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伙人命在此埋伏,本也是為了伏擊西北的/將軍,想著遠攻總歸是比近攻更安全一點。可萬萬沒想到,三人竟從后方上坡來了。
他們不認識這個男的,但卻認識他邊的兩個的,就是素日里跟在西北/將軍邊的兩個侍。
隨著一點點拉近,折柳摘桃分別自左右拉開了距離,三人排一排。
一旦有人從兩邊跑,倆能第一時間攔截。
但凡認識們的都知道,不/將軍極難應付,就連這兩個的也都不是省油的燈。
兩人亦是一邊走,一邊從背后刀鞘劍鞘里出自己的雙手刀、雙手劍。
那子從容中帶著肅殺之意,毋庸置疑,一看便是縱橫殺場的慣手。
恐慌之后,領頭的喝令團伙,著頭皮沖殺。
那追雷槍銀芒如閃電,馮婞殺敵從不多話也從不輕慢手,但凡遲疑一瞬,都是對自己以及對隊友的不尊重。
要救人,就只能殺。
用最快的速度、最狠的招式,殺得他們片甲不留。
才上手,這伙人就全然被三人的殺氣給震懾住,見打不過便開始逃,只是無一人能從們手上逃。
馮婞一路殺到領頭的跟前,領頭的嚇得面煞白,極力抵擋,卻被一桿槍打得毫無還擊之力。
最后他被挑斷了手腳,滿口鮮地跪在了馮婞跟前,艱難求饒:“英雄饒命……”
馮婞留他一口氣,問:“你們劫的人呢?”
領頭的道:“他……應該是被送去清風灣了……”
馮婞:“清風灣是何地?”
領頭道:“是沐禮關與楚西界地的……第一大寨……我們無意與英雄為敵,也不是沖你來的。我們只是聽命行事……都是誤會,我們要對付的另有其人,英雄若肯放我一條生路,往后定不相擾……”
馮婞:“聽誰的命?”
領頭道:“就是大寨的寨主秦清風。”
馮婞:“不認識。”
“他可是……”
話還沒說完,馮婞一槍刺穿了他咽。
這伙人最終一個活口不留。
三人上難免濺上跡,但都一臉的稀疏平常,就仿佛只是來殺豬宰羊一般。
們從另一邊坡地下去,三匹馬正等在那里。
剛下到狹地時,就聽見后面傳來重重馬蹄聲。
正是沈奉帶著騎兵馬不停蹄地追了上來。
在得知前方是狹地、極易埋伏伏擊以后,沈奉繃的心神一刻都未曾放松過,他差點把馬都累癱了,唯恐馮婞因為著急而失去理智,貿然闖進狹地中了敵人的埋伏。
事實證明,這地勢確有埋伏。
沈奉和周正又把騎兵甩在了后面,等他們趕到時,這狹地里并不寬敞的道路都已經全部被山坡上滾下來的大石頭給擋住了,騎馬本過不去。
但是他卻看見了那頭的三個人。
沈奉朝走在最前面的手挽銀槍的背影大喊:“紅杏——你給我站住——”
那背影頓了頓,回過頭來。
馮婞也只看了他一眼,然后就領著折柳摘桃各自騎上馬,跑了。
沈奉氣得破口大罵,奈何又過不去。
后來孫副將帶著騎兵們又追上來了,很見到/將軍這副罵罵咧咧的樣子,便問周正:“周統領,/將軍何故如此生氣?”
周正:“我們追上皇上了,只是被這落石擋路,過不去。你們/將軍急得罵人。”
沈奉怒道:“還愣著干什麼?還不清路!”
于是騎兵們紛紛下馬,清理落石。
孫副將看見還有尸明顯從坡地滾下來,凝重道:“皇上果真是遭遇了伏擊,不知道可有大礙。”
周正道:“他們三個將將才騎馬走。”
孫副將吁道:“只要沒命之危就好。不過有折柳和摘桃兩個隨行,應該沒有大問題。我們得再快點。”
除了沈奉,所有人都去清石頭了。他等不得,后來連他也下馬來搬石頭。
他一邊搬一邊罵,周正聽到那些臟話,一時沉默。
皇上不知何時竟學會了這麼多臟話。