要臉程度,再加上今晚正式允許了他可以有個名分,陸染真怕他會冒出句什麼“需要你暖床”或者“需要一個舒服的人抱枕”等之類的話來。
然而,是想多了。
因為他只拉著的手說了句:“需要晚安吻。”
陸染:“……”
兩個人對視片刻,陸染慢吞吞地挪到坐在床尾一眨不眨凝視著看的男人跟前。
咬咬,努力平復著腔里幾乎要迸裂的心跳,飛快地在他邊輕啄一口,小聲呢喃:“男朋友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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